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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上官玉到西宁(2/2)

嫂嫂,你喜欢吗?”

花锦心抚额头,很想佯装怒气,却怎么也气不起来。

她和表妹楚芊眠相处过几年,把秀男给表妹家里,她还是肯的。

老王请国舅单独说话,备下酒宴二人小酌,国舅告诉他:“我后面只怕有人。”

“没事儿,到这里不怕老虎和大虫。”老王倒酒的手稳如泰山。

上官国舅挟一筷子菜在嘴里,老王的手一抖,酒飞出不少。

国舅诧异而又好笑:“这是怎么了?”

老王紧锁眉头:“你历年掌权得罪不少人,有人跟着你我不奇怪。

但是,安泰以后也会这样吧?”

上官国舅讶然过,笑出了声。

在老王埋怨的眼光里解释:“你老王爷这些年征战,难道就没有恨你的人?”

“我不一样,我是个男子。”

上官国舅哈哈大笑:“朝野上下和你一样想的人,可不在少数。”

老王醍醐灌顶状,半天道:“果然我老了,这句简单的话也想不明白。

果然我当年不如你,并不冤枉。

你有这样的心思,我难道不敢跟上吗?”

举起酒杯兴致勃:“为我家的长公主殿下干这一杯。”

两个人又说又谈,又笑又说,天色渐渐的黑下来。

上夜的人走过一处,一处的灯烛熄灭。

随着处处的暗,一个黑衣人游鱼般行走在暗中。

离老王和国舅最近的地方,他停下来,怀里取出一个东西,看他的样子很是小心。

也因为暗,他看不清,手指拨弄着可能是机簧,慢慢的倾听着里面的声音来判定。

肩膀后面,一只手悄悄的过来,在黑衣人身上一拍。

黑衣人一个翻身跃出去,回身时手中已有一把短刀,目光警惕之处,见到走出两个人。

一个须皆白,满面寒霜,是西宁老王。

另一个强健身姿,是上官国舅。

黑衣人一惊看向前方,见那个老王和国舅起身,扭过脸儿,却是年青人的面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是他们散酒之时,人已更换。

黑衣人身子颤抖着,嘴角流出一丝血时,他的人倒下去。

老王大怒,上前去抓住就是几拳,黑衣人软软全无回应。

上官国舅拦下他:“没气了。”

老王难道不知道没有气,只是太气了泄几下。

把黑衣人交给闻讯起来的铁权和铁标,请国舅另去一个地方坐着说话。

烛光闪烁中,良久,老王霸气地道:“我铁家的人从不怕宵小之辈。”

上官国舅抚须沉吟:“只怕这一回不是宵小。”

“你的意思?”

“我在路上曾有感觉,但护卫严谨没有人露面。

我想,在我头上动土,不可能胆小无能,所以星夜兼程赶到这里,”

老王一拍大腿:“你来对了,放心吧,我把他们全找出来。”

国舅目光闪动:“我也是这个意思,天气转冷,我和玉儿在这里过年如何,这段日子足够查到些什么。”

国舅没有吃惊怎么又有刺客,对他来说依稀寻常。

如果隔一段日子没有,他倒会奇怪。

好奇心重的是老王,老王问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吗?”上官国舅慢慢地笑着:“我还不知道,但是明年我应该就清楚。”

“为什么要明年?”

上官国舅笑容加深:“明年。”

……。

没有四、五天,上官玉帮着铁秀男把家里的亲戚理个顺序。

这些亲戚,不是住在城里或城外,自己有家的人。

是西宁王收留的一些无家可归的亲戚中孩子,还有士兵的孤儿。

铁秀男大为感激:“他们总算学会好好说话,我刚回来见到他们,总是不像我在表姐家里如意,也就不如钦哥。

我劝了好些回,让他们学钦哥,他们只是不学。”

取出石钦最新来的信,笔迹稚嫩:“我给玉姐姐准备好些花石头,还有大贝壳。

秀男你要记着我,我也备下你一份儿。”

上官玉也露出笑容:“钦哥是个好样的,他从不认生。”

几个孩子就在她们面前坐着,铁秀男再告诉她们一遍:“要学钦哥,钦哥从不知道什么是寄人篱下。

也要学我,我从不知道什么是做客。

是不是表姐?”

上官玉大大地点头:“是呢。”

花小五和铁标在这里看着她们,怕有照顾不到,让上官玉受到委屈。

闻言,花小五嫣然:“看她们的情意,就像姐姐和我的一样。”

……

第一场大雪下来,楚芊眠安胎结束,和上官知返回京都。

太后当天就来看她,晚饭的时候,新丰帝带着朱细细、韩囡囡、小殿下来用饭并且相见。

大家推算孩子是男是女,问哪个月里生,在白雪皑皑中好不热闹。

新丰帝诉了诉苦:“小殿下总是生病,和朕没有办法比。”

从自己儿子身上,新丰帝愈能感受到,当年的他如果没有姐姐,在极寒之地病了或者冻了,可真不是玩的。

他对朱细细道:“你要常抱着他才好。”

新丰帝肯定不会育儿,但他记得当年,他一直在姐姐怀里呆着。

就算出门去装在大筐里,也是姐姐抱在身前。

每一回筐盖打开,总是看到姐姐的笑脸。

朱细细答应着,把小殿下抱在怀里哄着。

韩囡囡热心出个主意:“等殿下再大些,让他时常来和廷倌玩吧,和廷倌在一起,就会健康。”

太后也听进去。

能把新丰帝带大的楚芊眠,在太后心里也是有避邪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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