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部分(1/2)
个词可不是我逼着他说的!
当着你的面跟老情人暧昧,你也能忍受?” 吴所畏无奈地耸耸肩,“不忍怎么办?
我还想多和他好几年,不能像你似的?” 汪顾暗暗磨牙,又开始挤兑吴所畏,“诶,我说,你怎么爱得这么懦弱啊?” 吴所畏哼笑一声,“下次你睡觉的时候我去你房间门口哼歌,我也见识见识,您爱得多牛逼。
别到时候我一唱,过来四五个跟着一起唱的。” “切......你瞧你这幅恃宠而骄的浪德行!”汪顾撇撇嘴,“你以为老子没从你这个时候过过?
老子当初比你还春风得意呢,不也落今天这个下场?
您那!
悠着点儿。” 吴所畏还没说话,池骋在一旁淡淡开口。
“我什么时候让你比他还得意了?
我怎么不知道?” 池骋此话一出,吴所畏嘴都笑歪了。
汪顾狠狠一呲牙,又把嘲弄的目光朝向吴所畏,“一个男人的素质是会随着伴侣变的。
当初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敢作敢为,一举一动尽显爷们儿豪气。
你再瞧瞧他现在,变得又虚伪又磨叽,又颓废又没品位。” 吴所畏凑到汪顾耳边小声说:“对我来说,只要JB变大了,床上功夫变好了,其余都是次要的。” 汪顾冷笑一声,“你丫真贱。” “再贱也有人给舔JB,总比自个儿撸强。”说着拽住了汪顾常用的右手。
汪顾损他,“你以为被人插屁眼比自个儿撸强多少是么?” 这回,吴所畏静默了。
汪顾得意的嘴角还没扬起来,吴所畏来了句更生猛的。
“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 汪顾的嘴角瞬间僵死,;脸憋成酱紫色。
姜小帅刚进来就听到这句话,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赶忙揽住郭城宇的肩膀,把他往外边推,一边推一边说:“里面交战正酣,咱一会儿再进去。” 不料,郭城宇却说:“我已经听见了。” “呃......”姜小帅的脸色也追随汪顾而去。
郭城宇大手使劲钳住姜小帅两颊,狠狠往中间挤,把一张嘴从横着挤成了竖着,疼得姜小帅直叫唤。
“知道你丫这张嘴就没把门的,下回什么都不跟你说了,那些八卦你也少跟我打听!”郭城宇佯怒着说。
姜小帅别的不怕,就怕没有小道消息听,立刻拽着郭城宇的手臂好言相劝,“你拧我脸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以后有秘闻咱还是可以八一下的。
草草地八一下,就不深入开展了,你看成不?” 郭城宇下了道猛料。
“八一次少干一次。” 这下,姜小帅彻底噤声了。
姜小帅和过程进去后没多久,汪朕也过来了,六个人围着一张方桌坐。
池骋坐的方向相当讲究,正好是吴所畏看汪朕的死角。
池骋不抬胳膊,吴所畏只能看到汪朕半张脸。
池骋一抬胳膊,那就是全挡了。
“到底查到是谁干的没?”汪顾随口问了句。
池骋和过程相继沉默,如果能查到,现在他们就不会坐在这了。
汪顾又把目光对准池骋,“不会是你以前的老炮友报复你?” 吴所畏暗暗黑了汪顾一眼,汪顾没脸没皮地笑。
郭城宇说:“上面把消息封锁得太严了,这个人给钱都供不出来。
你要说他关系硬?
这事出点儿钱就攻下了。
你要说他想治池骋于死地?
他告了之后又没有任何动作了。
所以这个人特别难猜,好像谁都有点嫌疑,但又不完全对。” 池骋淡淡开口,“也许,他针对的并不一定是我。” 池骋这么一说,姜小帅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不会是你爹?
为了把你和大畏拆开,存心把你弄进去?
他以为大畏看重的是你的社会资源和地位,以为你一出事大畏就得跑,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可能。”池骋直接给否了,“他不会做于己不利的事。” 汪顾也插了句口,“那不一定,当初咱们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爹也没少下狠招!” 说到“死去活来”这四个字的时候,汪顾故意看了吴所畏一眼。
吴所畏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表情。
郭城宇朝汪顾说:“那时候你们多少岁?
现在他们多少岁?
