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当年已不在(1/2)
怪不得有时候我们习惯的把老婆叫做领导,这或许不只是单纯的跪舔,有些时候,男孩子表达情绪就是简单而直接。
这么称呼,大体是因为,世间的女子和领导都掌握着说话的艺术。
但凡脑袋直点的,都猜不透她们话里的意思。
玄鉴看向流苏幽然问话的语气,让他想起李卿袁要揍他之前的说话语态了。
虽然,最近李大姑娘没有这种表情了,自从李大姑娘的职位从单纯的领导,晋级为老婆大人,她揍流苏之前,再也不用去想什么话术了。
这就好比流苏想爬山一样,以前总要找个徒手丈量祖国大好河山尺寸的拙劣借口,还不一定被批准。
而现在是想爬就爬,想怎么爬就怎么爬……
所以,最近流苏已经不太热衷爬山了,他渴望来一次深海探秘……
人嘛,总是喜欢挑战困难和未知。
征服群山与汪洋,而后是星辰大海!
“当以此身,为人类,守好这道关!”流苏琢磨了一下,试探的回道。
……
“若是以前,我可能就信了。”玄鉴如是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长大了吗?”流苏说话的时候,眼光不经意的扫了玄鉴一眼,相比于李大姑娘,玄鉴稍显劣势。
记忆之魂的世界中,玄鉴的体型虽然珠圆玉润,但其实,流苏仔细丈量过,某些地方的尺寸,只能说刚刚好。
但现在看玄鉴的规模,就很不简单。
这莫不是二次发育了?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就被流苏自己毙掉了。
他想到了一件事,玄鉴现在的身体,其实是他贡献的。
我去!
流苏斜眼看向玄鉴,很想对她说一句,叫爸爸!
不过,没敢!
目前能让流苏怂的女人,只有两个了。
虽然之前或许很多,但现在,也就玄鉴和李卿袁了。
李大姑娘那是老婆,该怂还是要怂的。
玄鉴……是真打不过。
沈妈这也就掉线了,不然绝对一把揪住流苏的耳朵,乍得,长大了翅膀硬了,连老娘都不怕了?
好吧,忽略沈妈……
李妈:(¬_¬)!
至于玄鉴,流苏表示,说是不敢说了,但这又不妨碍他去想。
或许,玄鉴现在身体这么符合流苏审美,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就是按照他的喜好,自己捏的。
麻蛋,方法是什么?
怎么没有流传下来,难道在魇语皇陵那些门扉后面的世界中有交代?
自己捏老婆可还行,流苏一瞬间就想到I社了……
玄鉴斜眼白了流苏一眼,“现在的你,可不像有这么高节操的人。”
这姑娘说话这么直白的吗!
你说谁不像了!
他沈流苏古今第一完美人设,那是随便说说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体重一百二,节操占一半。”
玄鉴点头,“你说对了,我确实不信。”
“这么聊天就没意思了。”
虽然流苏觉得,如果只是像今天这样,流苏大可贡献一下力量。
但是如果要让他亲自去战斗,那流苏可能就要想想了。
先不说能不能出去,就算能出去,流苏也要看一下对手。
即便能打得过,流苏也不可能真的一辈子守在时空的罅隙之间,做一个看门人,他其实,更想做的是开门人……
这么想来,他还真的需要找一个方法来解决这个麻烦。
流苏沉吟。
“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些恶心的东西不要出现啊。
这比我自己架构的恶魔丑多了……”流苏的恶魔概念来自于,魅魔,莫甘娜,恶魔高校,猎天使魔女,好吧,这个不算恶魔。
总之,流苏对于恶魔的理解,稍有不同。
世界那么大,总要允许不同的人对于相同词汇的理解出现偏差。
何况,有些时候,有些词是需要参照物的。
比如,大和小……
“解决问题,自然是从源头解决。”玄鉴沉吟,刚刚短暂的插曲就如同一场序幕,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玄鉴重新走回自己的王位。
这些女人啊,对王座这么热衷吗?
流苏看了一眼王座,好羡慕。
今天的玄鉴穿了一身白衣。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流苏只看到玄鉴穿黑白两色衣服。
这姑娘的爱好也太偏了吧,非黑即白,这么单纯的人生观,看来也只有人格剥离之后的玄鉴才可能拥有了。
“你指的源头?”流苏目光从王座顺着曲线上移。
一般腰细的,臀线都很可观,流苏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心中默念心经,祈祷逢凶化吉……
“杀了我,或者封印我,选一个吧,一如当年。”玄鉴幽幽的说道,平淡的如同话里的主角不是她一样。
流苏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
这么水灵……这么善良的女子,杀了多可惜。
至于封印,算了。
“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都要用牺牲一个人来解决,那只会显得决策者的无能。”流苏转过头看了一眼从穹顶看到的虚空,只一眼,流苏就不想看了,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一点也不好。
虚空和星空,是两回事!
至少视觉上,单调的多。
玄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放松,然后又挺直腰杆,像极了一个上位的王者。
不得不说,在当女王这方面,李大姑娘就是没有玄鉴有经验,虽然一开始,李卿袁还竭力的表现一个女王该有的气势,还试图让流苏给她下跪。
但终究不是专业的。
咸鱼袁在当女王这个爱好上和她喜欢骑马一样,没有达成之前,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结果呢,流苏都不知道李卿袁第一匹马让她扔到哪去了……
最近见面,流苏发现,自家老婆,有点像嘤嘤怪进化的趋势。
这是流苏乐见其成的啊。
总体来说,李大姑娘的女王当的稀碎!
但玄鉴不同,她确确实实是当过王的。
当年那个王朝叫彦!
玄鉴的一举一动,就算不刻意,也自然流露出为王者的气势。
“那么,你有办法了?”
玄鉴还挺期待。
或许,三千年前,她就这样的相信着一个人,崇拜着,信任着。
否则,流苏无法相信,是什么力量,会让玄鉴三千年如一日的在此枯燥度日,还毫无怨怼!
看看红衣女子,那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态度。
听到玄鉴提问,流苏嘴露不屑,高傲的抬头道:“我怎么可能会有!”
……
错愕了一瞬,玄鉴翻了个白眼,整个人又委顿的靠在王座上,单手拄着下巴,“很难想象,相似的性格,却可以让两个人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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