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闹鬼的凤凰山2(1/2)
嘿嘿,1989年的今天,流氓出生了。
手打从公历上来说,今天是流氓的生日,不过流氓过的是农历生日,所以还要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先谢谢那些今天给我送上祝福的兄弟姐妹们
项少卿购进的装备物资可谓是琳琅满目,吃的用的照明的而且还按照我的要求,弄到了两把美国山地师装备的折叠工兵铲。
我和铁蛋
一人一把拿了,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心说,管他有什么鬼魅粽子,一律先干趴下了再说。
五个人准备妥当,一人背了一个大背包。
找王老头问明白了路,即刻动身。
王老头听说我们几个要进后山,一个劲儿的劝阻,最后见我们执
意要去,阻拦不住,当下取出他家私藏的猎统给我带上。
我把猎统拿在手中,看了一下,这支猎统同四喜家那把差不多的样子,都是老掉牙的玩意。
当年义和团打八国联军时候用的,不过有胜于无
,有这么个火器在身旁,即使再山中遇见了什么猛兽,也能放两枪吓唬吓唬它。
我把猎统背在身上,再次谢过了王老头,这才启程,往亲兵屯
后的凤凰山走去。
说是后山,其实离亲兵屯大概有三十多里地的样子,而且那后山多年不曾有人进去了,原本的山路都长满了杂草荆棘,要不是王老头告诉我
们,还真发现不了。
天气有些阴暗,抬眼望去,眼前的凤凰山在一片雾霭中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铁蛋跟我走在队伍的最后,见我看这眼前的山峰
若有所思,铁蛋小声问道:老胡,你看看,这山里是不是真有古墓
其他三人并没有注意到我和铁蛋,我又看了两眼,才对铁蛋说道:此山龙脉杂乱,妖气萦绕。
有没有古墓要等到晚上看过星象之后,才能
知晓。
不过我看即便是有,八成也是座凶墓。
铁蛋光顾着跟我说话了,一时没脚下,被一条横生的荆棘绊了个狗吃屎,当即骂骂咧咧:他妈了个蛋的,有钱人是不是都吃饱了撑的没
事儿跑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个屁好探的
山路崎岖,杂草横生,王老汉指点的小路基本上就和没有差不多了。
一行人的行进速度异常缓慢,直到天擦黑的时候,这才走到凤凰山脚下。
一路披荆斩棘,几个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当下便寻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安营扎寨,生火做饭。
简单的吃过晚饭,项少卿高涨的热情还未褪去,大家升了一堆篝火围坐在一起听铁蛋天南海北的乱侃吹牛。
铁蛋说的吐沫星子满天飞,给众
人讲述我们在东北打猎遭遇了狼群,又是如何掉到一个元代古墓中,碰见了大粽子云云。
铁蛋口若悬河,把项少卿侃得晕乎乎的。
就连一直沉默无语的焦海也忍不住好奇问道:古墓里怎么会有粽子难道那个元墓的墓主人生前
是贩卖粽子的铁蛋被焦海问的哭笑不得,当即摆摆手道:我看你也是实诚人,就给你讲讲,一般人还还不稀罕讲呢。
我刚才所说的粽子
就是尸变了的僵尸
焦海被铁蛋这么一说,更是云里雾里不得要领,琢磨了一会又问道:这个尸体就说尸体,为什么还要叫做粽子呢我怕铁蛋满嘴跑火车
,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再把我们真正的身份说出来。
当即接过话对焦海说道:你别听他瞎白话,其实这也就是个叫法,一个称呼,怎么叫还
不是自个的事儿
众人天南海北的乱侃一通,时间也不早了,当即分好守夜的班次就各自睡了。
