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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番外5 像我这样为爱痴狂(2/4)

"

"当年乔总从容深手里掠夺,他比你还不愿给,你不也得逞了吗。

权贵的厮杀,屠戮未必用刀。

"

乔苍二话不说,直奔朱门,曹荆易下了最后通牒,"让乔总身败名裂,地位不保的筹码,我会一点点放出,就像开水煮青蛙那样,慢慢熬干。

除了这样有趣,我也是给你最后思考的余地。

期间任何时候,都可以来找我。

"

他一身煞气离开隐舍,秘书看他脸色狠厉,不敢过问什么,车开出一半,何笙的电话打来,她娇滴滴在那头问,"乔先生晚上回来吗。

"

他压了压火气,尽量温柔说,"在路上。

怎么,乔太太想我了,迫不及待要见我吗。

"

她嗤嗤笑,"无耻。

我买了一件内衣。

晚上你看不看呀。

"

隔着电话,他能想到她那副羞怯又娇嫩的模样,"哦?

什么样子。

"

"比那件白色流苏,还诱人。

"

那可是乔苍有生之年,体会到的最疯狂刺激的**,何笙穿上流苏,蜜桃般的乳房三点尽露,盈盈一握的蛮腰,柔韧度极好,像杨柳一般摇曳,在他身下身上肆意纠缠,那一刻窒息的性感足够杀死人。

他小腹不由一紧,似笑非笑对着电话说,"晚上让乔太太知道我的厉害。

"

她那边连呸了几声,车行驶过军区总司,宾利与路虎擦肩而过,两方都没有留意彼此,路虎停稳在门口,秘书朝站岗的武警说,"我来接周部长。

"

武警拿起对讲机,联络军司总楼的通报室,对方答复周部长仍在顾政委办公室内,不便惊扰。

顾霖军坐在办公桌后,挂断一通省委打来的电话,窗外的风有些烈,树影交缠婆娑,桌上的文件档案刮得乱七八糟,他起身关上窗,"最近盛文不太平啊,多方势力都在盯着这一股,乔苍虽说收敛许多,可毕竟他的前科摆在这里,生意做得越大,让人起疑越重,据说还惊动了京城曹首长的长子。

"

**深垂下眸饮茶,杯盖缓缓拂过水面,"我在广东都没有过问,碍着京城什么事,曹首长这几年逐渐放权,已经处于半隐退状态,京城的公事还处理不完,他手伸得倒长。

"

顾政委一愣,这话明显偏袒盛文,他格外好奇,"你和乔苍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

"

他吐出一口茶叶,"没有来往,各司其职,犯不上对着干。

"

顾政委笑说可盛文的确有些问题,你看这个。

他反手拿起桌上的纸张,递给**深,正是曹荆易那日所提及,盛文的真实账目其中某一页。

他眼眸一沉,"怎么得到。

"

"特区检察院收到的匿名信件,我听说后要了过来,打算让你出口恶气。

"

他边说边随意打量着,"容深啊,这只是开头,检举者说往后会源源不断,每周送一点过来。

"

看来曹荆易不准备搅入其中,只是顶着京城过问的名头,把事情闹大,丢给广东高官,他却不伸手,坐收渔利,他在乔苍手上栽过一回,势必更加谨慎,能不出面,都只会在幕后操纵。

**深连看也没看,云淡风轻否认了它的价值,"这算证据吗。

指着这点莫须有的东西,扳倒如今风头大盛的乔苍,如果能办得到,我会和他斗了半辈子,都相安无事吗。

"

他说罢放下茶盏,起身与顾政委告辞,"我公务忙,改日请你喝茶,这事压下不提,十有**是眼馋了,诬告。

"

"不提?

就这么算了?

容深,千载难逢的机遇,你可不要错失啊,白纸黑字怎会造假。

"

**深闭口不提,只是笑了笑,他走出军区总司,秘书打开车门恭迎他进入,他在黑暗中沉默,曹荆易最后那一句你看不到你现在有多狼狈。

仿佛一条毒蛇,拼命往他体内钻,在他满目疮痍的心上生根发芽,时刻折磨他,嘲笑他,更像一个魔咒,诱他变得面目全非的魔咒。

他何尝不知,扳倒乔苍,他才有机会重新夺得何笙,他和曹荆易单打独斗都不是他对手,可珠联璧合,乔苍必输无疑,这是他唯一机会,他却选择包庇,无视。

他骨子里恨毒乔苍,他是如此残忍,如此猖獗,他抢走何笙,就如同抢走了**深的命,他该是让他一无所有,声名狼藉,才能泄恨。

他不过是为了何笙。

才甘愿装聋作哑,走上这条大错特错的路。

他看着她因乔苍而欢喜,因他而明媚,他如果大兴杀戮,她还会吗。

会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无忧吗。

即使她回来,她的那颗心,还能回来吗。

乔苍倒台,何笙势必成为权贵分食的祭品,曹荆易虎视眈眈,他们还将有一场恶战,如果他输了,何笙余下的岁月跟在这样的魔鬼身边,她还笑得出吗,她会快乐吗。

他宁可做一个沉默的英雄,拼尽一切与曹荆易抗争,也要给何笙一辈子的安稳。

她眉目间的欢喜,才是他强撑忍痛,存活下去最后一口气息。

秘书透过后视镜看向他时明时暗的脸,"周部长,您准备怎样。

"

"压下。

"

秘书苦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深爱何笙,早已失去理智,他甚至为了这个女人,落得一身伤痛,落得凄凉孤苦,落得家破人亡。

世人所看到的深情,不过他的十分之一。

他那双藏在黑暗中的手,不为人所知,护着何笙远离这波诡云谲的纷争,她笑得灿烂,笑得无忧,世人全部以为,那是乔苍的疼爱,可谁又看到,**深为她抵挡千军万马,为她再三触犯禁忌,触犯道义,颠倒黑白。

他没有自我,没有喜怒哀乐,他只剩下唯一的事,不许何笙受到伤害,无可救药的痴恋她,在偏执疯狂的守候中,一日日老去。

"曹柏温在职期间,包养的那名总政歌舞团的女歌星,现在去了哪里。

"

秘书说出了车祸。

**深视线定格在腕表上不停转动的红色秒针,"人为还是暗算。

"

"曹柏温当年大势,执掌中央二副军司,在京圈只手遮天,伤害他利益和名誉,让他认为贪婪的后顾之忧,您觉得呢。

"

"当年参与这事,或者知晓内幕的人,一个未留吗。

"

秘书说即使有,曹荆易也处理得干干净净。

大权在握,想让人闭嘴,方式太多了。

的确,把柄不剪断,他绝不能如此光明正大撒下天罗地网,难免不会把自己缠进去。

**深头痛欲裂,他靠在椅背,抬手用力揉捏眉骨,"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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