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聘礼二合一(1/2)
祝平娘被温梨拽着远离了云浅,不满的同时,嘴上不饶人。
“阿梨,你也是嫁过人的丫头,这么保守干什么。”
她这样说着。
嫁过人?
温梨听着祝平娘的话,面色平静,只是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坐下,随后……温梨迎来的就是云浅那疑惑好奇的眼神。
嫁过人?
夫君的这位温师姐,曾经有嫁过人吗?
“……啊。”一旁的陆姑娘懵住了。
温仙子也和云姑娘一样,是……人妻?
看起来不像啊。
云浅身段极好,纵然在对待某些事情的时候略显稚嫩,但是她骨子里透着一股慵懒,依在徐长安身上的时候那水润的眸子更是让看到的人心生旖旎,所以她在男女之事上是成熟的、段位远超祝平娘和李知白的姑娘,这是妥妥的人妻。
而……温梨?
纵然她也极为好看,但是完全没有云浅的女子力,怎么看都不是嫁过人的女子。
陆姑娘眼睛瞪的很大。
这要是和祝姐姐说,还不被笑话死。
云浅闻言,眯着眼睛,想着狸花二字,看了一眼温梨。
就算有一起在阿白那里求学的情谊,但是这些年来就没有说过话,对方都不拿正眼看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
“礼节?”陆姑娘一愣,随后点头:“有啊,不是叫做聘狸、聘猫吗。”
一旁的陆姑娘却愣住了。
“那个,司空公子怎么了?
丫头们对他没有什么恶感来着。”陆姑娘将话题扭转过去。
仙子解释拜师礼。
陆姑娘本来有些不耐烦,但是一见到云浅有兴趣,顿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想起了之前温梨给云浅解释拜师礼时候极为温柔的语气,心想现在轮到自己了。
用聘礼,把狸花“聘”回家,买鱼穿柳聘狸奴就是这么个道理。
以她对陆姑娘的了解,这时候陆姑娘应该满心都是温梨曾经嫁过人的瓜才是,怎么忽然询问起司空镜的父亲?
“哦。”祝平娘恍然,无奈的嗔道:“我是说了司空镜是玄剑司的少宗主……你这妮子还真是见钱眼开啊,别想了,我和他不熟,你捞不到什么油水的。”
夫君爱财,所以那司空镜,大抵也是个好人。
“阿梨,我忽然想起……关于司空镜的事情,我还没有问过你的感受呢。”祝平娘说道。
陆姑娘:“……”
实话说,温梨完全不想和祝平娘一起谈论师弟之外的男子,因为那毫无意义,是纯粹的浪费时间。
猫儿……是说温梨吧。
如果温梨也是,那云浅可以暂且将温梨划分到自己和阿青的‘阵营’里来?
“阿梨,你怎么不说话了?”祝平娘恋恋不舍的看着云浅的手指,随后轻轻哼了声:“我可没有骗她们,嫁过人就算是嫁过人的……”
司空镜,就是夫君说过不讨厌,甚至觉得他人还不错的‘司空师兄’……嗯,云浅其实就记住司空镜会找到徐长安,让他到温梨面前说情,然后……给徐长安一大笔钱财的事情了。
她不认识对方。
“司空……镜?”温梨眼睫轻颤,她没有询问,但是就差将‘这是谁’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所以,祝平娘的答案已经有了结果。
“这算有还是没有……”温梨还没有回应,祝平娘就率先开口,随后她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对着陆姑娘:“妮子,长安很喜欢狸花吧。”
当时她觉得没什么,不过后来,有一些细节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不过一直没有说起仙门的话题,这下正是个很好的机会。
那个看似认真的背剑少年竟然拿着一沓银票在花月楼里逢人就说要帮人赎身,要救她们脱离苦海……
尤其是,温梨比起女子,身上还残留着一些属于男子的气质,这种情况下,说她嫁过人什么的,陆姑娘觉得她有过妻子都更加有可能。
“……”陆姑娘没有说话,因为她想起了当天的细节。
而温梨这一承认,陆姑娘就愣住了。
此时,云浅隐约猜到了温梨所谓的嫁过人是什么意思了。
“有什么好丢脸的。”陆姑娘完全不在意,她是要做徐夫人的侍女,比不过夫人不是最正常的?
