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一场风花雪月的事(2/3)
还被子子孙孙抢占妻妾,也没有得到善终。
他确实算一个非常出众的政治军事家,可也无法保证每一次都赢。
相比较三国,我更觉得有一句话五哥最应该知道。
"
他朝前迈出两步,两人身高气场势均力敌,互相压制,电光火石间我被释放出的冷冽寒气冻得一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是螳螂还是黄雀。
"
黑狼反问乔老板是什么。
乔苍竖起一根手指在唇上,"我是杀虫剂。
"
他说完低声闷笑,黑狼眯眼默然片刻,也随着他一起笑。
竞拍开始前十分钟礼仪小姐引领我们落座,我和黑狼在第二张圆桌的首席,第一张坐着云南省市高官和乔苍,萨格应该也是我这张桌,不过因为她和乔苍的关系,就加了一把椅子在他旁边。
一桌略微比二桌靠前,从我的角度看上去,他们似乎珠联璧合,郎才女貌。
侍者端上酒盏小菜,从我面前的小路走过,萨格忽然回头看向我,"稍后拍卖何小姐是玩一玩走过场,还是真的要拿下这块地。
"
我有些讶异扬眉,"萨格小姐在中国这么多年,连场面上的社交礼仪都不懂,这种关乎利益的大事,怎能随便告诉别人。
"
"你我也这么见外吗。
"
我嗤笑出来,"我和这里任何人都可以不见外,唯独你不行。
"
她故作忧伤,扶正盘发里的珍珠钗子,"难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只是一句歌词吗。
"
"萨格小姐岂是寻常女人,我为难不了你。
只盼你不为难我就好。
你可是对我动过杀心的。
"
"怎么能说是动过。
"她特意咬重过那个字,"这念头我时至今日也从未放弃呀。
"
她朝我举杯,我和她一同笑出来,彼此都是笑里藏刀,又于不见血光的对峙中暗流涌动。
那杯酒在我和她的相视下一饮而尽,她倾倒杯口,一滴不留,我也只剩下空壳,她这才转过身。
台上土地局领导开幕致辞,底下宾客都很捧场,掌声经久不消,交头接耳议论这位局长是从广东调来的,牺牲的周部长亲手提携,素日不爱打官腔,两袖清风分文不取,可惜也逃不过云南水深,早晚还是会翻船。
我不动声色观察黑狼,他倒是很平静,对这些声音置若罔闻,专注望着台上。
礼仪小姐走到局长身后,手里托着竞拍地皮的价目和资料,对这些我都不感兴趣,也懒得听,我只有一个念头,得罪再大的佛也要把它拿下。
不过我对云南的地价和局势不了解,也怕一会儿露怯,我装模做样斟了杯酒,用杯子挡住唇,托腮问黑狼,"底价五千万,最高多少封顶就是赔了。
"
他手臂搭在桌沿,"对于毒贩而言,只要自己出得起,多少都值得。
买下它等于同时入手仓库,**,国防屏障,战略武装地四种用处,不出动大批人马强攻,都很难拿下。
而对于商人,它根本不值钱,地处荒野四周空旷,除了一趟公路一趟水路,根本见不到人烟。
"
我恍然大悟,这块地十有**是公安抛出的诱饵,目标在萨格与乔苍之间,其他毒枭再想要也不敢争,更争不过,财力和势力都太悬殊,今晚的官商作陪明显就是个幌子,真正的请君入瓮在两大毒枭。
商人不可能高价买一块废物,只有毒贩才趋之若鹜,条子打算以地形为包围圈,直接一锅端。
如果条子只围剿萨格,我只会暗中助力,可明显乔苍也牵扯进去了,他怎么都逃不过。
我胸有成竹盯着黑狼,"你有内幕吗。
"
他问我什么内幕。
"条子对这块地的打算。
"
他侧过脸看我,"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和他们不会联络。
"
他说话时口腔内喷出的气息,仍是那烈得呛鼻的白酒味,烫得我睫毛颤了颤,"但你也清楚用意,对吗。
"
他否认说不清楚。
他心里防着我,我和乔苍之间也有多年旧情,我不可能看他陷入危机四伏却不出手,因此关于乔苍,黑狼根本不会透露丝毫。
这块地最初几轮我没有举牌,都是一些庞大的黑道团伙在争,直到萨格举起叫了九千万,我随后加入抬到了一个亿。
我们两人的出现,令之前几人都退却了,迟疑放下牌子,萨格对最终与我厮杀意料之中,她非常自如比我多喊了两千万,我在她的基础上加到三千万。
我参与竞标,令坐在旁桌的省厅高官都是一愣,他们面面相觑后,打算再观察一阵,然而几轮结束,我仍是势在必得,他们都慌了神,其中一个距离我最近的副厅长抻了抻我袖绾,"周夫人,您要这块地做什么?
"
我装傻说当然是做生意啊。
他急忙按住我的手牌,"这块地界都要出了云南省了,什么生意都不好做,没有客源,您卖给谁啊?
"
我拍了拍他肩膀让他放心,"这地确实荒僻,但也保险呀,我入手做仓库储货源,还能防贼呢。
再说了,工厂紧挨市区繁华地段,排出的工业污染不是问题呀?
这越是荒凉对老百姓危害越小嘛。
我男人就是公安,我心系苍生,既然到云南干笔买卖,我自然不给你们惹麻烦。
"
副厅长被我侃得晕头转向,整个人直愣愣,他身后高官朝他使眼色,打算全盘交代,委托我让个路,我自然不能等他开口,那就骑虎难下了,我直接高喊一声"两个亿。
"就势推开他。
萨格回头看了我一眼,再次把价格飙到了两亿三千万。
我举牌喊两亿五千万。
我云淡风轻的语气,如同只是在讲一个数字,而不是数字代表的一摞摞能把人埋起来的钞票。
萨格沉默了几秒,"两亿八千万。
"
黑狼不知接收到谁的指令,他蹙眉制止我,"别胡闹。
"
我梗着脖子反驳,"你对我有所防备,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
"
隔墙有耳,他不好多讲,干脆握住我的手,将我死死控制住,不允许我再跟进。
我松开指尖,牌子掉落在地上,侍者看到立刻为我拾起,我用另一只没有被他控制的手再次高举,"三个亿。
"
我和萨格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在价格上咬得死死的,谁也不甘退让,落在旁人眼中,像极了为旧爱乔苍争风吃醋。
我的财力在满堂宾客中数一数二,能和我匹敌的唯有乔苍,他却不会拦我的路,他夺走这块地,萨格也顺理成章切走一半,泰国毒贩的羽翼越是丰满,他越是棘手,他自然袖手旁观。
在萨格眼中并不认为乔苍放水,她只会觉得他抗衡不过我,我的财富是从无数男人手里掠夺来的,日积月累有了今天的底气,她贩毒十二年,养数千兄弟,握在手里的不多,于是在竞价过第二十轮飙升至四个亿时,不得不忍痛放弃撂了牌子。
我故作惊讶,"哟,萨格小姐这是?
"
她背对我,语气极其阴森,"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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