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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三十五章一切皆有可能

秦羽客气了一下,就准备离开了。

这时节,那个女服务生叫唤了起来:“秦大夫,先不要离开,我,我们要拍个照,以次纪念。”

“纪念?

有啥子好纪念的?”秦羽反问道,“我在针灸店里,一个月都能救好多的病号呢!”

“那个,不一样的。”女服务生执拗地道。

她的身后,一下子涌来了好几个服务生,他们都纷纷地打开了拍照功能。

啪,啪啪几下子,几十张照片就都留了下来。

秦羽赶紧离开了,回到了包厢。

冯艳一看到他,吃了一惊:“秦大夫,不行了。

你一出面,他们马上就要跟过来了。”

“那个,要怎么办呢?”对于那些个娱记们,也就是传说中的“狗仔队”,他是记忆犹新的,“咱们还没有埋单,又不能离开。”

“没关系的,我来解决。”冯艳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来,放在了桌子上,“事情紧急了,就从这里跳下去吧,来不及了!”

冯艳做事,讲究的就是个效率。

说话间,她一把将窗户都推开了。

“啊?

这样,可以么?”秦羽问道。

冯艳点了个头,“你害怕的话,我先来。”话音未落,她咕咚一声,就飘下去了。

二楼,最多也就三四米的样子。

她的纵身一跃,深深地刺激到了秦羽。

秦羽不再去想别的了,擂门声已经在咚咚作响了。

他也是狠着心,向着下面一跃。

这一跃,跃出了水平,他居然稳稳地落在冯艳的身边,跟她并肩而立。

几个家伙已经冲到了窗户外。

啪,啪啪,又是十几张照片,就又拍了下来。

冯艳大叫一声:“不好!

这下子,又给他们落下话柄了!”

她说话时,秦羽也想到了那些事情。

于是,二人也不再去想别的了,就又从前门走了进来。

“不进去不行么?”冯艳问道。

秦羽微微一笑,“不行的。

不进去解释的话,会被当成私奔了。”

“私奔?

你的话,叫我想起了个故事,公开私奔。”冯艳嫣然一笑。

她这种成熟知识干练的女生,能说出这种话,也是个奇葩了。

两人又去解释了一番。

好在“狗仔队”并不多,只有三四个。

这么几个人,也不是去叫来的,是咖啡厅里固有的常客。

后来他们听说,有几个“狗仔队”,每日里的任务,就是蹲守在咖啡厅里面守株待兔。

刚一离开咖啡厅,他们俩就分开了。

秦羽想把车子让给冯艳开,冯艳拒绝了:“不行的,给他们拍到了,就更不好了。”

秦羽的心,好久还不曾停下来。

他发现心跳得厉害,就不再回家了。

于是,他去了月牙湖一趟。

那里云水天光共徘徊,他也去了一趟。

谁知,在那里的时候,他看到了个熟人。

那是个美女,她走路的姿势让秦羽浮想联翩。

背影,只是背影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了。

他信步追了上去,到了美女面前时,他停下了脚步。

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朱秀秀!

那个在飞机上偶遇的美女。

“哈啰,秦大夫!”没等秦羽开口,朱秀秀就开口了。

“哦,你也在这里,美女?”秦羽问话时,向着周围张望了一番,“没有别的朋友了,就你一个人?”

“爸爸出差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我。”朱秀秀说话时,很是轻松。

仔细一听,却又是很多负担的样子,“弟弟妹妹们都还小。”

“那,你,你的妈妈呢?”秦羽不由得问了一句。

照理说,父亲出差,家里的事情,首先是要交给妈妈的。

这么一个常识,怎么到了这里,就被颠覆了呢?

“妈妈?”朱秀秀听到这里,抬头反问了起来,“秦大夫,你是在问哪个妈妈呢。

是问我的生母么,早就死了。”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秦羽不光是不了解朱秀秀的家庭情况,连她的家庭也不知道。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前段时间澜海城里搬来家乐天集团。

集团的老总CEO叫做朱继平,他家的第一千金,就是眼前的这个朱秀秀。

从没想到会跟朱秀秀有什么交集,不想去飞鹰国的旅途上,他还真的就撞上了她!

要知道,那一次的旅行,可不是从澜海去燕京的路上,而是从燕京去往飞鹰国的路上!

看来,人与人之间,若是有了真正的缘分。

那是不分千山万水,也要真正碰上的。

“不用对不起。

我的家庭情况,不要说是你,就连我身边的人,也是不甚了了的。”朱秀秀说起到这里,好像又有意地放松了一般。

她嫣然一笑,伸出只纤纤柔荑,请秦羽先坐下。

长凳到处都是。

秦羽坐了下来,朱秀秀也坐了,就在他的旁边。

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咫尺之遥。

“现在,还想打听我的家事么?”朱秀秀说这话时,非但没有嘲讽,还有种想要倾诉一般的意思。

秦羽点了一个头,道:“可以的话,你讲一下吧。”

朱秀秀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水,先请秦羽喝了一口,自己也呡了一口。

这才开口道:“我的生母,只是父亲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她的一生,也没有从父亲这里得到一个认可。”

“呃?”秦羽的惊奇,不言自明。

朱继平,这个大腹便便,甚有威严的老板,没来澜海之前,在附近的城市都是相当有身份的房产大鳄了。

秦羽对于他,从电视上是了解过的。

不少到他针灸店里理疗的主顾们,言谈之中不时地都会提到那个人。

“那,她不是死心塌地地跟了他许多年?”秦羽道。

“没,没有。”朱秀秀说话时,脸也不红,心也不跳,“我母亲生下我时,还是有老公的……”

一句话,把秦羽弄了个不亦乐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你这么贤淑,你的母亲,应该也不差到哪里吧。

怎么可能呢?”

“一切皆有可能,秦大夫。”朱秀秀的一席话,彻底地颠覆了他对于情感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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