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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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痴痴地望着坐在床边的洋子,中了魔咒一样缓缓地向她靠近。
我坐在洋子的旁边,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不知道是什么香水,但是味道实在是好闻,让我兴奋得如同一只好斗的公鸡。
俗话说得好,闻香识女人,洋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无形中带着一股野性,对男人来说是暗藏杀机。
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杀机再重又何妨?
倒是洋子比较主动,她伸手把呆头呆脑的我拉到她身边,我自然把头靠到她肩膀上,心里感觉怪怪的。
有点不对劲,我又坐直了,觉得应该是她靠我肩膀好些。
她站了起来,就站在我的面前。
洋子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妩媚,天真,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感觉她是魔鬼和天使的结合。
任何男人都会享受到那种巨大的满足感。
我是一个禁不起诱惑的男人,尤其是在主动的女人面前,何况还是国际友人,这种新鲜感和刺激感仿佛是一根强心针直接穿透我的心脏。
洋子推了我一把,问道:“你发什么愣啊,你不说给我讲你和女朋友的故事吗,还没回忆好?”我定定神,才发现我和洋子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于是明白了刚才是自己在幻想,不禁脸红到脖子根。
我突然觉得这样男女独处一室,自己绝对无法抵挡诱惑,既然西哥对洋子一见钟情,那我还是忍痛割爱算了吧。
我猛地拉开房门,这让紧紧贴在房门上的西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就知道他贴着个耳朵在听房里的动静。
西哥呵呵一笑,要进去,被我拦住。
西哥瞪眼道:“干吗?”我拉着西哥到了客厅。
我对西哥道:“每个女人都单纯。”西哥道:“我明白,这次西哥认真,行了吧?”我摇摇头道:“不信。”西哥拍拍胸脯道:“绝对一见钟情,孙子骗你!”我微笑道:“那你不用这么急吧?”西哥道:“我急毛啊,我进去和洋子谈人生谈理想,就你想得多!”
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西哥和洋子在卧室里聊天。
卧室的灯一直亮着,也没有什么动静,我也就将注意力放在了电视屏幕上。
可能太累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回头一看,坏了,卧室的门关了,灯也关了,我走过去推门,还上了锁。
我心想,西哥这孙子,实在忒流氓了!
我没有再打扰他们,独自离开了西哥家。
我只在心里祝福,祝福西哥和洋子两个人会幸福快乐。
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但这并代表没有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是一种感觉,彼此之间那种陌生的熟悉感。
每个人都不能保证这辈子只爱一个人,这不是谬论,事实如此。
每个人都有初恋,而且都曾经希望保持这种幸福到永远,但最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微乎其微。
世事变迁注定了阴晴圆缺,人情冷暖征兆了悲欢离合,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夫俗子,何以来主宰芸芸众生的感情世界?
曾经的承诺,最初的誓言,让多少痴男怨女最终伤心欲绝,但谁又能给出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解释呢。
女人越小越危险,尤其是心理年龄,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她可以为了她认准的所谓爱情放弃一切,哪怕对方有家室,哪怕对方穷得叮当响,只要女人一根筋没有扭过来,一旦死心塌地爱上一个男人,那就天昏地暗了。
因为浅薄的阅历,单调的人生,这种小女人最容易被男人的成熟魅力和甜言蜜语所谋杀,从而生活在感情的牢笼里面,看不到外面精彩的世界。
等到十年,二十年之后,回过头再看看,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有个成语叫鼠目寸光,用来形容这种心理年龄过小的女人最合适不过。
往往这些女人还穿着盔甲一样的外衣,把自己的坚强做为一面威风凛凛的旗帜,在自己狭隘的感情世界里不断冲刺,直到自己倒下,没有任何鲜血可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了,但为时已晚。
叶子,就是这样的女人,越是无畏,越是伤得更深。
自从那次分开后,小珍始终没有和我再见面,我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双脚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我一直没有回答小珍问我的问题,不敢回答,也不想回答。
我也曾经想过到她奶奶老家去找她,但是犹豫再三我还是放弃了。
不知道香港的繁荣浮华是否可以打动小珍的心,让她不再留恋在上海的一切,这些依然是个未知数。
我又想起了当初那条错发给西哥的短消息,也许我真的应该再发一次给小珍,虽然这么想,但却没有这么做。
小珍也没有再逼问我让我一定要回答她,也许她彻底失望了,不然怎么会去香港之前也不回一次上海呢?
