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那妇人迟早会走上这条路，却不想，竟比她想象中的要快这么多。

“死了？”周禹一头雾水，“谁死了？”

孙道士想了一下明白了过来：

“昨晚那个老太太？

她死了？

为什么？”

……

黑夜中，一小姑娘坐在破旧的居民楼上，小脚丫不安分的晃动着。

她的身旁，是一个老头和一个少年。

“听说是自杀的。”江子兮手从空中划出了一个弧线，“从这里……直接跳了下去，落在那个有血迹的地方。”

周禹有恐高症，而且这里刚死了人，他害怕得根本不敢往下，只哆嗦的蹲在江子兮身旁：

“为……为什么啊，她女儿的腿不是才好吗？

她不是应该高兴吗？

为什么会自杀？”

江子兮透过层层墙壁，似乎到了在屋里狞笑的蜜儿：

“唔，因为啊，她害死了她女儿最喜欢的人，也顺便害得她女儿失去了一双腿，你们觉得，她女儿恢复身体的第一件事情，是想做什么？”

当然是……杀了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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