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道长与武飞，就是随便来一个三四档的高手，这时估计都能干死程然。

重重吐出一口气后，他起身，来到房间一面落地镜面前。

没有问这是哪，也没有问苍云为什么会在这，程然就想先观察一下自己的状态。

落地镜中，一身腱子肉的程然，胸口挂着一枚造型怪异的项链，正是李肃送给他的。

微微歪头。

脖子上露出一排清晰的牙印。

程然猛然一惊。

眼睛顿时瞪圆。

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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