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40(2/2)
于是,新官上任头一天他用实力为自己立威。
“和你们一样,曾经我宁可跑一趟五公里也不愿跑障碍。
但我们是军人,面临的每一重险阻都是在为守好国家的第一道和最后一道防线作准备。”将作训服帽别在肩膀上,邢克垒以鼓励的目光掠过每一位战士,说:“要保住我们团王牌铁军的称号,就必须战胜一切的艰难困苦,把那些所谓的障碍当风景一样轻松跨过。
同志们有没有信心?”
面对军事素质如此过硬的作训股长,战士们的情绪瞬间达到沸点,他们喊声震天:“有!”
邢克垒语声铿锵:“继续训练!”
结束一天的训练,灰头土脸的邢克垒顾不得洗漱先给米佧打电话,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开始为国家的通信事业作贡献。
期间,米佧趁着周末休息去了趟部队,看着训练场上汗流浃背的男人,摸着他磨得全是茧子的手掌,她心疼得不行。
邢克垒却只是无所谓地笑:“还觉得你找的是个军官吗?
是不是更像民工?”
尽管早有耳闻,可亲眼看到他带领战士们跪倒爬起地训练,见识着一支部队勇猛顽强的气势,米佧被一种叫作震撼的情绪占据。
原来军人是这样的铮铮铁骨,原来她的邢克垒是这样的坚毅、血性,米佧为能如此近距离地感受他们,感到无比的骄傲。
握紧邢克垒的手,她有了交付一生的勇气。
一个月后的清晨,米佧在接诊处遇到沈嘉楠。
她应该是刚交完费领了体检表,正找位置坐下填表,左手牵着一位中年女人,那人穿着深色的棉服,头发花白,神情憔悴。
依沈嘉凝与邢克垒相仿的年纪计算,沈母应该与晚婚的艾琳差不了几岁,可保养得当的艾琳怎么看都只有三十岁的样子,而眼前的沈母与年龄不符的苍老令米佧惊诧。
完全可以想象五年前的那场变故对沈母的打击有多大,米佧忽然就原谅了沈嘉楠上次的冒犯,不想去探究怎么体检时间推迟了,她正准备上前帮忙,就听到母女俩的对话。
先开口的是沈母,她张望着看向门口:“垒子呢,怎么没来?”
沈嘉楠没有抬头:“邢大哥不在城里,有事来不了。”
沈母皱眉:“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怎么他过年都没来看我?”
沈嘉楠继续着填表的动作:“没吵架,妈你别瞎想。”
“都要结婚的人了过年也不在一起,我能不瞎想吗?”沈母的脸色沉下来,“我告诉你啊嘉凝,你敢做对不起垒子的事,妈第一个不饶你。”
似乎是忘了角色互换,被误认为沈嘉凝的沈嘉楠的耐心被耗尽:“我什么时候做对不起邢大哥的事了?
妈你别又把姐姐的过错往我身上安。”
“你说什么?”分不清姐妹二人的沈母陡然拔高了音量,试图甩开沈嘉楠的手,斥责:“要不是你犯了错,我用得着在垒子面前赔小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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