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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不如就在这地狱深处逍遥纵情(3/4)

“你笑什么?

没见过国师吃东西?”

萧怜咯咯咯笑个不停,“原来你爱吃甜的?”

胜楚衣无可奈何地看向别处,不理她。

她就笑得更欢,“原来你爱吃甜的!

你这么大个人,竟然是爱吃甜的!

哈哈哈哈哈……!”

萧怜两只手揪着胜楚衣的脸,晃他的头,“你好萌,你好萌,你好萌啊!”

胜楚衣由着她晃了半天,才将那两只小爪子拿下来,“萌是什么?”

“嗯,就是说你可爱?”

“亲爱的,是什么?”

“说明我喜欢你。”

“苏轼是哪国人?”

“啊,宋国人。”

“蛋糕是何物?

为何要用蜡烛庆生?”

“……”

“萧怜,你是不是还有些事忘了对我说?”他心知肚明她是穿越而来,却坏坏地想逼她招供。

“我……”

萧怜眼珠子一转,“胜楚衣,你是不是也有些事忘了告诉我?”

“……”

白莲圣女!

八千后宫!

他忘了说的事还真多!

胜楚衣立刻没脾气了。

“算了,当我没问。”

他让步了,萧怜却不干了,“啊!

胜楚衣!

居然一诈就诈出来了,你果然还有事瞒着我!”

“没有,哪儿有啊。”

“就有!”

“没有,真的没有。”

“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萧怜反败为胜,见好就收,悄悄抹了把汗。

我跟你在床上滚成这个样子,如果这个时候告诉你,我就是那个你当成亲闺女养大的孩子,胜楚衣,你会不会恨得立刻挥刀自宫?

两人各怀心怀鬼胎,萧怜趁着现在有点凉,麻利地逃下床去梳洗,待到散着长发坐在妆台前,看向镜中的自己,却忽然觉得有些不认识了,那是她吗?

她这张脸什么时候开始,艳得像个妖精?

她对着镜子出神良久,猛然间发现身后的胜楚衣也直勾勾地透过镜子在盯着她。

萧怜觉得好危险,随手抓了梳子在头发上拢了拢,随便寻个话题,“别人都叫圣尊,为何当年唯独你称芳尊?”

“因为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一个闲人,一棵树下坐的太久,身上就染了木兰香。”

胜楚衣接过梳子,替她一下一下慢慢将黑发从发根顺到发梢。

“如果阿莲能长大,她会不会有可能跟我很像?”

身后的人从镜中看向她,该是想了想,“有可能。”

“那假如她还活着,你会……”

“我会亲手将她送上神坛,再回头将你抢回广木兰神宫。”胜楚衣不耐烦,便先答了。

“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我没你那么变态。”我不知比你变态多少倍!

“你就对九幽天那个破神那么忠诚?”

胜楚衣手中的梳子平稳地在她发间滑过,双手如一池春水般温柔,“九幽天从来不是我的神,但是嫁与九幽天,终生侍奉神祗,是圣女的命。

她是她,你是你,世上已再无白莲圣女,你也无需再为她操心。”

咯嘣,萧怜手里刚拿起来的珠花硬是给掰断了。

“那你就没问过她到底想不想做这个圣女,这个神皇?”

胜楚衣察觉到了血腥味,拾起她的手,“你怎么了?”

萧怜甩开他,“神都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好玩的,我要去见父皇了。”

“怜怜……”

萧怜站起来,甩开胜楚衣就要去换男装,可刚走了两步,双腿打转,差点跌倒,又被人从身后捞了起来。

“你这个样子,如何去见驾?”

“胜楚衣!

你就是个王八蛋!”

“怜怜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赖皮!

混蛋!

王八蛋!

畜生!

放开我……”

“既然神都没什么好玩的,怜怜就哪儿都别去了。”

哗啦!

妆台上的一应事物全数推落在地,萧怜的背被重重撞到铜镜上,胜楚衣轻衔了她的耳垂,双眼却看向镜中的自己。

堕入深渊,白衣褪尽,就再也回不去了,不如就在这地狱深处,逍遥纵情好了!

从妆台到床上,又从床上到地上,再从地上到桌上,十二楼的熏风从露台吹送进来,掀起满室的暗香。

她每次想要逃走,都能被他的情网捕获,而且越是挣扎,就纠缠地越凌乱。

“胜楚衣,你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妖法?”萧怜已经生无可恋了,半死地趴在一张榻上哼唧,一只胳膊无力地垂着,指尖刚好触及红木的地面,她落在这个魔头手里,只怕是再也没机会活着走下十二楼了。

“没有。”胜楚衣不假思索,神色餍足,衣衫缭乱地倚在榻上,看着她笑。

“肯定有!”

胜楚衣想了想,觉得说谎这种事,可能会上瘾,必须克制,于是有些干涩道:“不过是鲛人天生的惑心之术,可强迫身边的人共情而已。”

“你……,你果然是个妖怪!”

萧怜奋起,噼里啪啦一顿乱捶。

“怜怜,怜怜听我说,”他只好那张老脸耍赖地哄她,“鲛人的先祖,在海上迷惑和诱捕猎物,用的便是惑心和歌声。

惑心的本能与生俱来,无法控制,只能压抑。”

他凑近她,冰凉的鼻尖在她滑溜溜的脸蛋上掠过,“只是,与你在一处,心动情动,你让我如何压抑?”

“你放了我吧,我快要死了……”

“我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我想洗澡。”

“好啊,本座和怜怜一起。”

“……”

萧怜在被胜楚衣扛走的最后一刻,绝望地抓了一下床头那只呼叫客房服务的绳子,最后就被扔进了大木桶中。

两个人挤在一处,木桶就显得有些局促,浮着花瓣的水不停的漾出来,溅了一地。

萧怜猛地从水中钻出头来,“停!

有人敲门!”

“不管他。”

“我刚才叫了吃的,我饿了。”

“好,我替你去拿。”胜楚衣有些不情愿地起身。

“不用了,我自己去。”萧怜按住他,从水中麻利地站起来,拔腿就想走,忽然觉得戏要做足,于是又俯身吻了那魔头一下,顺便指尖在他胸口撩过,“乖乖等我。”

胜楚衣就靠向木桶的另一头,两眼一弯,“好。”

他修长的手指敲着木桶的边缘,笑意深深地看着萧怜裹了他的衣裳,一只软脚虾的模样,故作从容地走出氤氲的水汽,穿过重重纱帐,再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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