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你做什么都没有用的！

死！”

嘭！

一声巨响，小丑再次空翻720度，然后啪嗒一下落地脸刹。

喵喵喵？

？

？

“怎么……肥事？

谁？

！

是谁在打我？”

手中的刀已经飞到一边，并没能割破喉管，但小丑更震惊的是，明明他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那是谁打的他？

正疑惑着，啪嗒一声细响传来。

只见一个身影缓缓靠近，他左手捏着骨棒，而右手则捂着脸部，那啪嗒的声音正是防毒面罩被打破之后，一块块碎片洒落的声音。

在那些碎片中，甚至还夹杂着一道道缓缓流下的鲜血。

姜文明！

又是那个家伙！

小丑惊惧地往后爬开。

“不！

你是怎么攻击到我的？

不可能！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姜文明一把掀开脸上的面罩，露出了被血水糊住的半边脸。

即使这样，他的眼神依旧清明，仿佛那血水不是他的一般。

“测试结束，你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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