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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十八章 我姚东亭说的!(1/2)

第一千四百十八章我姚东亭说的!

在唐欢喊完名字之后,满长弓本已经抬起一只脚,准备从人群中走出来了。

他没得躲,也躲不掉。

他作为白不臣的座上宾,与圈内不少人,也慢慢有了交集。

一来,他背靠姚东亭,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

二来,满家本也算是地方豪门。

四九城的名门之后,对他并不陌生。

都被人点名了,不站出来,就不是不礼貌的问题了。

而是丢人!

是懦夫!

可唐欢点完名,就丢下如此一句话。

一下子就把满长弓架在了火炉上。

令他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喝下这杯混了烟头的酒,就饶你不死?

那要是不喝呢?

你是准备要我的命吗?

在如此大庭观众之下?

满长弓不信。

他虽然是“乡下”来的公子哥。

可好歹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

难道你们城里人的法律,跟我们乡下是两回事吗?

满长弓就算把脖子伸出去,他也不信唐欢敢砍下这一刀。

终于,满长弓还是踏出了这一脚。

他正大光明地,不卑不亢地,出现在了唐欢的面前。

仅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而附近的“看客们”,很有想法也很有眼力劲的围成了一个圈。

谁也不靠近,谁也不离得太远。

太近了,容易被误伤,容易殃及池鱼。

太远了,则有可能错过好戏,不能看得太仔细,太专注。

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是所有看客们此刻的心理。

“唐老板。

我得罪你了吗?”满长弓一脸严肃地说道。

“为什么要迁怒于我?”

唐欢毕竟是唐欢。

盛天集团的领袖人物。

四九城不可多得的——商界奇葩。

以满长弓乃至于整个满家的势力,也绝对不可能跟唐欢叫板。

他之所以被派往四九城,并追随姚东亭做事。

实属家族被姚东亭所钳制,不得已而为之。

让他主动跟唐欢打擂台,那无异于自寻死路,脑子被驴踢了。

但现在,他作为姚东亭身边的红人。

自然也能怯场,丢了姚东亭还有满家的脸面。

这杯酒,他是打定主意不会喝的。

喝下去,他丢的人,将比刚才的谭公子更大。

起码从视觉效果来说,谭公子连喝十杯,虽然是被迫喝下,起码看起来很悲壮,很有英雄色彩。

让他喝一杯唐欢混了烟头烟灰的红酒——

那就是直白的羞辱,乃至于蹂躏了!

唐欢反问道:“你真的没得罪我吗?”

略一停顿,唐欢慢条斯理地说道:“当初在警局,你险些一刀捅死我的事儿,你忘记了?”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他满长弓竟然险些捅死唐欢?

这他妈听起来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这满长弓哪儿来如此大的胆子?

他又跟唐欢,有什么血海深仇,值得他如此玩命?

唐欢吐露当初的往事,令现场许多人无法理解,也震撼万分。

但此时此刻,那些往事并不重要。

哪怕有人猜测到,满长弓这么做,必定是被姚东亭怂恿、唆使。

可现在要解决的,却是满长弓该如何拒绝唐欢这杯恶臭的红酒。

不喝,我就弄死你!

这是唐欢的意思。

满长弓压力陡增。

感受到了来自唐欢的杀伐之气。

当初,他借小弟被废之事擅自行凶。

看起来合情合理,是大哥对小弟的绝对庇佑。

可如果拉到客观的角度来分析,满长弓这么干,是绝对欠缺思考,乃至于毫无头脑的行为。

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站稳。

唐欢憋了那么久,把这恩怨,留到了今晚。

满长弓的脸色变了变。

余光瞄向了心不在焉的姚东亭。

并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唐欢向他发难,并要逼迫他喝这杯恶臭的红酒,可谓有理有据。

他能拒绝吗?

讲道理,他讲不过唐欢。

玩硬的,十个他也不够唐欢塞牙缝。

唐欢全方位完爆他,他无路可走,被逼上了绝路。

现在,他唯一能够仰仗的,就只剩姚东亭了。

如果连姚东亭都不能拉他一把——

满长弓绝望的笃定,今晚的他,绝对挺不住。

唐欢笑了笑,很随意地把高脚杯放在一张椅子上。

然后为自己点上第二根烟:“知道你背后有姚少罩着,不然你敢这么嚣张?”

略一停顿,唐欢目中却忽然闪过一道冷光:“但我可以向你保证。

今晚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此言一出,满长弓愈发慌乱起来。

他隐隐意识到了。

在场所有人,也都意识到了。

此刻的满长弓,不正是刚才被迫喝下三斤白酒的谭公子吗?

刚才,唐欢一言不发,甚至规劝谭公子赶紧喝了上医院去。

原来,他不是没把这事儿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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