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藏你一辈子怎样(2/2)
他很少仔细看过我,他只知道我的样貌,知道我很诱人,知道我风情,却不曾对我每一处细致观赏。
他仿佛没有那样的兴趣,他更愿意狂野征服。
他也曾温柔吻遍过我全身,让我有那么一瞬间,宁愿溺死在他的漩涡里。
他喜欢在昏暗模糊的光束中做爱,没有声音,没有一切,只有我和他,一张床,一扇窗,在一种看不清彼此的温度和亮度里。
他和**深不一样,他不顾一切吃到嘴里,吃对他是最大的快感,而**深喜欢观赏我,我任何地方他都看过无数次,他看时眉眼间的柔情,就是让我达到巅峰最好的**剂。
**深所有不及乔苍的浪漫,都转化成了在床上玩弄我的情趣。
乔苍目光在我高耸饱满的胸脯和深沟看了许久,他闷笑一声,"毫无瑕疵,肤若凝脂。
难怪**深藏了你三年,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将你拿出来示人。
我也想铸一座金屋,藏匿不给人看。
"
我侧过脸问他,"你要藏几年。
"
他眼底忽然浮现出一抹认真,"一辈子怎样。
"
我嗤笑出来,"一辈子那么长,乔先生现在这样想,等我年老珠黄,会恨不得立刻丢掉我,再也不看我那张失去光华的脸。
"
"何小姐这么没自信吗。
"他手指在我滑腻的大腿上流连忘返,"你不要忘记自己是妖精,妖精即使年华老去,也有魅惑男人的资本。
"
我忍笑别过头,两只手背到身后系扣,怎么都摸不到最后一排,他拂开我说,"我来。
"
他将我垂摆的卷发捋到耳侧,露出雪白削瘦的脊背,他一边帮我系扣一边轻轻啄吻着,我听到他含糊不清说,"我对你无时无刻都有冲动,是不是病入膏肓。
"
我微微前倾,让自己身体弧度看上去更加妖娆,"这种病是绝症,只有我有药可以解救。
"
他嗯了声,将我放在他腿上,"解救了会怎样。
"
我仰起头看他的脸,"就会治愈。
"
他笑说我宁愿一直绝症。
我匍匐在他坚实的腹部,浅浅呼吸着,他手穿梭过我浓密的卷发,"这几天把头发拉直,我喜欢你原来柔顺时的样子。
"
"那这样的我你不喜欢吗。
"
他用手掌盖住我眼睛,声音里含着笑意,"哪一面的你我都喜欢。
"
我没有告诉他,即使曾经属于何笙的模样又回来,那个原本的何笙也不会存在,我浑身竖起尖锐的刺,戴上虚伪的面具,连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回到依靠**深给我全部时的那副模样。
乔苍更爱这样的我,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狡黠,歹毒,聪慧,这样的我最适合他,那个小鸟依人柔情似水的何笙,是**深的最爱,却只会让乔苍失趣厌倦。
我在他温暖的掌心里眯了一觉,我迷迷糊糊醒来时,车已经停在维多利亚正门外,红毯上衣香鬓影,视线所及都是西装革履的男士与奢华礼服的女士,比我以往任何一次宴会见到的宾客还要高贵端庄。
皇家晚宴不是吹出来的,能达到这个门槛,绝不是暴发户级别的富豪,都是传统富商,坐拥乍舌的身家,仅仅气质谈吐就很震慑人。
乔苍牵着我手下车,我踩着精致玲珑的水晶鞋,没有高跟,但依然优雅。
旋转门正中央距离地面四五米高的位置,维多利亚四个流光溢彩的字,被霓虹灯灌满,不断闪烁变换着颜色,我置身幻影中,迷离的光束笼罩在我婀娜妖娆的身段,我挽着乔苍步上红毯的霎那,宴厅内喝酒交谈的宾客不约而同在谁的一声惊呼中朝这边望过来,我那一刻有些恍惚,这好像一场婚礼。
一场属于我的,我做主角的婚礼。
**深是唯一一个许诺过要给我盛大婚礼的男人,可惜他逃了,逃得干脆,天涯海角都不给我找到他的机会,我知道我这辈子不论得到再多,也不会拥有一场婚礼,一个新郎,一段纯粹没有仇恨和遗憾的爱情。
谁说要嫁这世上最好的男人,我得到了,我也嫁过了,我现在亲密挽着的依然是世间最受瞩目最优秀的男子,我经历了如此跌宕的生死情恨,哪里还爱得起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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