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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壮大胎息的路径(2/3)

符器?

!”

最后,还是君尧偷溜进入了小宗派的库房,将里内符钱全部取尽,分文不留,还在壁画上刻下了什么类似“君尧来此一游”的字迹。

“他是怎么与童高路结怨的么?”

他知容拓心底实则已是放下,只是心底还有股怨气而已,不吐不快,便任由他去吧。

容玄韬道:“大兄,我知你也是在踌躇的。

太祖留下的东西虽好,但就那么几件,与容国这方凡人基业相比,它们才是我容氏的底蕴……”

容玄韬负手,自顾自道:“虽不知这个面首得了什么际遇,但他一身神通已是要胜过童高路了,如此也就罢,我们好歹还有张‘辰方太阴箓’,拼得大出血,也不是不能斩杀他!

但我惊惧的,却是此人心性,着实冷厉,着实无情……”

最后,终是忍不住长叹一声,将书信塞入了袖中。

“这后面还附了一句话,言说若是我容氏觉得不甘,他如今就在苑京城外等候,尽可找上门去。”

随着这动作,几息后,便有丝丝缕缕的胎息从残尸度入他的体内。

“看来在玄真派当面首那三年,已将此人心性打磨的锋光大放,满腔都是杀气!

出鞘便要伤人!

像这般人物,纵然神通不高,我也是绝不敢惹的,万一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将来陈珩屠我满门时,他只怕都不会有片刻犹疑。”

黄再辰也自觉失言,将头一低,不敢去面对容拓那直欲杀人的目光。

容玄韬一字一句读毕,目光愈发凝重,最后时,竟还意外透出了几分隐隐欣喜之色。

“只是这行径,在外人看来,倒是十足的魔道做法了,辱人尸身,可谓罪大恶极。”

这桩先前的羞耻故事就变作了可供夸耀的谈资……

好歹也是享国了三百余年,就算被童高路逼得险些背家而逃,但到底也是有几分底蕴在身的。

容拓嘟囔一声:“能换三百符钱,我就心满意足了。”

“孙儿怎敢?”容锦连连摆手。

“不过,三十年后,老爷真要给容氏一件符器?”

“竖子!

竖子!

不杀你难消我恨!”

尔后,更是从阑粱奔袭千里来到苑京,将童高路也顺道连根拔起,杀得一片干干净净,全家都送上了天。

“大兄忘记了?”容玄韬注目容拓:

陈珩不急不慢地收功,看了眼昏昏天光,道:“小惩大诫便罢了,他家享国三百余载,未必就没有别的手段。

至于你说的,等容氏追上来时,我再做也不迟。”

此时,黄再辰觉得自己今日已听得了太多东西,再待下去,日后难免要被穿小鞋,就要溜出地宫。

只是这举动,又被容玄韬劝止了。

“那我们?”容锦小心翼翼道。

“大兄……”

“你觉得他还能有君尧真人的成就?

丹元大会?”

“反正此地只有自家人能进,看见也不丢脸,留着罢,万一真有用处?”

在童益那处时,他便要想方设法的,让双方局势和缓下来。

而陈珩却偏偏要以手刻字,这其中的意思如何,已是不言而喻。

容锦讪讪然无言以对。

转头时,又见得不远处还留有一封书信,捡起一看,上面墨渍还未大干,显然是新写就不久。

只是怒气冲冲走了几丈远,还是没人来劝止,容拓脸上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他脚步在挪到地宫出口时,还是猛得一刹,定在了原地。

“玉胞母池”材质坚硬无比,唯有筑基道人的真炁,才方能在其上留下印记。

——

陈珩一笑:“若那时我还要为此计较难堪,倒不如索性撞剑自裁了痛快。”

容锦吓了跳,旋即会意,死活将一脸不愿意的容拓拖了回来,好言好语,连连劝慰。

待得此间只剩他一人时,犹豫几番,还是悄悄将这行字迹存了下来。

那位在“丹元大会”上一举夺魁,如今已是九州四海都传有声名的金丹真人。

区区一个炀山道人,竟成了他丧命的一大缘由了……

此时另一处,苑京城外,摩云飞舟如一片红云悬在半空,直从日出到了日落,还是未见有人追赶过来。

“去干嘛?

送死?”容拓此时也不充作苦大仇深的模样了,斜了他一眼:

“你巴不得老祖宗死了,自己好把持那张‘辰方太阴箓’罢?

我可告诉你,那东西可仅此一张,就算是你死了,也动用不得!”

“……你说的也有道理,太祖留下的东西就那么几件,用了便是没了,当初童高路篡国时我都舍不得动用,与区区凡人基业相较,它们才是我容氏的性命根本。”

陈珩目光幽暗,心想道:“只有少许,才能存于肉身窍穴之中,倒也不多。”

反而是童高路的事,一时便被落下了。

那面留有君尧题字的壁画不仅惹得诸真哄抢竞价,后来,竟是五光宗出了大价,以一条壬阶灵脉购得,藏于山门中。

过了良久,容拓才悠悠长叹一声:

“我是不敢去杀他,也不敢擅动太祖的遗物,可我心底还是不甘,区区一个面首而已,却好生狂妄!”

只是除去童高路还需陈珩出力。

在未成道时,似乎,也曾有过如此遭遇……

手一挥,池身便隆隆发出震响,一道黄玉似的光华蔓上,耀耀生辉,就要把字样清刷个干净。

越想越觉得恼恨,容拓忍不住大叫一声:

“勿要劝阻,拦我者死!

我现在就要追上去,将他活活打杀了!”

这时,容拓似才又想起一事,再怒道:“我不是让你取出白狮幻戏图,待得蓄势一毕,就直接将那陈珩打杀在地宫里么?



你怎未动作,来不及,还是蓄势未足?”

容拓猛得握紧拳头:“他祖上不知几代都在我家治下!

赖我家才得以生养!

可我不过只流露了些杀意,他便要如此报复回来,何其可恨!”

容锦闻言瞪大双眼,不免心头稍慰。

“三十年后,我若还未死,区区一件符器而已,于我而言当是太仓稊米,以此来暂稳他心,令容氏不至狗急跳墙,并不算吃亏。”

“壬阶灵脉便算了……”

或是舍出钱货,或是奉上符器,百般讨好……无论如何,都不至于断童益一臂,杀上苑京,还把童高路也给宰了。

“鬼叫些什么?

你这般心性不定,将来如何能攀求大道!”

“蠢货!

不会见机行事的么?

快来拉住我!”

直到过了一刻钟,他才收回手指,而此时,陈珩体内的胎息又茁壮了几分,在胸腹间滚滚而走,经脉都是一片舒爽暖意。

“大兄敢杀他吗?

不畏他吗?

这只怕是胡话。

我就不同的,我不敢杀他,也是畏他的很。”

但被容玄韬一把拉住,摇了摇头。

只怕童高路在死时也觉得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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