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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年伯同(2/3)

年伯同笑着抬头:“孟道渠在牢里还好吗?”

孟旭一愣,“你是谁?

!”

“还是别问的好,”年伯同道:“毕竟,你们孟家只要提起我的名字,老太太都会大发雷霆,不是吗?”

孟旭瞬间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了,那个害的她父亲坐牢的年伯同。

提起年伯同这个名字,孟旭可以冒出一百句骂人的话,年伯同就不是个人!

年伯同什么来历孟旭不知道,反正家里老太太说,他就是个低贱的劣种。

她听母亲孟老太太说过,年伯同原来就是孟道渠的走狗,专门从事包里催债的活,后来他年伯同摸清其中门路之后,自立门户单干了起来,快速聚拢资金后,他摇身一变成立了小额信贷公司,还大模大样的正规起来,再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关了信贷公司,转而投资了一家营销公司,几年后再次转型,成立了影视公司。

这人的人品不怎么样,也擅长用手段,口碑风评极差,但是不知为什么,偏这种人还挺吃得开,这白眼狼狗东西,明明是孟道渠拉扯起来的,结果掉头把孟道渠的集团连锅端,还弄了个协助警方破获特大非法集资、高利贷等各种功劳,成功了洗了一圈。

现如今怎么样不知道,但是肯定比孟道渠的日子好过,孟道渠还在牢里坐着,他则是逍遥自在的当起了年总,听说还在精英大厦租了上下两层楼,风风火火办起了影视公司。

这是人干的事吗?

孟道渠对他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结果呢?

年伯同就是个白眼狼,就是条捂不热的毒蛇。

好在孟家在海洲多年经营,危难时也有贵人相助,以致今日不倒,虽然孟道渠在牢里,但孟家的其他生意没受多大影响。

孟旭对年伯同这个名字深恶痛绝,却从没见过人,以前孟道渠提起年伯同,都是用“那小子”来形容,一听就知道年龄不大,根本没人放在心上,后来出事之后,才知道扳倒孟道渠的人就是年伯同。

孟旭没想到家族的仇人就在眼前,看着年伯同的眼神都像沾了毒,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才更像方星河心目中的认定的模样。

“既然见了,想必回去之后,也会跟老太太提起来,那麻烦孟女士替年某跟孟老太太带声好了。”年伯同笑意盈盈,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在孟旭面前的处境应该很尴尬才对。

孟旭抖了抖嘴唇,“原来你就是年伯同!

没想到……”

她知道年伯同年轻,却没想到他会年轻到这个程度,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却跟了孟道渠那么多年。

从时间上推算,年伯同发家的也就这几年,至于他为什么突然从非法职业转为正规职业,孟旭不知道,但她就是认定了,年伯同的骨子里还是恶占的多。

年伯同笑着抬头:“面对老公的私生女突然出现在家里,心里一定不平衡吧?

其实我能理解,你大可选择漠视。

真刀真枪的欺负她,那就太过了。”

“我没有……”孟旭吐出三个字,整个人都有点发寒。

方寒金已经从两人的对话里听出了门道,原来四年前孟道渠突然被抓,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他很震惊,不知道一个这么年轻的人有多大的本事,怎么就能把孟道渠那座大山给扳倒了?

这海洲不知道多少人尝试过,哪个不是败兴而归?

要么就是没把人扳倒,自己倒是先到了,没想到孟道渠落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手上。

相比较年伯同的人,他的名字显然更有名。

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会提起这个臭名昭著的名字,谁说起来都会嘀咕一句,“那个人啊?

听说是个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

只是这个无耻之徒,更多的是以一种传说存在,真正见过他本人的人,却说不出任好传闻里的话。

方寒金端详着年伯同,终于开口:“年先生,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我家的目的,我跟星河确实有些误会,这毕竟是我的家事。

有些事我不便对外讲,但不代表她跟年先生说的话就是客观的。

我听说年先生有些手段,只是,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年先生听到的只是片面之言?”