年龄不一样,心理状况也和以前不同了,他爸不可能还用一样的招数。” 姜小帅还了汪顾一句,“何况那会儿他爸用那些狠招,在你俩身上可能还奏效。
现在再用任何招儿,对他们俩来说也没用了。” 汪顾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六个人正说着,保姆端了六杯果汁走了进来。
吴所畏先把手伸到盘子里,相中一杯红色的作势要端。
“我要喝这杯黄色的。” 结果,胳膊被池骋狠拧了一下。
吴所畏猛的吸气,扭头怒视池骋,“为啥不让我端?” 池骋扬扬下巴,语气严厉。
“你再看看是什么色的。” 吴所畏仔细盯着看了很久,最后才缩缩脖子,说:“红色的。” 池骋这才让他端。
吴所畏这色盲矫正练习初见成效,但分辨起来也比一般人吃力。
有时候他犯懒,经常胡蒙瞎猜,为此没少让池骋收拾。
吴所畏当众“控诉”,把袖子掀开,指着上面微不可见的淤青说:“你们看看,这,这,还有这,都是他给我掐的!” 汪顾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是显摆。
于是当众把衣领扯开,指着肩膀上的青青紫紫说:“你这弱爆了,看见我这没?
这才叫伤!
全都是这位一手造成的。”说着指了指旁边面无表情的汪朕。
郭城宇在旁边叹了口气,“你们可真舍得,我连给姜小帅梳头都犯怵。” “这和梳头有什么关系?”吴所畏不懂。
姜小帅嚎叫一声,“他丫的梳头就跟媾头发一样!” 郭城宇戏谑道:“我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是你那头发总打卷,不好梳!” 说着又揪了揪姜小帅的小卷毛。
姜小帅对其施以老拳。
汪顾狠狠一拍桌子,“不秀恩爱能死不?” ☆、273后院起火。
从郭城宇家里出来,池骋开车带着吴所畏回父母家。
自上车之后,吴所畏就一言不发,冷淡淡的目光看着窗外,和刚才与众人说笑打闹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么了?”池骋边开车边问,“不想见我爸妈?” 吴所畏不吭声。
池骋一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大手伸到吴所畏的额头和脸颊上,边抚边问:“睡得太久,身体不舒服?” 吴所畏依旧不发一言。
“那是前晚操得太狠?” 吴所畏一把甩开池骋的手,脸色更加暗沉了。
前面的路段车开始变多,池骋为了专心致志开车,便没再继续开口询问。
吴所畏一个人绷着脸,默默地坐了好一阵。
直到汽车开进居民区,路上变得消停了,吴所畏才幽幽地冒出两个字。
“前夫……” 池骋神色一滞,冷锐的双目扫向副驾驶位置上秋后算账的大宝同志,沉声说道:“闹着玩的话你也往心里去?” “有你那么闹着玩的么?”吴所畏倒竖双眉。
池骋沉默了一阵,把车停靠在路边。
然后,有力的手臂狠狠钳住吴所畏的脖梗,一把将其搂过来,狠狠在脑门上咬了一口,佯怒着语气说:“不许跟我犯小心眼儿。” 吴所畏使劲在池骋手臂底下挣扎,语气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我就犯了怎么着?
就是不乐意听!”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打了一下,说:“刚才是谁说的?
不能像汪硕似的,还想多和我好几年……” 吴所畏使劲掰扯池骋的手腕,挣脱开他的压制,然后身体探到池骋面前,凌厉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就算我像汪硕似的又怎么样?
你舍得六年不见我么?” 一句刺到池骋心口窝,别说六年了,六天他都受不了。
吴所畏见池骋没说话,噼里啪啦的快拳连环扫向池骋的裤裆。
池骋连忙止住吴所畏这种“自掘坟墓”的暴行,嘴角噙着笑说:“你把这打坏了以后谁伺候你?
换个地儿打。” 吴所畏便扬起手,示意性的在池骋脸颊上扫了N多巴掌。
然后一咬牙,两只狼爪勾住池骋的嘴角,狠狠往两侧拽。
池骋由着吴所畏闹了一阵,才把他的手腕扼住,轻咬着他的指尖说:“你要是不乐意听,下次就不说了。” 吴所畏心里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或者说一开始就没真生气。
只不过在池骋事发后再次去他家,心里没底,才找个理由转移注意力。
“你说……我去了你家,你爸妈会不会把我轰出来?” 池骋说:“他们有什么理由轰你?” 吴所畏出发前也曾这么想过,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
池骋这么一说,吴所畏心里立刻就踏实了。
…… “什么?
是你临走前把你弟给告了?” 钟文玉正在收拾房间,就听到池远端一阵怒喝。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竟然举报你亲弟弟?
!
你知道这事给他和咱家造成多大的恶劣影响么?
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啊!” 钟文玉赶紧迈着小碎步跑到池远端面前,轻声问:“怎么了?” 池远端摆摆手,示意钟文玉暂时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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