她继续说道:
“能护粮食,那么狸花是很重要的,那些念书的人就将领猫去说成“聘猫”,该是用“聘”字,看起来更体面……而且因为是聘猫,所以倘若从谁哪里领幼猫回来,是要买鱼穿柳送上门的。”
也许这并不是值得在意的细节,但是陆姑娘就是注意到了。
她知道,兴许是她自己喜欢祝平娘,所以随意冒出来一个男人,她就觉得对方也喜欢祝平娘……
“没事了……随意臆测的,姐姐不用放在心上。”陆姑娘干咳一声。
云浅也一样,虽然她知晓温梨作为夫君的因缘,一定是清澈凛冽如同山泉一般的女子……但是不妨碍云浅对这件事感兴趣。
想想对云姑娘手指爱不释手的猥琐女人吧……她只要有自己喜欢就好了。
司空镜……是她见过的那个司空镜吗?
陆姑娘:“……”
她无奈的笑了笑,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这妮子温柔的说话,还真的足够恶心人的。
“你见过?”祝平娘一怔,随后想起了:“哦,没错,就是他……陆丫头,你自己说说,那孩子呆头呆脑的,哪能配的上我暮雨峰的高岭之花。”
陆姑娘:“……”
就在云浅上仙门的那天,司空镜来拜见过祝平娘,当时似乎就是青萝给她指引了路,然后司空镜先来找到她,随后她带着司空镜去找的祝平娘。
“云姑娘,聘猫顾名思义,按照规矩,从姑娘家手里要狸花是要给聘礼的。”
“是有这个说法。”祝平娘哼了一声:“你这丫头没上过几年学,净给我丢脸。”
陆姑娘不讨厌这种出于好意的‘高高在上’,花月楼姑娘们也是如此,所以她们只觉得司空镜好笑,而不是嘲笑。
“不过,你这妮子忽然问这个做什么?”祝平娘有些懵,她忽然看不懂陆姑娘了。
好奇,现在就是很好奇。
啧。
陆姑娘心底的八卦之火正在熊熊燃烧,她十分想要吃到温梨嫁过人这个瓜,于是目光灼灼的盯着祝平娘,想要等到她的解释。
她知道祝平娘想要说什么,但是没关系,并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所以即使说的是她的事情,她也完全没有心理波动。
甚至,作为侍女,她当时陪在祝平娘身边,见到了拜见的全过程,因为是最近见过的唯一仙门,所以陆姑娘对他还是很有印象的——主要是,陆姑娘后来调查了一下,知晓了司空镜在花月楼附近做的事情,感觉很好笑。
什么狸花?
她等着吃瓜了,谁要在意什么狸花不狸花的。
她也觉得自己毫无根据的臆测很好笑,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修仙界随便出一个男人就是爱慕她祝姐姐的?
不是。
仙子的寿命不知几何,莫不是埋没在时间长河中了?
可是不对啊,陆姑娘总觉得温梨在男女之事上并不是那么熟练,她瞧起来是极为干净的,根本就不似云姑娘。
祝姐姐真是的,能够让她放下吃瓜心思的,当然只有祝姐姐本身……不过,听见祝平娘和对方不算是旧识后,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原因无他,陆姑娘后来怎么想,怎么觉得司空镜的父亲,可能对祝平娘有什么心思。
“你没事吧。”祝平娘看着陆姑娘瓜都不吃了,有些担心的摸了摸陆姑娘的额头:“莫不是这几日让你替我做账,累着了?”
“……嗯。”
女子的第六感?
“唉?
有这种说法吗?”陆姑娘惊诧。
陆姑娘瞧着祝平娘嘴角挂着的玩味笑容,轻轻拍打自己的面容。
“是吧。”祝平娘伸了个懒腰:在她的上方有一抹灯火的影子,长裙下的景色一览无余,修长的腿随着节奏晃动着:“那么,和拜师礼一样的,花月楼养的猫儿众多,有时候想要将猫儿赠予,也是有礼节的吧。”
“这算是自古以来的规矩。”陆姑娘想了想,说道:“狸奴这小玩意花月楼里也养了有年头了,因为能抓老鼠,还算受重视……毕竟在外头鼠灾还是很吓人的,狸花恰好是捕鼠能手,能保着田里的秧苗。”
“祝姐姐。”陆姑娘忽然问道:“您……您和那位司空公子的父亲,是旧识吗?”
只是祝平娘过于迟钝,当时陆姑娘在旁听,不止一次从司空镜口中听到‘家父如何如何’,一场停下来,陆姑娘总感觉,对方似乎是刻意在强调父亲的存在。
聘礼,她是明白的。
关于司空镜的感受?
她都记不住对方是谁,又怎么会有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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