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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三章 凶手(1/2)

想起伯母那个『性』,老爹的说法不道理,大伯一家现在云秋怀有身孕又卧病在床,水云波那媳『妇』痴痴傻傻,时好时坏的,那孙子也是,痴傻得比他娘还不如,要是现在大伯和伯母也倒下,那一家子算是彻底散了。

云舒不好说什么,只得别了老爹回院子去。

而老爹在院中怔怔的站了好久,最后一声长叹回了屋子。

次日,老爹依然早早出门去了县衙,云舒则兴致缺缺的待在自己院子里看,整整一天,也没见那书页翻动些许。

到下午时分,雁儿就匆匆跑来,说是城里有消息送来,据说那尸体的身份已经确认,就是大伯的儿子水云波。

现在,官府已经通知大伯一家去认尸,但现在还不能办丧事,官府还要查水云波的死因,以及伯母家起火原因。

因为有嫌疑的人太多,最近几日去过伯母家的人全都被传去了官府,连花街那边的老鸨龟奴也都抓了不少回去,看来官府是要大办这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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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他们如此大动干戈,一来这案子实在离奇,二来县老爷为此事特地请了省城的仵作来,三来这事儿已经传开了,到处都在议论,如此这案子想草草了解都不可能了,看样子官府不抓到真凶怕是不会罢休了。

云舒想了想:“这事儿我娘知道么?”

“暂时还不知,这是去城里采购物品的何庆告诉我的,估计晚些时候就要传开了。”

“是吗?

那……我爹回来了吗?”

“还没有了,老爷多半要晚上才会回来吧!”

“如此甚好,雁儿,你去车马房,叫他们准备辆马车。”

“啊?

小姐,你想做什么?”

云舒瞪她一眼:“多话,叫你去就去!”

雁儿苦着脸道:“小姐,你莫不是又想出去?

『妇』人嘱咐过好多次。

要看着你不让你出门的,要是夫人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

“夫人夫人,你是我娘的丫头还是我的丫头,你要听她的那就跟着她去!”

雁儿哭丧着脸:“小姐,您别为难奴婢嘛!”

“你不去我这就去跟我娘说,让她给我换个丫头去。”

雁儿不得已,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在她出门前。

云舒悄声道:“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别告诉任何人,小蝶也不行,知道吗?

你叫了马车让他直接赶到下面半山腰去,我在那儿等你,快点儿啊。

可别漏了馅儿。”

雁儿惊讶的看着她:“小姐,外面那么多人,你……你怎么出去啊?”

“我自有办法,办好你自己的事就是,快去。”

等雁儿走后,云舒跟小蝶和蓉儿几人说自己去春秀那儿一趟,就让夜魅跟着自己,其他人都留在院里,走到半路。

再让夜魅用轻功带着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院子,到山门外半山腰等着。

他们很顺利的进了城,一到城门口,到处都有人在议论大伯家那宗案子,当然焦尸是被烧院子主人长子的消息也传开了,人们对此议论纷纷,对个中缘由及凶手也万般猜测,还有人为此大肆争论。

瞧,农人广场边那茶肆里就有几个人为此争论得厉害。

一人道:“听说被烧死那小子又懒又赖又不孝。

生前最爱做那偷鸡『摸』狗、欺软怕硬之事,院子起火之前那小子还偷光了他老娘的嫁妆首饰棺材本儿。

我猜多半是他老娘一怒之下误将那厮打死,然后一把火烧了院子,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是她干的啊?”

“胡说,都说虎毒不食子,听说那小子母亲从小溺爱于他,不管小子做什么,那老娘都舍不得打一下,最多骂几句了事,这种娘怎会舍得亲手杀了儿子了?”[

“那可不一定了,都说是失手啊失手,我又没说故意,人发起火儿来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老娘一气之下打死儿子也没什么稀奇,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不可能的,听说那小子抢了他娘的东西就跑出来了,附近不少人亲眼看见了,他跑出来再回去,大半天时间,再大的气儿也消了,不可能是他老娘的。”

“哎,你们都别争了,听说那家有个女儿,嫁了个安乐镇的女婿,那女婿貌若潘安却心『性』放『荡』,到处拈花惹草,惹下不少风流债。

前些日子那女婿才把她女儿打得半死,然后一纸休书赶回家,他自己也带着爹娘跑了,丢下一堆烂帐人还债。

照我说,多半是那些要债的上门要债,正好那小子跑回家,家中却他人,双方争吵之下起了冲突,然后要债的一气之下把那小子打死,再等天黑一把火烧了院子。”

“哎,多半是这样,我也听说起火前两天确实有安乐镇来的人找上门去要债了!”

