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九章 获悉、观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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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自看了大锤的留信后,情绪一直很低落,万事都提不起兴趣。
李氏夫妻见她兴致不高,也不想打扰,便将二毛和三毛带出房间,打算去问问安夫子云舒的伤势如何。
可他们在院中等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见夫子出来,更奇怪的是连以往总是悄声息在院中活动的哑娘也不见了踪影。
李氏皱眉看看天色,这天儿马上就要全黑了,附近的人家已经挑起了灯笼,可这院子里依然安静得出奇!
难道他们连晚饭都不吃了吗?
李氏看看怀中已经熟睡的二毛和三毛,对水志诚轻声道:“他爹,安夫子是不是出门了?
要不我去厨房弄点儿吃的来?”[
水志诚看看四周,也奇怪道:“不知道啊,不过以前哑娘每到傍晚都会出来点灯做饭啊!
今天怎么不见人影儿了呢?
对了,先前来还见小顺子来着,现在连小顺子都不见了!
她娘,他们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李氏吓了一跳,惊恐的四下张望,越觉得这黑洞洞的院子有些可怕!
她犹豫了一下,“他爹,要不…咱们出去找找?
或者去那几个屋子看看?”
“这个…会不会不太好啊?
安夫子最不喜欢生人进他屋子!”
“那…怎么办?
要不咱们回去吧!
咱们的行礼还在后院里堆着了,也不知这天儿何时会下雨来?”
“不行,舒舒还在了,要是安夫子和哑娘都不在,咱们再走了。
不就只剩舒舒一个人?
她晚上要是醒了害怕了怎么办?
要是口渴了想喝水怎么办?
对了,药还没人熬了!”
夫妻二人商量半天,最后决定先把灯笼点上,李氏去厨房做饭,水志诚上街去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安夫子和哑娘。
直到晚饭做好,又等了好一阵,水志诚总算回来了。
可惜只有他一个人。
二人奈,只好先吃了晚饭,然后给云舒送去。
李氏进门时,云舒依然呆愣愣的不在状态,她奈的叹口气,一边将云舒扶起,然后一勺一勺的喂饭。
一边轻声念叨着:“这安夫子到底上哪儿去了?
深更半夜都不回来,他一个老人家,要是在外面磕着碰着可怎么办?
唉!
连那不会说话的哑娘都不见了,真是奇怪了!
怎么连小顺子也半天不见了呢?”
李氏再次往云舒嘴边送勺子时,发现云舒嘴唇紧闭,李氏皱眉道:“舒舒。
怎么了?
来,再吃点儿吧!”
云舒抬头道:“娘,您方才说夫子不见了?”
李氏放下勺子,叹口气道:“是啊,不止安夫子不见,连哑娘和小顺子都不见了!”
云舒皱眉想了想,“师傅平时不出诊的话,最爱待在药房。
其次就是书房,你们进去看过没有?”
李氏摇头道:“你爹说安夫子最不爱人家进他房间,咱们本就是客,没有主人允许,怎能随便出入?
这去厨房做饭一事我还跟你爹争了半天了!”
云舒越想越不对劲。
右手开李氏送来的勺子道:“娘,哑娘天黑之后从不出门的。
您快让爹去各个房间看看,特别是书房和药房!”
“啊?
这个…会不会……?”
“没关系的。
娘,师傅要是不高兴了就说我不舒服,您快去吧!”
在云舒的一再催促下,李氏才犹犹豫豫的出了门,她找了正在厨房看着二毛三毛的水志诚,二人一起提了油灯,将院里的屋子挨着挨着查看。
首先进的是药房,里面整整齐齐,药草依然齐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然后是哑娘的房间,然后是安夫子的卧室,最后进到书房。
李氏一眼就看到信,最上面那封正中正是‘云舒’二字!
李氏赶紧上前,拿起书信查看,下面的几张纸也被带了起来,当她看到那张写有云舒名字的房契时,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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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快来看!”李氏将水志诚招呼过来,二人将信封、药方儿和房契一一检查,均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最后二人决定将所有东西一起拿过去给云舒。
当云舒拿到这些东西时先是一呆,显然她对这些东西毫心理准备。
她首先仔细查看了一下那房契,正是这座小院子的房契,可上面的名字为什么是自己的?
其次是药方,虽写得潦草,跟了安夫子多年的云舒一眼便认出这正是夫子亲手所写,且正是留给自己的治疗烧伤烫伤的药方,师傅为什么要留从重到轻的所有药方留给我?
最后是那两封书信,一封上面写着‘云舒’二字的显然是师傅的字迹,另一封没有落款的又是出自何人之手了?
云舒犹豫了一下,先打开了那个空白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当看完里面的内容,云舒便像失了三魂七魄般呆呆的坐在那里!
李氏见她表情不对,试探这叫了两声,又摇摇她,见她依然没有反应,一着急便用力掐了一下。
清醒过来的云舒像放慢动作一般缓缓的转向李氏,当她的眼神对上李氏时,早已泪眼模糊,两股如小溪般的泪水顺着脸颊汩汩的往下流!
李氏惊得大叫:“舒舒,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他爹、他爹,快来看啊!”
夫妻二人围着静坐不说话的云舒焦急的转来转去,又是搓又是揉,不知过了多久,云舒睫毛颤了颤,低声道:“走了,都走了~~~”
“谁走了?
舒舒,别难过,告诉爹,谁走了?
爹帮你把他找回来!”
‘哇~~~’云舒一下子扑进老爹怀里尽情大哭,那伤心的模样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水志诚心疼的扶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又是拍又是哄,还怕碰到伤处,李氏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一见他俩有动作便提醒道:“小心伤口。
别碰到了!”
被声音吸引来的二毛三毛趴在床边张望,三毛见爹娘都围着姐姐转不理自己,突然觉得委屈,大嘴一张也哇哇哭闹起来,这更是把李氏夫妻忙得团团转,这屋子里、院子里瞬时热闹起来,甚至比以往五六年里的任何时候都热闹得多!
一家人一直忙到半夜,云舒泪眼模糊的把书信看完。
然后把安夫子那封信递给爹娘,将小顺子的信收进袖中,抽噎着道:“爹,娘,安夫子走了,小顺子也走了,大锤、小六子、姜伯伯、哑娘、陆大叔他们全都走了!”
先前早已听出端倪的李氏并没有太过惊讶。
说实话,成天在家里围着丈夫孩子打转的她跟这些人来往本来就少,甚至只是认识而已,他们走了对她来说最多只是一场宴席散了送走了客人一般,心里只有点儿淡淡的冷清,影响并不太大。
而水志诚闻言顿时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直到李氏叫他,他才拉着云舒惊讶的问:“云舒,你说安夫子走了?
小六子小顺子也走了?
连姜掌柜都走了?”
一提这个,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云舒又想流泪,李氏见状赶紧将他拉开,嗔怪道:“你别来招惹孩子,没看咱们舒舒正难过吗?”
水志诚呆呆的站在一边,心里空落落的。
这些人虽然跟他交集不算太多,可个个都是熟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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