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复仇,希望(1/2)
很快,画面转换,第五幕。
两个男人将安宁和她母亲的尸首抬到一处悬崖边,然后扔了下去。
悬崖很高,下方深不见底,白云都在悬崖之下。
唐森一路上跟随着几人来到这里,并看着安宁被扔下悬崖。
他也跟着跳了下去。
悬崖底部是一个深谷,终年不见阳光,阴冷潮湿,毒虫蛇蚁横行,深谷之中有一处水潭,水潭中的水湛蓝,发着荧荧的微光,阴气森森。
此时,安宁的尸首正漂浮在水潭之上。
尽管四周全是蝎子,蜈蚣等剧毒之物,却没有一个敢深入水潭,只敢在边上活动。
唐森一眼就看出那水潭是地底阴气汇聚而成,其阴冷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这些毒虫只能借用这阴气修炼,却不敢进入者阴池之中,一进入就会被溶解,化为池水的一部分。
也不知过了几年,唐森慢慢看着安宁的尸首腐朽,血肉消解,那水潭中央只剩下一具白骨。
奇怪的是,这白骨始终不沉,也不朽,还散发出微微的白光。
接下来几年,唐森看着那白骨逐渐变得晶莹,期内神光莹莹,仿佛最顶级的白玉璧一般,还多了些灵性。
唐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水潭中的水也仿佛减少了一些,水平面都降低了,只是降低的不明显。
就这样又度过了一段平静的岁月。
突然一天,深谷内狂风涌动,灵气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而中心,居然是安宁的白骨。
唐森心内一噔,果然,这就是白骨精的由来吧。
水潭上风起浪涌,阴气混合着少量的灵气疯狂的涌入安宁的白骨之中,良久,那白骨居然站了起来。
那白骨在池底得到一份阴气修炼功法,还有一卷骷髅阵法。
此后,一直在阴池中间修炼,阴池水量日益减少,最终彻底干涸,也不知吸纳了多少阴气。
得益于谷中浓厚的阴气,白骨修炼起来一日千里。
终于,成仙了,而就在成仙的这一天,安宁恢复了神志。
想起前尘重重,安宁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走出山谷。
她现在有了力量,她要去复仇。
而这时,外界已经过了十年。
安宁隐藏了自己的身形,看到山村中有熟面孔也有新面孔。
十年过去了,有人生,有人死,原本的仇人陆续死去,现在所剩不多。
而留下的却是他们的后代。
他们该不该死?
现在脑中全是怒火的安宁根本没空想这些。
她现在脑子里全是自己的母亲为了保护自己被打死,这些人逼死了自己和母亲。
她们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她们就该死?
挥手布下了骷髅阵,她要确保没有一个人能跑的出去,正如当年她跑不掉一样。
等布置好一切,她收敛了隐身术,显出了白骨之躯。
“妖,妖怪!”突然出现的一具白骨,吓坏了众人,顿时惊呼着逃跑。
安宁随手抓起一个,手上一用力,扭断了他的脖子。
死的毫无痛苦,已经很幸运了,这个人不在安宁记忆中的仇人名单中。
接下来,安宁一路走,一路杀,凡是遇到的一个没留。
区别是,凡是当年参与过逼死她和她母亲的人一个个死的凄惨无比,而不是的,一招毙命,干脆利落。
道路,空地上的清理完了,安宁将目光转向了众多紧闭的房门。
轻轻的推开一扇门,安宁走了进去,房间里传来了尖叫声,怒吼声,以及哭泣声,最后响起惨叫声。
不是。
安宁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并不是她记忆深处的那几个仇人,不过她还是送了他们一程。
这种愚昧,无情,邪恶的村子不该存在,这村子里的每个人都有罪。
不是他们,不过没关系,现在整个村子已经被封锁了,一个人都逃不出去,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找。
“哒哒哒。”脚步声再次响起。
“吱呀”,安宁再次推开一扇门,同样的流程,同样的声音。
也不是。
……
在找了十几家过后,终于,安宁找到了一个。
这是当年守门的两个人之一,此时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仙,饶命,饶命啊!”没有了当初的高高在上,现在他只是跪在地上卑微着祈求安宁饶命。
“饶命?”刺耳的声音从白骨骷髅口中发出,已经成仙的安宁自然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已经很久没说话了,这两个字他说的无比生疏,无比缓慢。
听到眼前的骷髅竟然说话了,那汉子更加害怕了,只是不住的磕头。
“你,抬起头看看我是谁?”安宁幻化出当年的模样,问着。
那汉子颤颤巍巍的抬头一看,竟然是已经死去十年之久的安宁,顿时吓了一跳。
“不可能,不可能,安宁早就死了,已经十年了,当年还是我亲自扔下山崖的,这不可能!”那汉子显得有些不可置信,恍恍惚惚的说道。
“当年,为什么见死不救,我一直在拍门,你们放任那个人进来,将我娘亲活活打死,为什么?”话语仿佛九幽吹来的风,那汉子被阴气一激,打了个冷颤,却是清醒了过来。
“安,安宁,当年那王二狗给了我一些东西,说只是进去办点事,很快就出来,我也就没太在意,谁知道他竟然想侮辱你,还将你娘亲打死了,全是他的错,这不怪我啊。”那汉子畏畏缩缩的说着,时不时还一结巴。
安宁盯着他的眼睛,他却不敢对视,眼神躲闪。
安宁知道他在说谎,但无所谓了。
当年他收了东西放王二狗进房,那王二狗想侮辱她,他不可能不知道。
后来王二狗打人的时候,自己疯狂拍门,还呼救,他就在门外,能说没听见?
这两人必然是同谋,死有余辜。
当即,安宁眼神变得冰寒,白骨手陡然抓住那汉子的脚。
那汉子不明所以,还惊讶的看看了过来,很快,他就惨叫起来。
冰冷的寒气已经冰冻了他的脚,现在正向上蔓延,男人整个人仿佛掉进了冰窟窿,眼神惊恐的看着,却又反抗不了。
看着左脚自腰部一下已经完全冻住了,安宁拿起了手,轻轻一敲,“叮”,冰块碎裂,里面的血肉也跟着碎了一地。
痛!
钻心的痛!
“啊!
!
!”那汉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手指在地上磨出了血夜浑然不知,脖子上,脸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虬龙般。
眼神惊恐的看着她,仿佛是看到了恶魔。
安宁仿若未觉,继续着,这次是右腿。
如此重复四次,男子四肢俱碎。
他没有再叫了,四次的折磨让他痛不欲生,嗓子早已经喊哑了。
此时,他也已经麻木了,只求速死。
看到男子眼中的麻木与死志,安宁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总算让他们感同身受了。
“当年,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所以,不要恨我。”淡淡的声音在男子耳边响起,他那死寂的眼神有一丝波动,却很快沉寂了下去。
寒冷的气息很快将他剩余的脑袋和身体冰封。
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解脱。
安宁一脚踏碎了他整个身体。
很快,安宁一户户,一家家的为他们敲开了死亡之门。
疯狂声,求饶声,怒吼声,打斗声,怒骂声,磕头声……络绎不绝,一时人间百态纷纷上演。
有求饶的,有反抗的,有亲手杀死别人想求的活命机会的,不一而足,但他们的结果都一样,除了当年记忆中的仇人,安宁没有折磨其他人,毫无痛苦。
这一场杀戮从白天持续到了傍晚,安宁并没有用法力去找他们的位置,只是任由他们躲藏,再一个个把他们找出来,然后杀掉。
这平淡的举动硬气众人极大地恐惧,杀人如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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