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眼神飘忽，迟疑地说：“是也不是。

但只要灵儿自己没想起那份记忆，她便永远是她，不是别人。”

“我懂了……重明鸟啊，这件事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老家伙，多谢。

如果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知道，她还存在于世间，我真不敢想那是什么结果。”

董奇笑了笑：“我看也不必太担心，就这几千年的历史来看，她当初并没有失败。

自从神话时代结束后，人类可是在没有神鬼妖魔的直接干涉下，创造出了自己的文明。”

“我知道。

我只是不想再让她受一次伤害。”

“对了，祁家人个个都能使用万妖谱吗？

这可有些超出规则了。”

重明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一直都只有她和万妖谱的第一位主人能用。

即便祁家人是我见过最天才的人类术师，但终究也只是人类，人类始终是有极限的。”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咱们的小馆主不是人一样？”

“我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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