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外援(1/2)
明候的三条规划通俗易懂,布局合理。
一日之内,这条消息便传到了封地内的各个角落。
百姓们皆叹,侯爷高瞻远目,慧眼如炬,让人感觉踏实。
他们只是不了解,为什么侯爷说老祖宗的织布法老掉牙,他要研究新的工法。
带着种种疑问和不解,第二阶段的建设立即展开了。
最忙碌的依旧是木匠,加班加点,才赶工制造了家具,还没来得及歇息,又紧张的参与道新型织布机的制造。
铁匠们也没闲着,他们连夜打造刨子,双人锯等亟需工具,钉子和铆子都要多多准备,不能疏漏。
目前封地内祥和稳定,百姓们有吃的,有住的,安居乐业的感觉使他们热情高涨,闻令则动,以回报侯爷的再造之恩。
水泥厂内依旧窑火熊熊,不住的加班加点,储存着后面的亟需物质。
青壮的劳动力,在各建设团长的动员下,尽皆扛起了锄头铁锹,开垦荒芜,为来年的春耕做起准备。
老人们这次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按照自己的经验,率领这青壮在四下挖井取水。
随着对水脉不断的摸索,出水率也越来越高。
这一日,张致远骑着马信步巡查,无目的地逛来逛去。
不想,走着走着却到了之前所住的茅草屋。
这处院落乃是贤王所赠,虽然住得颇有感情,但一直是他一块心病。
它就如同一座警钟时不时地提醒他,有一双眼睛正在背后默默的注视着他。
下马后,缓缓走了进去。
这小院子曾为他遮风挡雨,真拆了还有点不舍得,但是看着却又心烦,到底是拆还是不拆呢?
正感纠结,抬眼却见门楣上的一个小亮点,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晶光。
什么东西?
待近身去看,却发现是一根精细的毫针发出的光芒,目前它钉入了门框,入木三分。
遥遥想到,在那天夜里,苏凌为救自己,曾用发簪上的暗器击杀了两个贼人。
眼下的这一根飞针,应该就是当时所留。
这暗器顾果然厉害,截胡可以当铆钉来用了。
一笑了之后,张致远正想起身离开,蓦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件事。
在夜探风雪楼时,在麦娜尔的房间里也曾见到过这种情况。
床头处的飞针入木,和现在几乎一模一样。
当时没太在意,现在想起来,禁不住疑窦丛生。
犹记得,麦娜尔和苏凌的闺房仅仅一墙之隔,近水楼台。
这样联系起来看的话,就延伸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苏凌是不是对麦娜尔动过手?
如果这个成立的话,那问题可就复杂多了。
麦娜尔消失了,而苏凌是如常,岂不是说,那西夏女子已经香消玉殒,死在了这狐媚子的手里?
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别看这骚货一身媚态,像个弱女子似的,但接触久了就会发现,她不仅手段凌厉,而且杀伐果断。
一身的独门暗器,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假设这个设想是真的,那件苦寻无果的证物岂不是落在了她的手中?
这狐媚子乃是苏轼的干女儿,若是她得到了证物,岂有不转交给苏阁老的道理?
可事实上,万古愁声称这
证物依旧是杳然无迹,苦觅无果。
这么来看,似乎又不在她的手中。
枢密院的消息不可能有假!
证物到底去了哪里?
张致远越想越乱,感觉头晕脑胀,索性压在心底不再去思。
与其自己瞎猜,倒不如找个适当的时机,对她旁敲侧击试探一下。
正走神间,忽见张无忌驰马来报,说周百年已经返了回来。
同来的,还有一群江湖人士。
“老周办事还算利索,没有让我失望!
走,瞧瞧去!”
“是!”
主仆二人催马返回,还未到达,便遥遥望见了一群骏马,簇拥在府邸的正门前。
它们有黑的,有白的,偶尔扬蹄长嘶,好不壮观。
而那群汉子们,全都立于门外,不曾入府。
张致远不仅一叹,这些人虽是草莽出身,却能严于律己,还算不错。
之所以把他们召来,主要是基于治安上的考量。
百草门的人当下外出未反,威慑上出现了真空时段,所以贼人才敢趁虚而入。
如果这一波人朝那一站,刚好弥补了这个漏洞。
随着距离的渐近,便看清了三位领头的故人:韩童、霍雷、迟烽烟。
“三位老兄,别来无恙?”
“有劳侯爷挂念,韩童我吃的好,睡得香,小日子过得非常舒坦!”
“没想到君瑞先生就然就是侯爷,在此之前,霍雷可是上了你的大当了。
哈哈......”
“迟烽烟见过侯爷!”
三位侠士纷纷拱手见礼,说话热情豪迈,没有做作的模样。
张致远先对张无忌吩咐道:“无忌,手下的这些兄弟都是我的客人,你带他们到会客大厅喝茶歇息,好好招待不可怠慢。”
“是!”
随后,张致远又对三头领道:“三位老兄,请随我到单间用膳,今天咱们久别重聚,要好好地喝上几杯。”
“侯爷尿性,既如此,我等就不客气了!”
“三位请!”
“侯爷先请!”
酒席间,张致远推杯换盏,待客十分热情。
既然是有求于人,礼貌上的表面工作还是要有的。
更况且,这帮人曾给自己赠饭送药,即使是看在鸣鹿的面子上,自己依旧是欠他们一桩人情。
见明候如此礼贤下士,没有一点所谓的大架子,三人不由得亲切感倍增。
再看他喝酒豪爽,脏话连篇,更感觉和脾气,大有同类人之感。
“侯爷,这次你将我等唤来,不知所谓何事?”迟烽烟放下了酒杯,问道。
“我遇到了一些难事,想寻求三位的帮助,咱们喝完再谈,免得扫了兴致!
来来来,喝酒!”张致远故意欲言又止的道。
“侯爷若不说明,我等喝酒咽得也不痛快,依我看,不如边喝便聊,顺便说下这个难事。”迟烽烟又道。
“好吧!”张致远轻叹一声,又道:“想必诸位也知道了,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命本候来这封地赈灾。
可是朝廷正和西夏开战,国库空虚,一点粮食都没给我。
我虽从清风寨缴了粮食,却依旧是不够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无钱无粮,确实困难。”
“这确实是个难题,毕竟吃饭的人数太多。”
张致远幽幽一叹,道:“话虽如此,可这些灾民如此信任我,怎么忍心撒手不管?
人心都是肉长的,绝不想看到饿殍遍野的事发生。”
“侯爷好样的!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贪官,侯爷以民为本,称得上是当世英雄。”
“老霍,你说得什么话!
白女侠的夫君怎么可能是奸佞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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