我们五人中只有封幕晴一个女人,就没让她守,我和铁蛋一班
,守上半夜。
焦海和项少卿守下半夜。
我又给篝火添了些柴禾,这才点燃一根烟,和铁蛋坐了。
铁蛋和我没说上两句话就呼呼地睡了过去,我虽然也有困意,身上却没有铁蛋那么
厚的脂肪,已经是深秋了,山脚下出奇的冷冽。
我打了个寒战,抬眼瞧了瞧黑暗中的凤凰山主脉,此时漫天星光已经挣脱了云雾,不住地往人间洒落暗淡的光芒,静穆的凤凰山主脉竟给人
一种错觉,好像他此时便是一个静静站立在这里的卫士一般。
我想起王老头讲述的事情,下意识的把猎统搂的紧了些,万一夜里真有什么情况
,先放他一家伙再说。
火光晃的我眼睛发花,清冷的风中不断有细小的虫鸣传来。
就在我昏昏沉沉马上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冷刺骨的冷风从背后袭来
,我头皮一紧,心说赶上我烧香,佛爷都掉腚儿,难不成这王老头说的是真的那个无头之人来了
这么会儿的功夫,那冷风更近了些,其中夹杂着一阵阵摩挲的声响传来。
我哪里还顾得上胡思乱想一伸手想从摸猎统,放上一枪,慌乱之
中我怀里还哪来的猎统猛地一低头,却瞧见躺在我身旁的铁蛋肚子上出了一个黑洞,正不断地向外冒出血液,我喊了两声他的名字,没有任
何反应。
我心中一紧,哀伤片刻袭上心头,难道我们哥俩成吉思汗墓中那么危险都活着回来了,此时小阴沟里还翻船了
冷风片刻以至,我只觉得眼睛一花,看清来人的确同王老头讲的一般无二,一身黄金铠甲,手持一把钨铁长枪,照着我肚子举枪便刺。
我身
体好似中邪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直觉下腹一阵透骨的冰冷和剧烈的疼痛,那柄长枪早就洞穿了我的肚子。
我身体向后一个踉跄,重重跌倒在地,手中触及一杆硬邦邦的事物,忍住剧痛拿起来一看,原来正是消失不见了的猎统。
那无头之人来去无
声,快如闪电,顷刻之间又来到我面前,带起腥风阵阵,举枪便刺。
我一阵大怒,看来不弄死我,他是不会甘心。
想到这里,我抓起猎统来,瞄在了无头之人的心脏位置,刚要娄火。
忽然瞧见从无头之
人的衣服底下竟然慢慢钻出了一个脑袋,借着微弱的星光,我瞧的真切,那人竟然生的一副项少卿的容貌,对着我冷笑不止。
我哪里还敢再做犹豫,手中的猎统就在顷刻娄火,只听哐的一声巨响,我的脸上传来一阵麻酥酥的疼痛。
睁眼一看,却是封幕晴蹲在我面前
,一副焦急的摸样。
我四下看了看,铁蛋仍旧鼾声如雷,躺在我身旁睡的正香,肚子上哪里还有伤口。
篝火已经快烧完了,剩下一堆通红的木
炭,不断崩裂火星,噼啪作响。
起身坐定,才发现身上已经多了一件羊毛毯子。
封幕晴见我没事,这才放心,也坐在我身旁道:做噩梦了我摇摇头道:不是做梦,
我能感觉到,我一直没有睡着。
冷风一吹,脑袋上凉飕飕的,拿手一摸,才发现,额头上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我起身添了些柴禾,项少卿和焦海也来换岗。
我和睡的迷迷糊糊的铁蛋还有封幕晴回到帐篷里睡觉。
我却辗转反侧丝毫没有睡意,我分明感
觉刚刚那明明不是做梦,如果按照王老头的说法,那个无头之人便是西楚霸王项羽的尸身的话,那么项少卿和他之间有什么联系要不然他的
脑袋怎么会长到无头之人的身上去凤凰山果然闹鬼直到天色都有些发白了,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
转天早晨,天气异常晴朗,火红的太阳悬在天边,凤凰山整体山脉都呈现在我们眼前。
凤凰山其实并不高,太阳光晃动下,山体上那些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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