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气血之力化成的河流，你们到底屠杀了多少人！”

墨竹神色阴沉，赤金色的眼眸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多少人？”

方天成站在莲花喷泉旁愣了数秒，而后淡淡的说道：“我也忘了，反正都是一群流浪汉、低阶魂师还有一些没有价值的奴隶，死了也就死了。”

“他们难道不是命吗。”

墨竹森冷的声音无喜无悲，无怒无惧，但却能感觉到墨竹心中的滔天怒火。

“那被你杀的那些魂师难道就不是命吗？

虽然说杀人者人恒杀之，但若是非得有罪的人才可以杀，非得对自己不利的人才可以杀，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方天成嘴角开裂，哈哈大笑的说道。

继而，他突然不笑了，声音低沉的说：“不过，这天底下本就没有公平的事情，就像你身边的这位，你觉得她是正义的，是美丽的，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

但在我们眼中她就是一个窃国贼，一个正在瓦解国家的祸害！”

墨竹默然，沉默不语。

“所以，不要再说什么公平不公平，正义不正义了。

正义，是胜利者才配拥有的。”

突然，他张开双臂，平静的脸庞上再次疯癫般的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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