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堕崖(2/3)
幸得六福叔祖领我在怒海惊涛中练过武功。
否则,今天,我不仅会连累吴嫣枉死,而我也将成为孤魂野鬼。”石维华慨叹一声,抱着她,游向降龙木落身之处的那块巨石边。
他抱着软绵绵的吴嫣,游水而来,直至爬上巨石,他对怀中的尤物,尚无感觉。
此时此刻,他心里想着一个奇怪的问题,又有这个奇怪的问题,联想到自己的部队。
他心里暗道:“这个深潭有点奇怪。
这么冷的天气,潭水却一点也不冷,还挺暖和的。
怎么潭水的水温这么反常?
嗯,稍后,我得让弟兄们到这里来洗个澡。
多天没换衣服,多天没有洗澡,弟兄们全是臭烘烘的,山洞里的气味已经有些难闻了。
嗯,就这样,也让弟兄们从悬崖上跳下来,锻炼他身体的冲击力,也锻炼他们的意志,还可以让他们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他抱着吴嫣,立于瀑布下。
瀑布飞洒而下,轰鸣如雷,水花四溅,雾气遮天。
但是,他的心思却系到了他的部队上去,系到了统兵治军上。
他又想:要将这支混合着国军、难民、戏班的队伍转换成石家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除了需要时间来相处,来增进感情,还需要给他们洗脑,用魔鬼般的训练和战火去磨砺他们的意志,然后才是慢慢壮大队伍,变成石家军。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统兵,石维华的思想又成熟了些许。
确实,现在的他与之前当连长、当少校参谋是完全的不同角色。
现在,他是独立统兵治军,除了石轩辕之外,没有任何后援,处于极端危险的无后方作战境地,艰难异常,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需要他想法去解决。
石维华抬头看看瀑布,沉吟一会,领悟一会,又低下头来,却见吴嫣脸白如纸,不由心头一惊,急将她平放于巨石上,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哦,原来她只是吓晕了,呛水了。
这也难怪,一介女孩,芳龄二十,从那么高的悬崖倒堕而下,不吓晕才怪。
难为她了,我会为她对我的好而永远感动。
唉,只是对我来说,太麻烦了,得为她做人工呼吸啊!
这可怎么办?
要是她事后误会我,咋办?”石维华的手指感受到她的鼻息正常,这才稍稍放心,但是,他想到另一个问题,不由又是暗暗叫苦。
此时的吴嫣,脸白如纸,全身湿透,红肚兜若隐若现地闪现,颇有些剌激石维华的眼球。
他不贪色,但是,他也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
美女在怀,他一点想法也没有,不现实。
否则,他就不是男人了。
“唉,豁出去了,反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唉,最多让她误会了,那有什么?
唉,最多她以后不再理我了。
唉,算我命苦!
反正现在也不能确认她就是柳蝶儿。”他咬咬牙,附身下来,双手掌按在吴嫣的腹部上,附唇印向吴嫣双唇。
虽是如此,但对思想传统又纯正的石维华来说,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内心深处仍是唉声叹气。
他双唇触及到吴嫣双唇时,心头又是一震,浑身颤动了一下,吓得急急缩手,又站起身来。
异肤相触,受到的剌激太强烈了。
可他低头一看,吴嫣秀发贴脸,虽然更是妩媚,但是,她之前苍白的脸色已转青,双唇开始变紫。
“唉……就当少爷死一回吧!
不就是亲亲嘴嘛,那秦枫的身子,我都看过了,何况和吴嫣亲亲嘴,没什么大不了!”石维华见状,又长叹一声,握握双拳,闭上眼睛,附身而下,双掌去按吴嫣的腹部,双唇印向吴嫣的双唇。
但是,他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
虽然他很君子,却失去了准头。
他一双手掌的掌心按在了吴嫣的双峰上,双唇印在了吴嫣的额头上。
“唉……怎么那么巧?
坏事了!”石维华内心又是一声叹息,只好睁开眼睛,手掌下移。
他掌心掠过她双峰时,不由又是浑身一颤,差点向后坐倒。
他急急收掌下错,运气三转,强慑心神,镇定自我,尔后才为吴嫣做我工呼吸。
他双唇吻一下吴嫣,挤开她双唇,为她呼气吸气,双手不停地轻按其腹部。
“唔……咳……呼……”
不一会,吴嫣咳嗽起来,仰天吐水。
但是,她咳嗽几下,吐了几口水,又侧头一歪。
“喂,吴副官……喂,吴嫣姑娘……喂,吴嫣……你可别吓我……”石维华见状,又吓了一跳,伸臂抱着吴嫣坐起,附耳低声呼喊。
他对她开始是官方称呼,接着是礼貌称呼,最后没办法,只好喊她“吴嫣”。
可是,吴嫣没有应答,躺在他怀中,仍是软绵绵的。
她的脸色不会泛青了,慢慢由白转红,娇体开始发热。
“唉,可能还需要做人工呼吸!”石维华涨红了俊脸,叹了口气,只好又附身去唇吴嫣双唇。
吴嫣身子娇颤了一下,缓缓伸手,反转搂向石维华的脖子,樱唇张开,香舌吐卷,缠住了石维华的舌头。
原来,她已经醒来,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
她想试试石维华会不会为她焦急?
如果石维华会为她焦急,说明石维华在乎她。
如果石维华无动于衷,说明石维华不在乎她。
现在,她发现石维华很在乎她,她的心一阵感动,一阵激动,所以体温急剧上升。
刚才石维华为她做人工呼吸时,她感觉挺舒服的,芳心也是痒痒的,还想再尝试一下。
四唇相接之时,那份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那种晕乎乎、身体轻飘飘的感觉,真是从没有过的。
银河飞泻,虹飞霓跃。
吴嫣伸手反搂石维华的脖子,反倒把他给惊醒了。
他神经质般地松开吴嫣,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臂,颤声说道:“你……醒了?
那……就好!
我……我去找干柴,点燃一堆火,咱们烤烤湿衣……”
他说的结结巴巴的,满脸通红,甚是腼腆羞赧,低垂着头,双手互搓,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帅气威猛的男子汉,此时却象小女孩一般。
“我……我……我的头好晕!”吴嫣羞涩无比,微睁双眸,心里暗骂石维华是“木头”,但是,她又不得不说话,便情急智生,找了一个借口,又合上了双眸。
然后,她佯装侧头一歪,双手一摊,一副晕厥过去的样子。
事实上,她也是单纯的女孩,这戏演得并不象。
但是,对于石维华来说,吴嫣“晕厥”过去,可把他吓坏了。
“啊?”石维华惊叫一声,急又附身而下,将她搂入怀中,伸手去捏她的“人中穴”。
“哎呀……”吴嫣疼叫一声,蓦然睁眼,伸手抓住石维华的耳朵,轻轻一扯,嗔骂了一句:“猪头!
你真是猪头!
唉,气死我了!
瞧你蠢的……哼!
还想当将军?”
她骂罢,便松开石维华的耳朵,反手推开他,坐起身来,侧开头去,羞羞答答,也是不知所措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弄巧成拙的。
她的“人中穴”反被石维华捏疼了。
“唉,做人真难!”石维华却不知哪里得罪她了?
他茫茫然地长叹一声,抓着降龙木,站起身来,张目四望,期盼能收到干柴,生火给吴嫣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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