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法？

东方镜知道大长老修了妖法吗？

赵城不敢细想此事。

他低头，低声道：“国相，当年，你们三位大宗师联手镇妖。”

“妖，真的都是恶的吗？”

微微抬头，他看到东方镜面色闪过一丝痛楚。

皇族密录之中，关于那次镇妖的记载，很多。

关于东方国相与那妖的关系，也很多。

皇族，当初都做好了与东方国相决裂的准备。

“有些事，并不是要以对错来分的。”东方镜摇摇头，面色化为平静。

“你知道的事情，或许只是你所知道。”

看向赵城，东方镜轻声道：“如果有一天让你抉择，你会怎么做？”

抉择！

当初东方镜将最爱自己的人送进镇妖塔。

赵城握紧拳头，低头不语。

等他抬头，已经不见东方镜的身影。

深吸一口气，赵城走出皇城。

他并未直接回武王府，而是转身往长公主府去。

长公主府。

“二哥你要借月儿？”接待武王赵城的长公主微微一愣。

她完全没想到，武王赵城来到她长公主府，开口竟然是要借她玄月卫中统领，她的心腹，柳月。

赵城点点头，轻声道：“祝先生开出的条件。”

“柳月随大军出征，他就去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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