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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二百两金子(1/2)

“对,对,还是曲元了解本官。

看来,有黄金的人,不见得懂人心,没有黄金的,反而更清醒。”李力言道。

“大人,小的就知道这个道理,做过的事,就是不打也会说,如果是老实人,没做过的事,即使打死也编不出来,这也是老实人,狡猾人,不是这样,没干过的事,会编出来,干过的事,会隐瞒过去,会掩饰,会见风使舵,老实人不会害人,和老实人打交道,不会吃亏。

怕就怕那些伶俐乖巧的,明明没有的,会编出来,明明有的,有掩饰过去,说没有。

这就让人不知道何去何从了。”曲元说。

“你说的是。

本官不会随便动刑的。

那你说说看,你不是本案的罪犯,谁是呢?”靳山问。

“这个就不知道了。

谁知道梅干和谁来往呢,说不定问题出在梅干身上,说不定,梅干没有守口如瓶,泄露了风声,人人都知道了。

结果就想办法偷走了,这个谁说得准呢?”曲元说。

“那就奇怪了,金子又没翅膀,难道会飞不成?

假如会飞,也应该冲破屋顶飞走才是,据说屋顶完好无损,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有鬼不成?”靳山问。

“大人,说到鬼,小的倒想起来梅干说过,偶尔提到的,不是专门说的,小的有一次问他去哪儿,他说去寺庙里,难道有鬼?

去求高僧驱除魔障不成?

小的没敢多问,这是人家的私事,问多了不好。

就放弃了。

本来想以后等他没事了再问问究竟,谁知后来竟忘了。

这事弄的不巧!

刚好提到了鬼,有鬼必有神,有神必有僧道,小的突然想起这么一件事来,就说了,还望大人明查,希望能帮助大人破案。”曲元说。

“那么,你说,梅干,你说你去寺庙里干什么?”靳山问。

“大人,是这样的,小的为了求发财,求平安,常去鹿门寺求签。

据说那里的签很灵。

小的就去,那里有一个和尚,第一次是他接待,第二第三次又是他接待,小的就觉得和他投缘。

一来二往,就熟络起来,他常常来和我一起吃饭,我也常去寺庙里拜访。”梅干说。

“那么,你去那里,是否当天就回来?”靳山问。

“启禀大人,一般是当天去当天回,因为寺庙一般不留宿香客,除非是献上大礼的,才格外给房间打坐修禅。”梅干说。

“也就是说,你很少在外留宿?”靳山问。

“是的,很少,一般来说,小的就是常常一个人独居,已经习惯了。

多一个人就不自在。

特别是在有事的时候,更是如此。

还有,在带着大量金子的时候,更是紧张,如果稍微有一点动静,小的都知道。

这个是打小就有的习惯,到现在都无法变过来。”梅干说。

“那好,你喜欢独居,你喜欢不喜欢饮酒?”靳山问。

“遇到合适的朋友,可以小酌,但从不喝醉。

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不谨慎,如果喝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因为商人经商,常和钱打交道,有人就盯着商人的钱袋子,寻找机会下手,甚至杀人越货,谋财害命。

到时候,就会没命,如果不谨慎,死的会更快。”梅干说。

“看得出来,你的遭遇很坎坷,经过的事多,见的人也多,问题有很多,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很多。

对不对?”靳山问。

“大人抬举,小的只是积累一些经验,但是,对很多方面的知识都很欠缺,不知道该怎样解决。

小的也希望成为一个成熟的商人,多做事,多赚钱。”梅干说。

“你已经成功了。”靳山说。

“大人抬举小的了。

不敢当,真不敢当。

小的喝酒是看人的,遇到合适的人,就可以喝点,遇不到,就不喝。

不喝也是过,喝了怕误事。

如果遇到对的人,就喝,遇不到也就算了。

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这样,世态炎凉,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山中有远亲。

小的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就不攀高枝,不攀龙附凤,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梅干说。

“那个和尚是否喝酒?”靳山问。

“你这一说,小的才想起来,那个和尚其实能喝酒的,只是不在小的面前喝,小的知道他是高僧,也就没想到他会不会喝酒,可是,有一次,小的听鹿门寺的和尚说过他会喝酒,寺庙里没有人超过他酒量。

可是小的没有亲见,还以为是他以前喝酒厉害,出家为僧之后,就戒了酒,谁知道他们议论的是他为僧之后的事,说者无心,听的人也没在意,不过,经过大人一提醒,小的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看来,和尚并不简单,人前是一个人的样子,人后又是一个人的样子,真是防不胜防。”梅干说。

“本官也是根据经验来判断的,和尚人在寺庙,心还是俗人的心,有还俗的想法,没还俗的勇气,如果遇到机会,还是和俗人一样作为,再说,六根清净,也是一个目标,能达到这个目标的不多。

说来说去,还是贪欲使然。

你在与和尚交往的时候,有没有透露你做生意的事,还有相关的信息?”靳山问。

“这个嘛,好像说过,又好像没说过,记不清楚了。”梅干说。

“最近有没有喝酒?”靳山进一步追问。

“喝了。”

“和谁一起喝的酒?”

“和尚。”

“和尚?

鹿门寺的?”

“对,哦,不,他没喝酒,只是小的喝了。

但是,小的很清楚地知道,和尚和小的有两三个人的距离,没有接近小的。”

“那么,和尚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可能知道。”

“那是酒后说的话吧?”靳山问。

“是的。”梅干说。

“和尚和你一起喝酒,没和你一起睡觉?”靳山问。

“是的。

小的去鹿门寺见了和尚,在寺庙旁边的小酒馆里吃的饭,记得是和尚埋单。

酒后,小的就回家了。

当时喝的不多。

和尚没喝酒。”梅干说。

“后来怎么样?

有没有在一起喝酒?”靳山问。

“后来,后来,又有一次,小的感觉让和尚请客过意不去,就主动请和尚到鹿门寺旁边的小酒馆里喝酒。

和尚应邀而来。”梅干说。

“这一次怎么样?”

“这一次,是小的买单,本来就做了打算,和尚不是很有钱,这点饭钱,小的还是拿得出手的,就口口声声要买单,因为要买单,小的就觉得豪爽,一高兴就多喝了点酒,结果喝了之后就感觉到不对,头昏沉,四肢无力,再也无法坐稳,别说起码,就是坐轿子都难,和尚就安排小的在酒馆二楼的客房里休息。

想等了中午这个时间,等清醒了之后就可以回去了。”梅干说。

“那后来怎么样?”靳山问。

“后来,小的醒了,和尚也在身边,小的就喊他,他正在读经书,连忙放下经书,招待小的,很不错的。

小的看看太阳偏西,突然想起了金子,摸摸腰间的钥匙,都还在,就买单,告辞,和尚抢着要买单,小的不让,而且很生气,和尚见小的生气,也就不抢着买单,小的浑身上下都有了力气,就要往曲元家里赶。

和尚也不留宿,小的和他辞别,离开鹿门寺,赶往曲元家。

一路感慨,又担心黄金出事,急匆匆雇了一顶轿子,往曲元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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