年伯同看他一眼,“谁让曹老师是我朋友?

我不听她孙女的片面之言,难道要听你的?

我们可没有交情,真要论起来,我跟你的岳丈还有点误会,我们之间似乎算沾了恩怨。

片面之言就是说给我这种人的听的,要不然,我怎么护短?”

方寒金额头冷汗直冒,他是做化妆品,按理来说,跟年伯同交集不大,偏偏年伯同这人有个本事,门路多,人脉广,生意场上这种人最可怕,说不定什么时候放了冷刀子他都不知道,何况年伯同这个人出了名的阴险:“不知年先生有什么要求?”

“要求?”年伯同笑了下:“谈不上什么要求,不过是希望你对我朋友的孙女说话客气点。”

“这个当然没问题,只是,刚刚年先生说什么……庆祝宴为时过早……”方寒金觉得后怕,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过吗?”年伯同否认。

方寒金一愣,随即赶紧点头:“也是,是我记错了。”

海洲这个市场,潜力无穷,方寒金不希望一个意外影响发展,他想跟年伯同多交流交流,结果年伯同根本不想多聊,只是淡淡道:“方先生是聪明人,自然之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就算看在曹老师的面子上,方星河的事我也管定了,方先生好自为之吧。”

他站起来的时候,楼梯间那边也传来动静,封皓提着大包小包,方星河背着一个包,手里提着相机包,一起朝这边走了过啦。

因为年伯同在场,方寒金没像之前那样冲动,只是上前一步,“你这是干什么?

还真打算走?”

方星河没看他,一句话没说,率先走了出去。

孟旭:“哎……还真走啊!”

她假惺惺的追出去:“星河,星河呀,多大的事儿?

咱们一起商量不行吗?”

“滚。”方星河头也没回。

……

开车回去的路上,方星河问:“我跟封皓在屋里收拾东西,听到你跟他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跟他们有什么话好说的?”

年伯同开口:“恐吓一下,免得他们以为你好欺负。”

方星河:“干得好!

他们被吓到了吗?”

“你出来之后,觉得他们的态度变好了吗?”

“好了。”

“那就是被吓到了。”

本来方星河坚持要回同州,结果年伯同说没时间送。

“那我晚上联系几个同学,看能不能住他们家里。”她从现在开始,要节约用钱了。

年伯同看她一眼,“你能在同学家住几天?

要不然,你住宿舍吧。”

“宿舍?”方星河好奇:“什么宿舍?

一中宿舍不让住了。”

“公司练习生宿舍,有女生部。”年伯同说:“你那位同学也在。”

“希尔达?”

“嗯。”

“我去!”

封皓鼓着嘴,“我觉得而不好,我家房间多,你可以住我家。”

“那不行,你爸你妈的房子,你说了不算,再说了,我住进去什么名头啊?

不合适。”方星河一摆手,“我要住宿舍。

年伯同,谢谢你啊,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姥的面子大了。”

年伯同点头:“你姥的面子确实很大。”

住宿决定下来后,东西一股脑搬了进去,三室一厅,四五六个楼层,都是女生宿舍,方星河搬进了六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很乱,都是女孩子用品,其中一个小房间是空的,方星河把东西搬了进去。

封皓担心死了:“会不会被那些人欺负啊?”

“不怕,”方星河说:“我可是关系户!”

年伯同点头:“这倒是。”

方星河拿着海洲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撕开看了看,还真是海洲大学历史系,她闹心死了,“这缺德的,改我志愿,好歹也改成摄影系啊,竟然改历史系。

年伯同,我拿到宿舍钥匙了,我现在要去找封校长,看看下一步怎么办。”

年伯同说可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说一声就好。”

下午,封皓跟方星河一起去封校长家,封校长拿着信封看了看,发现信封上的邮戳被人故意破坏掉,他辨认了上面的快递单号,查了一下,眉头都皱了起来,“星河啊,我现在可以确认,真的是有人故意破坏你的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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