“没办法。”

张经理叹气，摇头说道：“公司业务不好做啊，对了，你听说过小灵通吗？”

“没听说过。

这是什么新鲜东西？”

陶国强有些好奇。

“和手机差不多一样。”

张经理解释道：“但是小灵通是单向收费，打电话要钱，一分钟两毛钱，接电话不要钱，月租费二十块钱。”

“这个东西好啊。”

陶国强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瞪大了眼睛说道：“张经理，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啊，这么好的东西，你竟然不说给我推荐一下，还让我用手机这贵巴巴的东西，接打电话都要钱，一分钟四毛钱，你明天给我办个小灵通用用，我这一个月能省好几百块钱呢！”

“这个小灵通可不是我们公司的产品。”

张经理苦笑着解释道：“它是电信和联通运营的。”

“我明白了。”

陶国强思忖了一下，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你们的竞争对手，是吧？”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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