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一刻，季胤突然发现，自己身后显现出来的秩序天狱开始了分崩离析。

恢弘的建筑物，迸发出了璀璨耀眼的辉光，墙皮脱落，龟裂四起。

因为他的法，拘禁了姜凌天的败天剑意。

所以，败天剑意上蕴含的大道归墟奥妙，也就被吸纳进入了这秩序天狱之内。

要知道，大道归墟，可是要将万物化为无的。

就算是季胤的秩序天狱，在其面前，也得化为无！

“不好……”

季胤的脸色微变。

他很清楚，看似僵持不下的局面，实际上落入下风的是他。

再这么打下去，他的法很快就要被破了。

熟料，姜凌天却是摇了摇头。

“不太行。”

“大道归墟不应该只有这点能力。”

“明明是化生万物，将所有自己能够接触到的一切，化为虚无才对。”

“我…懂了……”

没有人注意到，姜凌天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笑意。

“我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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