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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5/6)

“唔,”她笑一笑,“喜欢。”

眼神阴厉,越璨不敢置信地瞪着她,随即“霍”地一声,怒火如同火山喷发般狂燃全身,他面色铁青,对着她的面孔高高扬起右手!

被禁锢在房门处无处可躲,她惊得刚刚闭上眼睛,耳边就掠过一阵凌厉的风声,脑中一片空白,脸颊却没有火辣的痛感。

她正想略松口气,自头皮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十指插入她的发间,狂怒地纠缠拉扯着她的长发,痛得她整个人要裂开了一样!

“咝……”痛得头皮要炸开,叶婴在他的双掌间挣扎着喊:“痛!

放开我!”

“你也知道痛?

!”

看着她惨白着脸疼痛的模样,越璨眼底狂怒,双手更加死死地揪紧她!

他想让她痛,他要让她痛!

即使她再痛上千万分,也比不上他此刻的万分之一!

乌黑冰冷的发丝在他的指间,他死死地揪紧着她,怒瞪着她,突然粗暴地凑上去,吻住了她!

那是野兽般的吻法!

他啃咬着她的嘴唇!

啃咬着她的脖颈!

啃咬着她的肩头!

他用牙齿死死地咬住她!

将她咬出血来!

他要让她痛,要让她哭,要让她再也不敢!

鲜血的腥气在他的口齿间弥漫,如同满腔的怒意和沉痛有了发泄的出口,他从她的肩头又一路吻上来,死死吸吮翻搅住她滚烫的唇舌,要将她体内所有的水分都吸干一般,危险愤怒如嗜血的野兽!

被他这样地吻着。

她痛极了。

那如火山喷发般的灼热,他黑发的头颅在她的胸前、肩颈狂烈地吻着,他仿佛在痛意地燃烧,也燃烧着她,连周围的空气都燃烧了起来!

被他死死按压在房门上,他的身体紧绷火热,呼吸中是万物焚烧的气息,她的呼吸也开始紊乱,就像少年时,就像那蔷薇盛开的深夜,她的双臂渐渐拥上他的颈背,他吻着她,体温滚烫到了极点,他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身体某个器官的变化!

“你是故意的……”

极力压抑地喘息着,越璨挣扎地拉开一点同她的距离,理智渐渐回来,他眼神古怪地瞪着她那被咬肿的双唇,低低自嘲地说:

“你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我,对吗?

你以为我会上当?

你以为——”

手指用力地揉搓着她滚烫的双唇,他的眼底翻涌出残忍的戾气。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害怕?



就会妥协?



就会屈服?



你以为我还喜欢你?



你以为你撒这种谎,我就会心神大乱,从而任由你摆布?



叶婴,你也未免自视太高了!”

晨曦映亮店内的空间。

玻璃橱窗外,清洁工人已经开始打扫步行街,街面上的地砖还染有夜间的露水,深深浅浅的湿痕。

面对着越璨。

胸口还有隐隐的起伏,双唇残留着暧昧的红肿,叶婴却眼瞳幽黑,仿佛刚才那个被激烈吻住的人并不是她。

她细细地打量着他,如同在欣赏他此刻的表情。

“我哪里敢这样想,我还没有那样自作多情。”

叶婴随意地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大少早已经将过去忘得干干净净,只是嫌我碍了你的眼,才一心只想将我赶走。

不过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即使越瑄跟我订了婚,也未必会回到谢宅。

我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让你想起……”

“够了!”

越璨怒声喝断她。

“你究竟要怎么样?”声音仿佛从干哑的嗓中挤出来一般,缓缓地,带着令人窒息的威胁感,“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为什么要一直逼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叶婴嘲弄地说,“大少,你不帮我,还不允许别人帮我,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越璨盯紧她,面无表情地问:

“你只是想让他帮你?

不是因为喜欢他?”

叶婴没有回答他。

“好。”思忖良久,越璨下了一个决定,眼神沉暗地说,“既如此,不如我们来赌一把。”

“赌?”

她抬眼看他。

“就以潘亭亭这件事。”低头看着她,越璨缓缓地说,“劳伦斯颁奖礼上,如果潘亭亭走红地毯的时候没有穿你设计的礼服,那么,你就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放下这一切。”

“这么想让我走啊……”叶婴嘲弄地说。

“如果潘亭亭穿了你的礼服,”沉沉吸了口气,他的双唇贴在她的发顶,“那么,我会认输。”

不再阻止她。

不再试图让她远离这一切。

“你以为我有多蠢?”

勾了勾唇角,叶婴回答他说:

“无论潘亭亭是否会选择我的礼服,越瑄都会支持我。

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来跟你打这个赌?”

“那你赌吗?”

继续将她压紧在房门上,越璨逼视着她的眼睛问,他的声音极轻,充满了危险的胁迫感。

“嗯。”

回视着他,叶婴点一点头:

“好,虽然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我跟你赌了。”

看着叶婴挑衅般地朝他勾出小指,越璨审视着她,缓缓用自己的手指勾住她那根洁白的手指,于是赌约正式生效。

越璨声音喑哑地说:

“你输定了。”

“未必。”推开他的胸膛,在万千道金黄色的晨曦中,叶婴对他灿然一笑,“但请你记得,愿赌服输。”

第一夜的蔷薇1:野蔓        后记

这个故事构思于03年左右。

当时我写了一个小说的开篇,名字叫做《我是暗夜中的罂粟》,用的是第一人称。

因为故事架构和情节安排还不够完善,写了没多久,就坑在那里,只写了七千多字。

但是,那个故事从此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

一年一年过去,始终没有忘记过她。

在脑海中,她的情节和结构也有了一次一次的改变,但是都不够让我满意。

直到在某一个失眠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反复地辗转着,慢慢地,居然将这个故事每一步所有的细节几乎全部构思了出来,就像栽种了很久的花苗,突然开出了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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