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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1/2)

那个吸血鬼一看四周全是火,也感到大事不妙,大喝一声,拼命挣扎。

我伸一甩手,一道五雷符立在了指间,无火自然。

嘴里默念引雷咒。

天空中突然出现的黑云慢慢在阵法的上空汇集,隐隐有雷声轰鸣。

那个吸血鬼挣得满脸青筋都快爆出来了,终于挣开了定身符的束缚。

那三道定身符在也挣开的一瞬间便自动燃烧歹尽。

那吸血鬼来不及多想,一挣开束缚便向火墙极速冲了过去。

本以为那凭自己的速度一定很轻易地就以冲过那薄薄的火墙,却没想到刚刚接近那火墙,那火焰便爆涨了几十公分,变成了一片火海。

不甘心地向别的方向冲去,但是结果却是一样。

张开翅膀想从天上逃走,没想到还没在离开地面,便有一道手腕粗的闪电直直地向自己砸了过来。

狼狈地闪到一边,又差点被火给烧了。

还没来得及站起身来,第二道闪电又砸了下来。

众人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景象。

只听见慕容念了几句听不懂的咒语,地上就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八边形的火圈,把突然动不了的吸血鬼困在了里面。

然后天空突然暗下来了,一道道闪电顺着慕容手指着的方向从天空中的黑云里砸向吸血鬼。

每一道闪电虽然都是弯弯曲曲的,但是打的地方却每一次都是慕容指的地方,简直就像是像听从训练员指挥的动物一样,指哪打哪。

迹部突然明白了那间病房墙壁上的裂痕和烧焦的痕迹是怎么来的了。

麻仓紧紧咬牙,不甘心地撰紧了拳头。

绝对不能让那个卑贱的女人一个人出尽风头,杀死吸血鬼亲王的人必须是我。

麻仓突然拿出一道符来,呼喝一声:“出来吧!

我的式神,廉鼬!”话音刚落,一只狸猫大小的动物就出现在了麻仓的身前。

“去吧!

廉鼬!”麻仓伸出手向吸血鬼一指。

廉鼬便闪电般地向火阵冲了过去。

廉鼬的速度飞快,周身带起的风刃直接冲散了离火阵。

火阵一破,吸血鬼没有了顾虑,往旁边一冲闪开了雷电的攻击。

廉鼬不依不饶地再次向吸血鬼冲去,那个吸血鬼反身一记手刀劈下,只听见“膨”的一声,廉鼬便在一团烟雾中还原成了一道召唤符。

那个吸血鬼也不再恋战,张开翅膀直接化作了一道黑色的闪电向天空飞去。

我见他要跑,赶紧抖出五张天水符向那吸血鬼射出去。

天水符在空中燃烧尽,化作五条水龙争先恐后地向吸血鬼冲去,堪堪缠绕住了他的脚。

我抬手伸出一指向水龙一指,一道闪电便直接打在了龙尾上。

电流随着水流向前蔓延,只听见一声惨叫,那只吸血鬼便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夜空中。

该死,竟然让他给跑了!

我忿忿地瞪了一眼他消失的地方,手腕一翻,扇子一挥,那阴沉沉的黑云便都随风散开了,天空又恢复了开始的清朗。

手指一勾,扇子缩回了袖子里。

转身怒气冲冲地走到麻仓面前,质问道:“姓麻仓的,你什么意思?”

麻仓头一甩:“本小姐只是想对付阿普菲尔斯,是你在那里碍手碍脚的才会让他跑掉。”

“谁跟你说那个阿什么普的?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用圣光十字斩那种危险的招术。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会连累到迹部吗?

要不是我动作快,恐怕他早就给你轰成渣了。”

面对我怒吼般的质问,麻仓满脸不在乎地双手环胸。

“刚才那种情况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难道你想看到景吾被阿普菲尔斯变成吸血鬼吗?

相对于自己变成那样的怪物,我相信景吾也一定更希望能早点解脱。”

看着麻仓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我不由地怒火中烧。

“迹部想要变成吸血鬼还是早点解脱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人在绝境中最希望看到的是来解救自己的人,而不是来结束自己生命的人。

迹部他是你的未婚夫吧!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把一个要跟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就这么给轰了?”我指着迹部对着麻仓怒吼。

“阴阳师在消灭妖怪的时候就只能是阴阳师,除此以外没有别的身份。

要把厉害的妖怪消灭掉,多少会有些牺牲,要是连这点都舍弃不了,怎么能成为一个受人景仰地伟大的阴阳师?”麻仓昂起头,表情依旧是惯有的高傲。

“阴阳师受人景仰难道不是因为能够从妖怪的手中保护人类的安全吗?

像你这样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利而罔顾他人的性命,这跟那些妖怪有什么区别?

你到底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随时都可以用掉的牺牲品吗?

你……班长?”我转过头一脸诧异地看着突然抓着我的手的班长。

“你身体没好,不能生气!”班长冷着脸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内伤还没好。

暗暗调息了一下才发现,刚才那一番激烈地打斗下来气息已经有点不畅了,只是因为刚才太过气愤才没有发现。

“抱歉班长,害你担心了,我没事。”

班长看了看我,慢慢地把手放开。

我转过头,一脸严肃地对麻仓说:“学艺先学德,修道先修心。

越是法力高深的人,就越是要慎言慎行,心智坚定。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我言尽于此。”

说完我便径直走进了大厅里。

我现在要找一个地方处理一下伤口,刚才被圣光十字斩震飞到玫瑰花圃里,被花刺扎得满身都是小口子。

世界上那么多花,迹部喜欢哪一样不好,偏偏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痛死人了。

随便叫了一个迹部家的女仆帮我打了一盆温盐水来,然后自顾自地坐在大厅拿出手帕清理伤口。

那种花刺弄出来的伤口又细又小,而且几乎全身都有。

我没弄两下就烦了,苦着脸对迹部说:“可不可以借个地方洗个澡?”

洗完澡抹好药从楼上下来,发现除了青学,冰帝还有立海大的人,大家都走了。

“他们都回家了吗?

舞会不开了?”

迹部的脸色暗了暗:“发生了这种事还怎么可能继续开舞会?”

我笑了出来,说:“其实说起来你这个生日过得也算是别开生面空前绝后了,连妖怪和吸血鬼都来道贺了。”

“说得也是呢!”不二笑咪咪地说。

“果然不愧是迹部啊!”大大咧咧的桃城对菊丸眨眨眼。

“又收集到好的资料了!”乾的眼镜在灯光下也一样能反光。

柳紧闭着双眼,却也依旧不停地记录。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呢!”幸村笑得如三月暖阳。

纪香也躲在自家哥哥的身后偷笑。

切原赤也抓了抓头发说:“原来真正的妖怪和吸血鬼是这样的啊!

跟鬼屋里的不怎么一样呢!”

“嗯!”丸井文太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说不定今天的经历能为明年的海原祭提供意想不到的素材。

嗯!

欧洲吸血鬼大战日本阴阳师!”仁王一边玩着自己的小辫子一边笑得很狡黠地说。

冰帝的人看自家前部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都默默地退开一步,没有人敢笑,除了不怕死的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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