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轩林冷冷一笑，无声表示：废话，这还用问。

目光又在莫娜脸上滑溜了一下，身边小秘都察觉到了，立即嘟起小嘴表达不满。

这眼神，真的很烦！

莫娜微微皱眉，终于开口讲话了，当然是对方轩林说的：“方先生，你的脸型很适合留平头，甚至光头。”

嗯？

啥意思？

方轩林当然听不懂，却知道不可能是什么好话，只不过抱着惜才的念头，不想对她严词厉色罢了。

苏放却能领会莫娜的话中含义，便站起来，笑着说：“我相信你的眼光，那就先来个平头吧。”

这话莫名其妙，后面却跟着：“苏总，告辞！”

威胁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再谈下去毫无意义，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反正他方大少已经摆明态度，宁可自损八千，此事也不可能善了。

（周一就和编辑谈过了，已经确定，本书已经凉凉，而且是凉透的那种，在官方眼里不存在拯救价值了。

这本书是去年十月份开始构思的，应该说，我自己很喜欢很满意，花了大心思写了一份比较详尽的大纲，没想到它的失败竟然是所有书的之最，凉得最快的一本，感觉还没开始呢，就被干掉了。

别的不怪，只怪我自己水平不行，年纪大了，越写越差，落伍了……好像就是这样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