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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 齐军威武(1/2)

明儿大军便要出发,此时还不知道,会错意的张迁将那两个女人,都安排进了自己卧房中的黄琼。

为了激励士气,在离开环州大牢之后,走遍了这环州城内外的军营,亲自查看临战前的最后准备。

今儿军中伙食,将士的士气,以及干粮的制作,刀枪的打磨,战马的调养。

到了晚膳时,黄琼干脆直接在军中,与所有将士吃了一顿大锅饭。

萝卜炖的大块牛羊肉,就着麦饼与粟粥,虽说显得很粗糙,可黄琼依旧吃得很香。

见到这位英王几乎全无架子,而且还与普通军士都打成一片。

将士们原本战前有些压抑的心思,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而在杜涉的军营,看着这几日为了整训陇右卫军,以及自己是调拨给他两千御林军。

而一脸疲惫的杜涉,黄琼有些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自己给他的鼓励。

而黄琼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可以做的更多。

但有些事情,他更知道的是,自己不能插手太深。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自己哪怕是真正的统帅,也不能太过于干涉。

杜涉要想走的更长远一些,有些事情是他必须要经历的。

这两日的接触之后,黄琼发现杜涉是一个人才。

要能力有能力,要才华有才华。

绝对不是那种华而不实,满嘴假大空的人,最关键的是也没有傲气。

但也许受制于所处地位不同,有些方面多少还是有些欠缺的,还需要好好的打磨一下才行。

黄琼将那几千卫军,还有两千御林军交到他的手上,就是想要好好的磨练他一番。

否则,这几千现在都快成了军痞的军士,黄琼宁愿将他们丢在后面,也不想带着他们去上战场。

而感受着英王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满脸疲惫神色的杜涉,也只能一脸苦涩的笑道:“让王爷见笑了,曾经在地方卫军之中,也算是骁勇善战的陇右卫军,这几年沦落成、败坏这个地步,军纪松弛、战斗力全无,身上破烂的跟一群叫花子一样,也是末将没有想到的。”

“说起来,臣也是相当的惭愧。

自那位李节度上任之后,因为臣与他并不是一路人。

所以,在他到任不久,臣这个副使,就被他架空成了一个摆设。

他在收买臣不成之后,又怕臣进京告他的御状。

所以非但军务,臣连一个毛都摸不到,他还勒令臣不得下到各州府军营。”

“原本应该臣分管的备蕃军权,也被他弄得成立一个摆设。

这几年臣因为知道得罪了他,还有整个陇右节度使司上下,几乎都被他收买,与他坐地分赃的那些官员。

所以,也一向都小心谨慎。

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不过几年的时日,这陇右的卫军居然被他糟蹋的战力全无。”

“好在他这次来,估计是为了保命,所以带来的是他节度使直属标营军马,还有临洮府兵马司的军马。

这些卫军军纪虽说废弛了一些,可战力多少还有一些。

但即便是这样,整顿这几千军马,这短短两日之内也让臣感觉到异常的疲惫,甚至比战场上厮杀还要劳累。”

听着杜涉说这番话时候,语气之中的苦涩。

知道他这两天,恐怕被折腾的实在有些不堪。

黄琼也只能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莫道浮云终蔽日,严冬过后绽春蕾。

只要我们坚持,心中那一丝信念不倒,总有一天会出头的。

你已经做的很好,不要太过于自责了。”

因为已经决定左路军一同行动,所以黄琼也就没有在杜涉这里多待。

只是给了杜涉一部分鼓励之后,黄琼便离开了杜涉这里。

至于杜涉这里,他现在是署理陇右节度使,所以这些事情还是要靠他自己。

不到四十岁的人,还有一定可塑性。

能打熬出来,才能成大器不是吗?

