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哼着，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人已经睡着了。

伸手打开床头灯，他独自坐了一会，等人稍微睡熟了一点，他上前给人掖了掖被角。

“帝京的学校，很难考吧？”凌一默担心。

“九十一，九十二……”

凌一默抱着膝盖，乖乖坐好。

凌一默寻思自己是不是应该操起枕头抽他。

“我去换衣服，没事的。”

她不记得暴走那天最后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爸爸抱着她，她昏了过去。

就像买了一包薯片，打开包装发现大半都是空气，薯片就那么几两。

宋默捧着杯子，盯着方醒的脸。

她有些好奇，“这之后我们就一直保持联系了？”

“嗯。”方醒拿出手机，给她看。

//所以，别问为什么醒默日后结婚分床睡的问题，问就是方醒虽然叫醒但不想大半夜被人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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