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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五章 卢红艳的比喻

在医院里已经是没有用了,冯艳准备出院。

第一个方案,是回到秦羽的家里,这点要经过蒂玛的同意。

蒂玛一听,想都没想立即就同意了。

搬到家里去的时候,蒂玛一见面,就怨怼了几句:“冯店长,你即便什么都不看,也总该看在小孩子的面子上。”

“当时糊涂,什么都没想……”冯艳充满歉意地道。

她的目光,却是下意识地在秦羽身上扫荡。

不到十分钟,蒂玛就将之前她跟刘馨韵都住过的那个房间收拾了出来。

冯艳进去时,根本就不知道,前面还有个刘馨韵,在这里面住过很长的时间。

墙壁上,还有一张刘馨韵的海报,穿着泳装比基尼的。

“真是个美女,谁买来挂在这里的?”冯艳问道。

蒂玛一看,立即就不作声了。

她望向了秦羽,秦羽没有回答,只是微笑。

冯艳立即就站到海报身边,跟她比美。

海报很大,还是没有冯艳的个子高。

于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就出现了,可以叫做二美比肩。

蒂玛需要赞美冯艳,她就淡淡地来了一句:“真是二美比肩呀。

看来,冯店长之后,是要到家里多住些日子的。”

“是呀,多来住一些日子,也就好了。”秦羽道。

冯艳往床上一坐,忽然间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孕吐,典型的孕吐反应。

蒂玛,冯艳,每一个女生都心知肚明。

秦羽看了一眼,也立即明白了。

“哎呀,冯店长,是呀,那个小姑娘就不说了。

你肚子里的这个宝宝,可是要好好地心疼的呀!”蒂玛说,“家里还有老人参,我去给你煨一锅汤来喝吧。”

秦羽点了个头,道:“老人参大补,孕妇实际上是不适宜的。

不过,既然你说了出来,那就少放点儿吧。”

“半根行不行?”蒂玛问道。

“半根的半根,还差不多。”秦羽笑了,“冯店长,你受到了我家自古以来最高的礼遇。”

当时,蒂玛已经出门去了。

秦翮已经醒来,她要去赶着照顾了。

冯艳立即就来了一句:“谁让我的肚子里,怀着你秦家的种呢?”

秦羽一时激动,二话不说从身后揽住了冯艳的腰:“冯店长,其实,我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位置的,希望你也能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冯艳于是乎就住了下来。

第二天去店里上班,回来后还是住在这里。

别的事情,什么也没有。

秦羽也只是抽空,去她的房间里住了两晚,不过什么也没发生。

冯艳刚刚怀孕,一切都需要注意,尤其是她已经三十挂零了,就更加要小心了。

于是,秦羽去过几次后,她就通情达理地说:“秦大夫,今天之后,你就不要再过来了。

还是好好地去陪你老婆吧。”

老婆,似乎在秦羽这里很是特别。

因为,至今也还没有哪个女生,能真正拥有这个称呼。

卢红艳从遥远的北国,发来了一系列的照片。

首先是婚礼当天,然后才是婚纱照。

显然,这是一对中年男女的婚纱照了。

在照片里面,他们的表现实在是太抢眼了。

大柱子每一次出镜,必然都抱着卢红艳的腰肢。

卢红艳天生丰腴,大柱子五短身材。

故而每一次的拥抱,都显得有些个力不从心。

卢红艳说,才短短的十几天,她这个月的例假就停了。

表面上,她就说是大柱子的。

心里面的话,她这才告诉秦羽:以后,你将有一个儿子,在辽远的北国大地上生长了!

秦羽的心里,自然也就多了另一份的牵挂。

他现在才能理解,为什么卢红艳在结婚的前几天,表现是那么的让人失望。

原来,她已经有了别的想法了。

一个女生,到了她这个年纪,是应该去找个归宿了。

再美好的爱情,也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大柱子于是就适时地出现了,她第二次地这个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至于前一次的婚姻,她告诉秦羽说,已经告知大柱子一家人了,人家根本就在乎。

大柱子有句经典的话,之前你又不认识我,你嫁给谁,跟谁好过,那都不干我的事。

大柱子在乎的,是卢红艳的以后。

或者说,是以后的卢红艳。

他说得没有错。

“那,生完这个儿子后,你还跟大柱子生孩子不?”这才是关心的问题。

大柱子人这么好,将会给他养儿子,秦羽不可能不关心他大柱子的子嗣问题。

“当然,生完这个老大后,我准备给大柱子生一个班的儿子出来,将来组成一个足球队。”卢红艳兴高采烈的说。

秦羽也笑了:“一个班怕是不可能,三五个倒是有可能的。

一支篮球队,那是足够的了。”

“如果有可能,这支篮球队里,再有你的两三个,我还是很欢迎的。”卢红艳的话,让半夜在阳台上散步的秦羽刹那间就热血沸腾起来!

电话终于挂断了,秦羽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在十几米长的阳台上走来走去,就是不想回去睡觉。

时间很久了,夜也很凉了。

一个女人悄悄地走了过来,来到他的背后,将一件大衣披在他的肩膀上。

“蒂,蒂玛……是你么?”他没回头地问了一句,“我,就要回去了。”

“不是蒂玛,是,冯艳。”一个温柔略带磁性,略带困倦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么大的声音打电话,也不怕你太太知道?”

秦羽一听,心里顿时就有了歉意。

蒂玛的房间距离较远,在另一个方向。

阳台的里面,就是冯艳的房间了。

于是,他对她道了个歉:“对不起,冯店长。”

“叫我燕子。”冯艳道,“另一只燕子,我是知道的。

她现在有了归宿,我也真替她感到高兴呢。”

“是的,我也很是高兴呢。”秦羽道。

他这么说着,心里却还是放不下。

卢红艳的丰腴,就像暗室的孤灯,就像寒冬里暖阳,就像冰夜里的一床鸭绒被,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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