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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感 觉求月票(2/3)

花生这话说得我们一愣,特别是阿爹,他脸上的气色就有些不太好看。

“狗急跳墙嘛,袁老爷,我说得没错吧。”花生笑道。

看样子,这俩人又开始打太极了。

阿爹没有回答,镇定下来之后才说道:“就算是有人知道了也没关系,哼,先不说入口找不找得到,就是那乔戈里峰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不提这个还好,阿爹一说,胖子就来气了。

“我说袁老爷,夹喇嘛之前,您可半点儿都没跟我提啊,乔戈里峰是能把那些人活埋了,可咱们也好不了哪儿去啊。”胖子一瞪眼,意思是让阿爹拿个说法出来。

阿爹冲胖子一笑,“你放心吧,虽然乔戈里峰是世界上最难爬的山峰,但只要你们跟紧了,我保证危险会是最低的。”

听阿爹这意思,他好像知道什么密道一样。

不过我问了之后,他又不说,没把人给急死。

吃了些东西之后,我们就都有点儿犯困了。

土赫提一家非常的敬业,饭没先吃不说,还先检查了一下越野车的状况。

觉得稳当了之后,三个人才到一边吃饭。

我正热得犯晕,忽然鼻尖上就是一凉。

打了个哆嗦睁开眼,发现自己鼻子上湿答答的。

下雨了?

不是啊,雨点儿哪儿有这么凉的?

想着呢,忽然我就看到四周围的半空当中,正飘着一些白色的东西。

第一眼看到,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好一阵才发现,这特娘竟然是真的。

“诶!

胖子,快起来看啊,下,下雪了!”我兴奋的大喊了起来。

胖子半眯着眼睛,“下你个头啊,你特娘疯了吧,这么热的天没下火球就算......”说着,胖子也是一瞪眼,“诶,诶,噢,我靠,真的下雪了。”

“呜......”我跟胖子都兴奋的跑到前面,心说这下特娘的总算是能凉快一会儿了。

可是,我们在那儿开心了半天,雪是触手可及,但是却没有感觉到周围的气温降得有多厉害,还是热。

“哈哈哈......”土赫提一家三叶子就冲着我们大笑。

“我的朋友,这里跟你们那不一样啊,就算是最热的六月,天神也会降下暴雪的,你们还是去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吧,不要被晒伤了。”土赫提老头的儿子阿曼喊道。

“我去,你们的天神也太喜欢折腾人了吧。”胖子说完又低低的骂了两声。

这时阿爹他们也笑着走了过来,“雪下一阵之后,温度还是会降下来一点的,趁凉快,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接着,我们就准备上车。

就在阿爹拉开车门的时候,后座上那九哥竟然从车上下来了。

我们都一阵稀奇的看着他。

那人四十来岁的样子,胸口前面还挂着块怀表。

他下车之后,就用手挡着阳光和雪花看向南边的天空。

胖子一乐,喊道:“没见过这么折腾人的老天吧?

上车吧,我刚已经骂过了。”

九哥没理胖子,还是看着那块地方,我们就开始狐疑,这家伙到底在看什么东西。

于是乎我们所有人都朝着他看的那个方向望了出去。

可除了漫天的雪花和刺眼的阳光,我什么都没瞧见。

又过了一会儿,我都打算放弃了的时候,忽然,视野里有个黑色的小点儿开始在空中动了起来。

我以为是自己抬头太久,眼睛发花了。

可细看却不是,那黑点儿还真在。

其他人也看到了。

胖子就问土赫提老头:“老爷子,那什么鸟啊,这天气还出来遛达?”

土赫提看了一阵之后,摇了摇头。

“这种鸟在我们这一带经常出现啊,飞得很高,没有人见过是什么鸟,而且它只在下雪的天气才会出现。”

“那是一只鸩(zhen)鸟。”九哥忽然把头低了下来。

“什么鸩鸟啊?”我从来就没听过这种鸟类。

九哥淡淡的看向我,“你听说过鸩毒吧,那就是鸩鸟身上取下来的,这种东西厉害得很,很多年前就绝种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见。”说着,他又看向阿爹,“看来袁老爷这回要去的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地方。”

说完,九哥就潇洒的上车了。

我正想问花生那鸩鸟的事情,却发现花生已经坐车上抽烟了。

车开走的时候,我跟胖子又往那鸩鸟的方向看了看,莫名其妙的,我忽然觉得头顶上那东西似乎在盯着我们。

喀喇昆仑这一段公路其实很宽敞,但是我们这些人身份太特别了。

光是车后头那些装备就不好跟人解释。

于是,土赫提就挑了一条人迹最罕至的线路前进。

说好听那是路,说不好听那就是沿着某个方向瞎走,一路上那颠簸得,胖子一天估计就瘦了两斤。

到了达马扎达拉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

土赫提说前面的路就平坦很多,可是让我感觉不安的是,这几天以来,雪就下个没完,气温逐渐的寒冷了下来。

土赫提告诉我们,四月到六月的时候,这跳路上人挺多的,都是去乔戈里峰的探险的步行者。

一到九月,大雪封山,这路上自然也就没人了。

我们一听,眼睛都绿了。

“什么?

大雪封山?

那我们还去个屁啊。”胖子立马就嚷了起来。

“现在的雪还算好的,我路很熟,保证不会出事的,虽然现在乔戈里峰上面雪大得很,但是登山大本营还是能到的。”

一听土赫提这话,感情是觉得只要把我们这些人送到就完事了。

不过这些事情阿爹应该是清楚的,他没说停,应该就有把握。

接下来的路程就有些乏味了,我也不做过多的阐述。

只是越靠近乔戈里峰,那九爷仰头看天的次数就越多。

不知道那人的眼力是不是特别的好,这么大的雪,他难道还能看到我们头顶上的鸩鸟?

之前我还闲自己穿得多,到后来,身上全是羽绒服的时候,却仍旧觉得非常寒冷。

花生变得越来越沉默,白天一直在车上睡觉,晚上偶尔醒过来,也只是抽两口。

来到乔戈里峰脚下的那个夜晚,大家拉开了帐篷,终于不用再睡汽车了。

雪夜里,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大家吃了点东西之后就都钻进了帐篷里。

我辗转难眠,一看花生,他也醒着。

我伸手跟他要了根烟,正要开口跟他聊聊,花生却径直的走出了帐篷。

跟着到外面一看,雪暂时停了,花生看着乔戈里峰的方向一动不动,眼睛眯得好像睡着了一样。

“进去吧,这儿太冷了。”我搓着手说道。

花生没有回答,看了很久之后,他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有种感觉,我......会死在那里。”

我心里一怔,不知道花生为什么会这样说:“你瞎想的吧,咱们有地图,我爹肯定也知道上去的路,不可能真有那么危险的。”

花生仍旧盯着那个方向,他的瞳孔慢慢的张开,好像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顶着外头的寒冷,站在他旁边,陪他一起看着那个方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间,我看到花生侧脸的嘴角一点一点的咧了起来。

他在笑。

“你,你笑什么?”我给他笑得有点发毛。

花生没有理会我,接着就转身回了帐篷。

我给他搞得有点神经质,进去想问他究竟怎么了。

可是花生钻进睡袋就闭上了眼睛。

嘿,这人......想想他不是一直都这德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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