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2/2)
刚才还蔫不唧唧的小醋包,瞬间又精神起来了,一双眼睛像黑洞一样吞噬着房间内的温度。
岳悦发现,小醋包真的不像一般意义的动物,它好像通灵了,会揣摩她的心思,会摧残她的意识,会挑战她的忍耐力极限。
内心极度惶恐。
池骋走到套房的另一间卧室,倚靠在床头抽烟。
心里空落落的。
很久没有在外出的时候去惦记家里的什么人了。
“大宝”随身带着,挺大的一瓶,放在池骋的手掌里,瞬间变得如此娇小。
上面的包装纸不知被池骋粗糙的指腹抚摸过多少遍,字迹全模糊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搓掉了,泛着光秃秃的暖光。
好像吴所畏那亮闪闪的脑门儿,折射了太阳的光线,融化了去年冬天的那场雪。
提裤子勒到蛋的场景依旧让池骋回味无穷。
他解下皮带,对折捏握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床单,就像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
虐他,疼他,看着他哭,听着他呻吟。
幻想着他温顺地趴伏在自个儿的胯下,讨好着嘴边的雄壮之物;幻想他摆动着腰肢,哀求着自个儿的贯穿索取;幻想他跨坐在自个儿的身上,在粗暴的**中大声**,痉挛抽搐的淫荡模样…… 凌晨两点半,吴所畏的手机响了。
摸了半分钟,才摸到被踹到脚底下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
“真想弄死你。” 大半夜的被电话吵醒,接起来就是骂人的话,吴所畏能没火么?
“我特么还想抽你呢!” 恨恨地挂断,闷头继续睡。
两分钟过后,吴所畏的脑袋从被窝里挣扎出来,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恐慌。
不会暴露身份了?
吴所畏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给池骋和岳悦创造私处机会,无形中也增加了自个儿被揭穿的风险。
假如岳悦和池骋无意间聊起他,暴露了前男友的身份,池骋第一个要整的绝对是自己。
就像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就暗示了…… 赶紧拨了回去。
“为什么想弄死我?” 那边静静地回了句,“你就是个祸害。” 吴所畏心乱如麻,“我怎么祸害你了?” “你自己心里还没数么?” 一听这话,吴所畏手心都凉了。
片刻之后,那边呼吸开始变重,吴所畏脑中出现一张阴沉吓人的脸,眼球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扭曲残暴嗜血。
猝不及防说了声,“饶了我。” 这四个字听在池色狼的耳朵里,俨然咂摸成了另一番味道,胯下之物赫然苏醒,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你这么坏,怎么能轻易饶了你?” “你要把我怎么样?” 那边叼着烟,把着手枪,欲火中烧。
“你说呢?” 这边垮着脸,揪着床单,呼吸紊乱。
“不知道。” 什么叫天生一对?
这就叫天生一对。
一个心惊胆战,一个兴致盎然,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居然都能毫无芥蒂地玩到一起。
一声低吼传来,吴所畏的心狠抖一下,我草,都尼玛开吼了!
这回彻底栽了!
正想着,那边冷不防问了句。
“你射了么?” 吴所畏神色一滞,“你说什么?” “刚才玩得那么投入,这会儿跟我装傻?” 吴所畏,“……” “是不是被我虐两句,撸得更爽?” 吴所畏,“……” “想我了没?” 吴所畏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我特么想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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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悦见池骋老不回来,想出去瞧瞧,结果刚从床上站起来,小醋包的脑袋就扬起来了。
池骋不在屋里,岳悦没必要遮掩恐惧,她缓缓地挪动着双脚,眼睛死死盯着小醋包,生怕它突然袭击。
小醋包一动不动的,待得很老实。
岳悦放下心来,慢慢地朝门口蹭过去。
突然,身后传来呲呲的声响,岳悦脚步顿住,脊背阵阵发凉。
某物蠕动的触感清晰地自脚腕传来,一路蜿蜒向上,直至脖梗。
两条腿像是废了,根本迈不动步子,嗓子也哑了,喊也喊不出。
凉,太凉了,整个人都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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