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这才是真正的荣誉(1/2)
看见厉宁和王一尘进来,坐在审讯桌前的两个审讯人员立刻站起来,向他们敬了个礼,问道:“厉局,开始吗?”
“开始!”厉宁和王一尘就坐在旁边看着景丽华,那俩个审讯人员就开始了审讯开始的惯例。
“你叫什么名字?”
“景丽华。”
“年龄?”
“三十二岁。”
“家住什么地方?”
“白浪县宽甸乡枣沟岭村。”
“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开了一家叫‘快活林’的舞厅。”
“结婚了吗?”
“结啦。”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吴林。”
“做什么职业的?”
“原先我和一起开了这家‘快活林’,前几年突然失踪了,至今一点消息都没有。
有人说,他是跟一个舞女跑了。”
“报案了吗?”
“没有。”
“你丈夫失踪了,你为什么不报案?”
这个情况让审讯室里的人很吃惊,怎么会有这种事,自己的丈夫失踪了,她竟然不着急,连案都不报,这可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因为开舞厅挣了一些钱后,他就变了,拈花惹草,我们经常为这事打架争吵,他也经常带着女人到外面去,一去就是几天半个月的,没钱了,就回来拿。
不给他,就打我。
我恨死他啦!”
“你跟邬鹏是怎么认识的?”坐在旁边一直没有吱声的厉宁突然问道。
景丽华一愣,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吴林和他是哥们儿,我和吴林开了舞厅之后,他经常带着他的兄弟到舞厅来捧场,就这样认识了。”
“你说你的舞厅也有邬鹏的股份?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丈夫失踪后,我一个人支撑舞厅很困难,他为了帮我,就拿出一些钱,帮我度过了困难时期,还把舞厅做大了。”
“他既是你丈夫的哥们儿,你丈夫失踪后,他帮你找过吗?”
“找过。
就是他说的,吴林是和一个舞女跑了。”
“那个舞女是什么地方的人?
叫什么名字?
也是在你们舞厅跳舞的吗?”
“不是。
我只是听邬鹏说的。”
“你和邬鹏是什么关系?”
“我……”景丽华有些迟疑。
“你要说实话,隐瞒对你是没好处的。”
“是,我说实话。
他入股我的‘快活林’舞厅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他没找到你失踪的丈夫,却入股了‘快活林’,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
此后,也就不再寻找你丈夫了。
是吗?”
“是的。”
“今晚上,舞厅怎么突然停电了?”
“这个我不知道。
当时,我正在总经理室。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舞厅突然停了电,而且,一停电,舞厅就乱了起来,派出所的人来了, 我才知道,你们的人被打了。”
“你知道是谁打了公安人员吗?”
“不知道。
但我猜应该是邬鹏的人。”
“为啥?”
“因为派出所的人来了之后,邬鹏和他的人都不见了。”
“你还知道邬鹏都干了什么吗?”
“这……”景丽华犹豫了。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这样对你有好处。
否则,如果查出你知道的不跟我们说,那你将会被视为同案犯,包庇罪。”
“我说。
我说。
邬鹏的手下杀过人,还有县医院那些医闹都是邬鹏手下找来的,还有,还有他们好像卖过什么白面……不过,这些我都是偶然在包厢外听他们议论的,要是他们知道我知道了他们的事,我早就没命了。”
“你还知道邬鹏他们干了什么,你都要毫不隐瞒地说出来,这样,我们会对你宽大处理,你明白吗?”
“明白。
我知道的都会跟你们说的。”
这时,厉宁手里的无线对讲机响了起来:“厉局,厉局,有情况。”
厉宁迅速地站起来,一边疾步朝审讯室外走,随手关上了审讯室的门,一边说道:“请讲。”
“那两辆车把我们跟踪的对象杀死扔下车,开走了。”
“告诉我你们的位置,我派人过去。
你们继续跟踪。
我通知沿途派出所设卡进行堵截。”
厉宁随后推开审讯室的门,朝王一尘打了个手势,王一尘赶紧出来。
“怎么样?”
“他们灭口出逃。
看来,不得不收了。”
两个人回到小会议室,厉宁拿起电话,通知下面的派出所,立即在通往白浪县外的公路上设卡堵截逃跑的两辆黑色轿车,同时,通令全县公安干警,全力缉拿邬鹏。
然后,又拨通鹭岛市公安局,把大致的情况讲了一下,请市局给予协助。
王一尘还是有些不放心,觉得只靠公安干警毕竟力量有限,就打电话给县委书记乐于助和县长宁双林,说明了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为了防止意外,是不是发动各乡镇民兵参与,尽量做得周全些,不让罪犯逃出白浪县境内。
乐于助和宁双林紧急碰头后,又跟县武装部通了电话,用县委县政府紧急通知的形式,要求各个乡镇政府,组织民兵协同公安干警,缉捕邬鹏。
一张捕猎的大立时在白浪县及周围的县市悄然张开,只等猎物入了。
王一尘和厉宁坐在小会议室里,一直没有睡意,两个人平时都不怎么抽烟,但今天晚上,烟灰缸里盛满了烟头,整个小会议室弄得烟气腾腾,人从外面进来,都被呛得咳嗽。
厉宁就把楼窗打开,把烟气放出去。
正月前后,北方还是很寒冷的时候,外面的寒气涌进来,让两个人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但却感到了非常的清新,沉闷的胸膛呼吸进清新的空气,立觉非常的舒服。
王一尘不禁感慨地说道:“这样寒冷的夜晚,干警们却要冒着严寒战斗在寒夜里,太辛苦啦!”
“其实,冷不冷倒不是重要的,只要能完成任务,再冷再难也感到快乐。
可什么事情都不是完美的,往往冒着严寒酷暑,奋斗了很长时间,却不能很好地完成任务,这才是我们公安干警最难受的时候。”
厉宁说的是自己的经历,也是全体公安干警的经历。
是啊,他们不怕危险,不怕艰难,最渴望的,就是能很好地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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