雁儿小声道:“小姐,我觉得这人说的有理,多半是要债的打死的。”

云舒好笑道:“这些人分明都是道听途说,一个个像跟大伯家挺熟似的。

算了,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咱们直接去县衙。”

一行人来到县衙本想找陈军,却听说陈军带了省城来的仵作去城南义庄验尸去了,自家老爹和大伯等也跟着去了。

她只好出来坐上马车,本想立马也去城南义庄,这次不只雁儿拦着自己,连一向不说话的夜魅也拦着自己,说是大喜在即,看尸体不好,万一被冤魂缠上更不吉利。

云舒自然不信这些说法,水云波生前就没做什么好事,他死了下不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一定,还什么冤魂啊?

不过想起大家看到那尸体的惊恐表情,云舒还是决定作罢,暂且留下来等老爹他们回来再说。

云舒看时辰还在,决定先去看看云秋,问问她看她知道多少。

一行人来到酒坊,酒坊门房值守的正是龙老四,他见到云舒立刻热情的迎上来,云舒正好问问他大伯和云秋最近的状况。

据龙老四说,除了前几天闹出火灾之事,这里一切安静。

并没有外人来寻大伯,更人来打扰云秋,而且云秋最近恢复得很不错,已经可以下地慢慢散步了。

至于她是否知道家里被烧一事,龙四不太清楚。

龙老四领着几人到了大伯住的那小院儿,那是一个四间房的院子,一件堂屋、两间厢房、一间带杂物房的厨房,院中一大叔、一石桌、一水井。

果真是配备齐全,在这里过日子应该不错。

云舒门进去,她还没出声儿,里面立刻便有个声音道:“谁啊?

爹回来了吗?”

“云秋姐,是我啊,云舒。

来看你了!”

屋里叮叮当当一阵响,云舒快步进去,云秋也正好出来,二人在门口遇上,云舒扶着她到院中坐坐,看她气『色』神态精神都不错,云舒稍稍放心。

二人闲聊一阵,从谈话来看她应该还不知道家里出了事,云秋笑眯眯道:“云舒。

不是说你十五就要走了吗?

我还准备好好养两天就去看你了,没想到你反倒来了!”

云舒道:“好啊,正好我马车在外面,你要想去的话现在就可以去。”

云秋摇头:“不好,我爹这几天好像有什么事儿,天天在外面跑,每次回来一趟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匆匆走了,我得等他回来了才能走,要不他会担心的。”

云舒尴尬的笑笑。

既然大伯都没跟她说。

自己说更不好,还是等事情来龙去脉都清楚了后。

大伯自己告诉她吧。

云舒又坐了会儿,准备走时,云秋拉住她:“云舒,你跟我说实话,我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看大家见了我表面挺好,背地里总在议论什么,莫不是潘家人有消息了?”

云舒怔愣一下,摇头道:“没有,云秋姐,你别多想了,只要一心想着你的孩子就好,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不用管他们。”

为免云秋再问自己说漏嘴,她找个借口匆匆出来,上了马车才松口气,她长叹一声:“唉!

以后大伯这一家子该怎么办了?”[

他们回到县衙等了好一阵,直到傍晚时分才见陈军等人回来,老爹和大伯也跟在后面。

看大伯惨白的脸『色』、精神萎靡得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般,不用问就知道结果。

老爹看到云舒非常意外,扶着大伯的他却不方便走开,云舒上前帮忙扶着大伯去到休息室,然后让雁儿守着大伯,老爹把云舒拉出来,小声道:“你这丫头,是不是偷跑出来的?”

云舒吐吐舌头道:“爹,我想确认下结果,所以特地跑来看看。

怎样,官府有查到凶手吗?”

“唉,这事儿本就来得突然,凶手哪是那么好找的?”

“那……那伯母他们都知道了吗?”

“你伯母在水家村,中午就有衙役过去传她们了,应该早就知道了。

唉,大嫂从小把云波当命根子一样疼,也不知她得知消息会怎样?”

云舒抿嘴沉默,半晌后道:“爹,我方才去看过云秋姐了,她似乎还不知道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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