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炎奴眼睛直瞪。

“但是武王赢得太顺利，加上过去没有先例，以至于他焦虑不堪，怕自己德不配位，整天睡不着觉，担心小邦周无法统治大邑商。”

炎奴迷茫：“为啥啊？

真就是天命灭亡了殷商？”

张辟疆点点头道：“是的，但你又怎么知道……黄帝死了呢？”

炎奴忍不住道：“人皇也会有私心，也会犯错，黄帝的设想，从本质上就不稳定……除非他能永远活着，否则总有一代，会让天道钻到空子……”

“而商朝人革新祭祀，以人殉神，愿意与神灵沟通，于是众神助商人战胜了夏朝。”

“自此只要人们求到神灵头上，神灵就可以管世间，同时不想管也可以不管……因为绝地天通的设定，他们本来就可以不管……。”

“箕子只要说实话就行，但是箕子不忍说殷商的坏话，就转移话题向武王讲述了国家存亡的道理。

武王感到难堪，于是问天道是怎么回事。”

张辟疆一愣，哈哈大笑。

炎奴挠头：“我怀疑你在说我……”

张辟疆见状，快速说道：“总之纣王有革旧鼎新之心，奈何他革的是自己的命……”

“如此代代制约，等到合适的奇物诞生，让天道自己引导出刑天，最终革除自己，这就是黄帝制定的革命大纲。”

这都是商人，为了夺取天下，对神灵做出的妥协……

天地人各有寄托，分别寄托天道、大地、人族，而羽化期却没什么功能，说是成仙，却也没有比更新期厉害多少，好像就只是个过渡的境界。

炎奴不理解，武王这是怎么想的？

给天当儿子。

张辟疆解释道：“箕子是纣王的叔叔，殷商的贤臣，殷商灭亡下他不愿事周，远去朝鲜。”

“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炎奴咧嘴道：“岂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从那之后，天子体系诞生了，至此人皇成为天道之子，王朝更迭，文明兴衰，皆由天定！”

“那天子体系，到底是怎么来的？”炎奴忍不住问道。

听到最后，炎奴怔住：“啥意思？

这箕子是谁？”

原来羽化期，是上古仙人的境界，难怪没什么特别的功能。

炎奴又挠头，他杀得人更多……

“商人夺了天下虽然还是人皇治世，但却开始依赖神灵的力量。”

难怪天下灾难频频，却没有神灵管事，还要人不断地奉献香火和祭品，到头来还是不管。

“当然，即便如此，武王也没有摒弃人皇之道，只是他后来都焦虑到病重了，而刚刚平定的天下还有很多隐患，无数周人非常恐惧，怕武王突然病逝会导致政局不稳，都在虔诚地为武王占卜祈福。”

两种设定一结合，就成了今天这副鬼样子。

张辟疆解释道：“不，其实武王就是靠实力和人心赢的。”

“而时代在前进，文明的需求在变化……”

“这种差距，以至于武王在西边起兵之后，商纣王根本不屑，反而派大军去东边征讨九夷。”

“第二是不敬神，荒废祭祀。”

“当然，这是最初的含义了。”

“当初殷革夏命，就是商朝人改变了夏朝自上古沿袭的炎黄体系，重新开始祭祀众神。”

张辟疆唔了一声道：“也不能这么说……”

“但武王毕竟是依靠自己能力笼络无数诸侯与百姓的人皇，当时又没有天子体系，天道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归根结底，当时真正能影响武王的，还是人。”

张辟疆说道：“你……确实还真像啊。

不过纣王残暴，杀戮极重，贵族兄弟被他残害众多。”

炎奴一拳捶在神珍铁上，心说真是可恶。

“武王已克殷，后二年，问箕子殷所以亡。

箕子不忍言殷恶，以存亡国宜告。

武王亦丑，故问以天道。”

“黄帝乘龙升天，臣子取其弓，葬于桥山，建衣冠冢曰黄帝陵……距今已有三千年。”

炎奴惊了，黄帝竟然没死？

乘龙升天？

这是成仙了？

……

p.s：抱歉。

我精神应该出问题了，说请假请假，就是请不出来，每次都跟要我命一样，很偏执，就是一定要写到满意再发。

下次让老婆帮我请，我可能有强迫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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