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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77章 你来真的?可控核聚变!(2/13)

“现在的高考,玩儿的这么野吗?

!”

这已经不是一点半点的野了,是真特么的野啊这!

“多少是有些野。”吴奎嘴角微微抽搐。

什么时候开始,高考变的这么野了?

似乎,就是从陆川‘横空出世’开始吧?

第二年还好,也就是个续写红楼梦而已。

但从去年高考开始,就已经‘不正常了’,今年更是离谱。

核物理、治疗癌症?



作为始作俑者之一的他都觉得离谱!

但这也是陆川自己要求的啊。

吴奎哭笑不得。

但张先智也没多说,短暂的震惊之后,他总算是挤进人群,开始跟大家一起研究、争论、验证核聚变技术去了。

吴奎却是微微皱眉。

摸索着写着癌症治疗方向的答题卡,久久不语。

最终,他对罗文道:“你去一趟,把蒲先生叫来。”

“蒲先生?”

罗文微微吃惊。

蒲先生全名蒲十三,国医圣手之一!

前几年退下来后,就不对外问诊了,而是被他们这边请来担任领导们的‘御医’,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身体调理等,都是他在负责。

且他来了之后,老领导们的身体明显比以往好了许多。

所以大家对蒲先生都十分尊重。

也信任他的医术。

“这是怕专家们太过激动,突然心梗、脑梗、爆血管?”

“···”

吴奎一惊:“你说的有道理,再叫两个紧急医疗队过来!”

“啊?”

罗文麻了。

这?

我到底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

约莫一个小时后,蒲先生到了。

吴奎把他拉到一边,远离吵闹的专家们,并将答题卡上的内容给他看。

而后道:“蒲先生,你认为,这位考生答的怎么样?”

蒲先生没第一时间回应。

而是静静的看着。

直到看完之后,才幽幽一叹。

“答的很好。”

“至少在目前而言,这是成功率最高的办法。”

“但可惜,难度太高了。”

“难度高?”吴奎诧异。

蒲先生的话,他必然是信的,但难度高是什么意思?

“对,难度高。”

“这份答案,理论上没有任何问题,可问题出在,想要拥有这样的医术,而且是如此纯粹的中医,太难寻、太难得。”

“那···咱们国内,还有多少中医能做到?”

蒲先生叹道:“如果是十年前,有二十来个。”

“三十年前,超过一百个。”

“但现在,就我知道的,加上我,全国连五个都数不出来了。”

吴奎一惊。

“这么少?”

“可是近些年,我们不是一直在发展中医吗?

中医学院也越来越多···”

“杯水车薪,而且,从跟上就错了。”蒲先生摇头:“既然您想了解,那我就透个底吧。”

“中医,学院里,能真正学到‘真本事’的,一万个里,都未必能有一个。”

“不是学不了,而是中医对于天赋和个人实力的要求太高太高,必须在不断的实践中去成长,只是学,实践机会少的可怜,莫说是本科生,就是硕士、博士,毕业之后,又有几个敢说自己本事有多好?”

“所以,最好的中医传承之法,还是师徒制。”

“举个例子:师父带徒弟,从抄方子开始,但也不只是让他抄,而是师父问诊、把脉,徒弟在一边看、一边听,然后让他也去把脉、去看一遍,接着师父开方,徒弟抄。”

“抄完方子了,再去把脉,相互印证、巩固。”

“在这个过程中,还要看各种医术、学习药理、学习针灸、学习···”

“往往这个过程要持续二三十年之久,就算是有天赋的,也得学上十几二十年,才算小有所成。”

“可现在的环境、现在的条件下···”

“哪有几个人能沉下心来学这么久?”

“人家也得吃饭啊!”

“人家也得赚钱养家啊。”

“就算不缺钱,学中医也是枯燥乏味到极点,能坚持下来的人,少之又少。”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大问题。”

“还有两个大问题?”吴奎吃惊。

在这之前,他还真不知道中医这么难!

不但学习难,甚至还有两个外在问题?

“是啊,两个大问题。”

“一是药材问题,现在的药材,不说是假药吧,但以次充好、种植时间不足导致药效不足、产地不对···问题多了去了。”

“会导致药方药效大打折扣。”

“其二就是中医西化的问题。”

“我们中医啊,都是扶正祛邪、讲究阴阳五行调和,但这太玄乎了,很多中医学徒、很多中医自己都弄不明白,也不信这一套。”

“所以呢,他们就死记硬背,背方子。”

“开药怎么开呢?

看现代医学检查结果。”

“可现代医学的检查,跟中医望闻问切、辩证,完全是两回事。”

“从辨证论治,变成治疗病症了。”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这种情况下,治病真就是看运气,运气好,对证了,倒也有效,运气不好···轻则症状加重,重则,那就是合法持证杀人!”

“譬如退高烧常用的白虎汤。”

“他们只知道白虎汤可以退烧,却完全忘了,在中医里,高热也分为温热和寒热,若是不辩证,导致药性与病症相同,只会是火上浇油,导致病情更加恶化。”

说到这里,蒲先生一阵摇头。

心中尽是悲凉。

“中医西化的问题普遍存在,也是阻碍中医发展、复兴的重要问题。”

“现代医学其实是个好东西,各种检查手段也很有用,中医可以看、也可以作为参考,但是,不能以此来开药啊。”

“但太多中医忘了这个问题,积年累月下来,医术别说是进步了,只怕该如何辩证都忘的一干二净,还如何治病?”

“更何况是要治疗,或是稳住癌症,使其不恶化?”

“就算是我,六岁随父学医,日日医书不离手,到现在已经七十余载,也不敢说能药到病除啊,只能说有机会。”

吴奎明白了。

不由眉头紧皱:“可有改变之法?”

自己是军人,按理说这事儿不该自己管,但他现在,还真想‘狗拿耗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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