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就蹲在自己面前，精致夺目的凤眼，淡然地划下一抹阴影，好看至极，却让他看到，对他也不过是惺惺相惜的心疼，并没有半点情感。

许泊然心口蓦地绞痛。

自己在她眼里，到底是什么？

还是他根本就不爱他？

可是不爱他，那么他们之前的种种都算什么？

是一个笑话还是她的调剂品？

许泊然于心不甘。

心口那个填不满的黑洞越演越烈。

他唇角一勾，有点邪妄的味道：“沈导，我有感觉了！”

他当着付予川，众人的面，攥住苏晗的手，迎上一双双疑惑不解的目光。

“不如让苏总跟我试试吧，兴许就找到了感觉呢？”

“不行！”

回答的两声，一男一女，嗓音清冽干脆。

付予川和何忧柠同时反对。

许泊然眼神勾勒出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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