黄琼一直在军营之中,待到了戌时才返回行辕。

回到行辕之后,黄琼先沐浴。

因为他知道,从明儿起再想沐浴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多少有些洁癖的黄琼,才想着在出发之前洗一个热水澡。

只是在沐浴完毕,返回自己卧房之中的时候,黄琼却是愕然自己卧房内多了两个女子。

看到卧房内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在见到黄琼进来之后,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的李家两位夫人,黄琼微微皱了皱眉头。

知道恐怕是张迁,明显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

自己虽说当时,也对这两个成熟貌美的妇人,也多少有些动心,但实际上心中却没有这个意思和想法。

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别人留下话把,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的黄琼。

尽管心中也很想,毕竟正是风华正茂年纪吗?

尤其此次陇右平叛,知道此战一战都不能败的他,其实心理压力远远超过那些将士。

找几个女人,帮着自己舒缓一下,对于他来说一向都是减压的方式。

只是哪怕心中也很渴望,但黄琼却没有理会卧房之中的二女,而是吩咐人给自己另外收拾一间卧房。

只是就在黄琼转身要离去的时候,那位李家的少奶奶貌似想到了什么,忽然站起身来缓缓解开自己衣襟。

她的婆母想要拽着她的手,拦住她的这个举动,也被她坚定给拽开。

随着她手的一松,最后一件裹裤滑落。

一副丰盈而曼妙的身材,展现在黄琼面前。

眼前的活色生香,让已经多日不知道肉滋味的黄琼,内心之中多少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此女随后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黄琼兴趣全无:“王爷,罪妇知道家父罪大恶极,所以不求王爷开恩。”

“更不求王爷,能够保住家父的家产与官职。

只求王爷开恩,能够饶罪妇家父一命,让他有一个善终便可。

家父本身便已六旬,已经是风烛残年了,就算王爷能饶他不死,也是没有多少年好活。

就算王爷这次抬抬手开恩,放过了他一条老命,也绝对不会影响到王爷的大计。”

“非是罪妇不知道国法,明知道父亲有罪却罔顾国法,向您求情放过他。

而是罪妇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到了这把年纪还要引颈就戳。

罪妇亲生父亲当年得罪了淮阳郡王,全家被满门抄斩。

是当年与罪妇亲生父亲为同窗,刚刚进士及第的父亲,冒着洪家同样下场风险。”

“花费家中仅有的钱,还卖掉了老家几十亩上等水田,花费重金将当年只有五岁的罪妇,从狱卒手中赎出来。

洪家夫妇一手将罪妇带大,一直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甚至比几个弟弟妹妹还要疼爱。

冷了怕冻到,晚了怕饿到。

都说生恩不如养恩,这个恩情罪妇不能不报。”

“只要王爷答应罪妇这个小小的要求,罪妇今儿便会好好的服侍王爷。

王爷,今儿想怎么折腾罪妇,罪妇都保证绝对不会扫王爷的兴致。

便是、便是。”到底是官宦子弟大家闺秀出身,哪怕是一时不顾羞涩,做出如此之事,可有些话这位洪家小姐,还是很难说出口来。

看着此时什么都没有穿,就这么一脸哀求的站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自己放过他父亲一条老命的女人。

黄琼什么都没说,即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如饿虎扑食一样扑上去。

而是捡起地上的衣物,轻轻的披在她身上,勉强遮住那副活色生香后,才轻轻的叹息一声。

“你是一个好女儿,更是一个孝女。

可本王要面对的,不单单是你一个人,还要面对这天下的文武百官,还有这天下的百姓。

朝廷的律法,也是给天下人制定的律法,而非只给某些人制定的。

本王没有权利,也不会去为任何一个犯罪的人开脱,更不会去干涉有司。”

“至于你父亲究竟会落得一个什么结局,还要看三司会审的结果如何。

三司给他定什么罪,便是什么罪。

至于本王,是绝对不会去干涉。

俗话说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你父亲如今有这个结果,早在他伸手那一刻就应该清楚。

无论最终是一个什么结果,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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