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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花式撒娇,酒后无德(4/4)

“你喜欢吗?”

“你还有吗?”

“你还要吗?”

“永远不嫌多。”

萧怜跪坐在胜楚衣腿上,一口一口细细将如梦令渡给他,那浸透了美酒醇香的吻就一次比一次悠长,一次比一次深远,那脸颊,不知是因为酒变得潮红,还是因为情动而红霞翻飞。

她喘息有些困难,想要逃开,可却被那双手禁锢住,于是索性欺了上去,吻得比他更加凶猛,更加深情。

拎着酒坛的那只手扬起,将剩下的半坛如梦令从两人头顶缓缓淋下,那纠缠不休的吻中就溢满了醇厚的诱人香气。

被酒湿透的衣衫贴裹在周身,恍若无物,湿凉健硕的躯体就与滚烫温软的身子再也无法分开。

“嗯……”

迷醉之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萧怜的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喟叹。

接着便有胜楚衣那凉凉的唇在她嘴角划过,嗓音黯哑地诱惑,“别出声。”

萧怜睁眼想看他缭乱的模样,那唇就掠过她的眼帘,“不要看。”

于是她就乖顺地合上了眼睛,悉心体会情欲如繁花一般在身体上一处一处绽放,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当你关闭了一处感官,就会将其他感觉放大。

而已经被点燃的火种,越是压抑,就越是熊熊燃起。

黑暗之中被倾情相待,人便似是在如梦令那醇香的酒中盛开的莲花,神圣妖冶,癫狂怒放。

……

千丈崖上,奔涌呼啸的海水将海崖团团包围,萧怜不知何时身置其中。

男子悲恸的哀嚎撕心裂肺,哀伤如那海水一般几乎要将脚下一眼看不到边际的宫殿群彻底淹没。

前面不远处,一株焦枯的树立在渐熄的炎阳火中,隔着火,跪着的那个人,已是白衣与黑发凌乱,痛苦地抱着头,低吼着,“阿莲——!”

萧怜心中一阵剧烈地绞痛,“胜楚衣?”她轻轻唤了一声。

“滚——!”男子头也不回,抬手一道冰渊向她呼啸而来。

她也不躲,就由着那道冰渊从脚下纵贯而过,之后踏着上面的冰霜刀锋,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脚下发出冰霜被踏碎的轻响,来到他身后,将手轻轻放在他不停颤抖的脊背上,“胜楚衣,你别难过了,我都回来了,都过去了。”

跪在地上的人抬起低垂的头,却不敢回头看她,“你是谁?”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不知在梦中痛哭了多久,也不知被这痛苦折磨了多久。

萧怜缓缓蹲下身来,伸手小心环了他的腰,“叔叔,我是阿莲,我已经回来了,我每天都在你身边陪着你,看着你,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男子猛然间回头,一双泛红的眼睛惊悚地看着她。

炫目的光,一片缭乱,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短短的一场梦,萧怜醉地深,睡得沉,翻了个身,将所有的薄被滚在身上,继续趴着睡。

而她身边的胜楚衣则从梦中强行抽离出来,如五雷轰顶般,几乎是逃一般的滚下床。

她果然早就知道了!

她知道了还假装不知道!

那日在白莲宫,他就怀疑她已经知道了,只是一直装傻,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可是现在,她在他面前说了这番话,他如何再继续自欺欺人!

他一面道貌岸然地对她说自己有多疼爱那个孩子,一面又把这个孩子摁在身下一次又一次享尽甘美。

若是等她醒来之后,两厢如何面对?

她既然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就没办法再装作若无其事!

胜楚衣忽然没了主意,胸口起伏难平,踉踉跄跄夺门逃了出去,有多远逃多远!

与此同时,泛天神殿中,顾敛星如一朵纯净的白莲花,跪在大殿中央。

温庭别负手在她身边走了数遭,最后立在她面前,“抬起头来。”

顾敛星便只好小心地把脸扬了起来。

温庭别的手指在她额间那只白莲花钿上小心滑过,“真的没有找到盗丹之人?”

“回尊上,整个昊天校场的人,我真的都看过了,没有那个人。”

“不要骗本座,不要忘了,是谁给了你今天的身份地位!”

“敛星时刻不敢忘!”

温庭别仔细地审视顾敛星,面色森然,之后似冰川般一点点融化,最后蹲在她面前,用指尖掂起她的下颌,“阿莲,你记住你是我的阿莲,你不是顾敛星,还有,以后,要叫我叔叔。”

顾敛星暗暗咬了嘴唇,点点头,“是,叔叔,阿莲记住了。”

“阿莲啊……”温庭别将她欺身推倒,小心地吻她额间那只花钿,“我的阿莲,阿莲……”

——

秋猎第二日,国师的位置是空的。

这一日,以弓箭策马在神都御苑中狩猎为主,萧怜尤为擅长,一举为朔方夺了两尊黄金爵,又从千渊那里勒索来一尊,秋慕白那里抢了一尊,最后秋猎开场后的五场比试中,五尊黄金爵全部落入了朔方的腰包。

萧兰庸龙颜大悦,萧怜却看着他旁边那空荡荡的椅子有些莫名其妙。

昨晚还颠鸾倒凤来着,这今天怎么又不见了?

那如梦令果然是骗人的,根本不记得与他共赴梦境啊!

哎呀呀,要是真能共同入梦,那在梦中……,她必定不会轻饶了他,什么花式啃鸭子,都要好好试上一番!

她趁着空档,抓了向来嘴笨的辰宿,“喂,你们主子又哪儿去了?

不会幽昙又出了问题吧?”

辰宿紧张地直眨眼,“没事没事,血幽昙好得很,一点事都没有。”

说完,那衣裳领子就被戴着鲜红护手的小手给死死揪住,“你撒谎!

他到底怎么了?”

“他他他他……他真的没事,只是昨晚喝多了,既然殿下这边没什么事,主人就想找个地方醒醒酒。”

“那我一问血幽昙,你紧张什么?”

“没……没有啊!”

“快说!”萧怜几乎快要将那领子扯下来了,“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有恃无恐!”

“不不不……,辰宿不是殿下的对手。”

“那快说啊!”萧怜快被这个闷葫芦急死了。

“主人自从上次血幽昙被阻断之后,食……用量就要增大一倍,现在是三天一次,而且……”

“而且什么?”

------题外话------

他是我的,我爱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爱怎么玷污就怎么玷污

——

而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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