人生总归有很多重大选择,就好比小珍选择了香港一样,她不可能为了一份没有承诺的爱情而放弃自己的未来。
虽然我很失落,但我从来没有怪过她,如果我是她,我也会那么做。
洋子在西哥家里呆了一个礼拜,当中我去过一次。
我和西哥那天都很激动,两人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最后三个人喝了个酩酊大醉,稀里糊涂地就睡着了。
半夜被一泡尿憋醒了,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我费力地想双手支撑着坐起来,她轻微哼了一声。
我摸黑走到卫生间方便了一下,我不想开灯,因为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自己也不清楚,但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放松方式,也许眼睛里面看到东西后,就会直接影响到心灵,不然怎么会有魔由心生的说法呢。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把窗口关掉,心灵自然就淡泊如云了。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将双腿自由地放在茶几上。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开始看到周围物体的轮廓。
一个身影从卧室里面闪了出来,从外形大小简单判断一下,我知道肯定不是西哥。
既然不是西哥,那就肯定是洋子,那个幽灵一样的日本女人。
她走到我的身边,拿过我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对着我的嘴,然后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
黑暗中,她身上固有的香味夹杂着浓烈烟草的味道,就这样悄悄溜进了我的肺部,我开始配合她,从慢慢靠近,到最终挚热的嘴唇粘合在一起。
我想洋子和我一样,是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一切都跟着感觉走。
我内心深处还在犹豫,是否该抛开所有的顾忌,抛开所有我爱以及爱我的人,别在道德沦丧的节点迂回,彻底让自己沦陷入**的淤泥。
我感觉一个东西在我口袋里,磕得我不舒服,是打火机,西哥送我的。
我不能对不起西哥!
这个念头一闪现,我如同踩到了蛇一样恐惧,猛地一把推开缠绕着我的洋子。
随着洋子一声尖叫,客厅的灯开了,西哥站在卧室门口,微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误会!”我对西哥道。
“洋子可能没看清,把我当作你了!”我又补充了一句。
洋子朝我吐了下舌头,做个鬼脸,然后捂住胸口,走进了卧室。
西哥朝我走过来,我在想,如果他动手,我忍。
没想到西哥一把将我抱住,哽咽道:“好兄弟!”我疑惑道:“怎么啦?”西哥道:“没什么,洋子不相信些事情,所以坚持要试试,你别怪我。”我哑然失笑,对西哥道:“怎么会呢,我们是好兄弟。”
“我和洋子之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西哥道。
“你神仙啊?”我有些怀疑。
沉默片刻,西哥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洋子有病,问题很严重。”
我一听洋子有病,立刻想到爱滋什么的,何况刚才也不知洋子指甲有没有划到我皮肤什么的,顿时吓得不轻,脚底心直冒冷汗,说话也哆嗦,几乎是带着哭腔对西哥道:“西,西哥,你别吓唬我,你知道我的小心脏不好!”西哥狠命吸了口烟,朝我一瞪道:“骗你我断鸟。”这下我真相信了,因为西哥一般是绝对不会以他的鸟发誓的。
洋子居然是这样的女人,我整个人好像一下跌落到了万丈深渊,看不到一点亮光。
我心里头异常气愤,对西哥道:“早知道洋子是那种女人,我就不该在西安认识她!”西哥问道:“哪种女人?
她不挺好的吗?”我冷笑道:“好女人会得那些病?”西哥呵呵一笑,推了我一把,对我道:“你小子想哪里去了!
根本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儿。”我疑惑道:“哦?
那是怎么啦?”
听了西哥的解释,我才知道我错怪洋子了。
西哥昨晚有些冲动,忍不住和洋子有了身体接触,亲吻没多久,西哥就发现洋子显得特别难受,浑身大汗淋漓,照理说当时空调开到最低温度,就算再兴奋也不可能热成这样。
而且,洋子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没有一个尽头,同时身体开始抽搐,感觉立刻就要窒息一样。
于是,西哥停了下来,问洋子是不是不舒服。
洋子却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说西哥是第一个这样对她好的男人。
然后,西哥从洋子口中得知,原来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率不齐及早博。
这种病轻微的没有关系,但严重的可以让人在剧烈运动的时候突然窒息,而且长期的心理负荷也会导致心脏功能性衰竭。
洋子喝酒而且抽烟,这样更加加重了她的病情,尤其是在极度兴奋状态,很容易诱发并发性症状。
我不禁因为这个事情陷入了沉思,由此我想到洋子,虽然她自己可能有自己的生活态度,但老天对她是否太残忍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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