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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5/7)

「你们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对我说万岁?」

士兵们忧郁的心情似乎一扫而空,大家又开始一面开着玩笑,一面努力将薄荷装到袋子里。

杉森拿起了自己的袋子,看着我嘻嘻笑了起来。

「喂,克拉拉?

你要为你唱的歌付出代价!」

「咦?」

杉森笑着,一下子把袋子放到了我的肩上。

我故意假装走不稳,所有人都哄然笑了起来。

其实一袋薄荷也重不到哪里去。

但是我还是嘀嘀咕咕地转过身去。

我一开始小声地喃喃自语,杉森就说了:

「喂!

你想说什么,就给我大声说出来。

在那边喃喃自语什么?」

「……!

是厨房的菜肴香?

是洗衣场的肥皂香?

还是储藏库的美酒香?」

杉森非常激动地大叫:

「可恶,你你你……你这家伙!」

我改变想法了。

杉森绝对不是如同路坦尼欧大王一般的英雄。

但是如果要在他们两个人当中选一个当朋友,我还是选杉森。

因为好像不太能这样捉弄路坦尼欧大王。

由于宿醉、**上的劳累以及兴奋这种种因素混在一起,所以我做了恶梦。

我从地板坐了起来,茫然地望着从窗户she进来的阳光。

那场梦很可怕,但就是因为太可怕,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是因为好像头脑里某处被压抑着,所以我连眼睛的焦距都无法对上,只是呆坐在那里。

「如果你已经起来了,就收拾一下,去洗洗脸。」

虽然父亲讲的话已经传进我耳朵里,但是等到我听懂那句话的意思,可是花了很长的时间。

结果爸爸踹了我的背一下,我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一滑又跌坐了下去。

「啊,爸爸。

我的腿全了!」

「你还好意思说。

还不快起来?」

「不是跟你说我腿软了吗?」

「起来走一走,情况才会越来越好。

不是跟你说过了,你祖父过世的一年前就开始腿软了。」

爸爸一句话就把我说得像半身不遂的病人。

我嘀嘀咕咕地起身,甩开本来裹在身上的毛毯,丢到床上去。

床是爸爸的,我平常都是裹着毛毯睡在地板上。

「也做张床给我嘛。

睡地板睡得我骨头都酸痛了。」

「是吗?

你祖父过世的三年之前,就已经有这种症状了。」

这次我被说得像是神经痛患者。

我只好放弃,走到外面去。

紧邻着爸爸跟我住的茅屋之处,就是爸爸的工坊。

虽然称做工坊,但只不过是把茅屋的屋顶延伸过去,再加上几根柱子而已。

我把头塞到工坊的水桶里。

因为我脱了上衣睡,所以早上起来只要把头放到水桶里,就可以开始洗脸了。

「噗!」

一泡到冷水里,大概是因为脑袋里面固结不去的酒jing,头痛得好像被人猛打一样。

我的脚乱踏了几步,好不容易抓到重心,然后才能够洗洗前胸跟手臂。

爸爸看了我的样子,带着一副怜悯的表情慈祥地对我说:

「干得好,小子。

敢喝酒,真是酷毙了啊。

没想到你还能走路。」

「人家订购的蜡烛,我们都已做了,不是吗?

那么今天没有工作要做了?」

「怎么会没有,你这小子!

今天要收集蜂窝,还要去收肥油!」

「咦?

还要继续做吗?」

「城里来了紧急的订单。

那是瑞兹征讨军要用的蜡烛。」

瑞兹征讨军。

这次应该是第九次了?

既然首都来的白凤凰西泽已经到了这里,那第九次瑞兹征讨军的最重要的部分可以说已经准备好了。

反正就算聚集了几百个人出征,也不能拿瑞兹怎么样。

瑞兹是灰se山脉的恐怖之源,是中部大道的痛苦之根。

要对付这头巨大的凤凰,如果由人类去莽撞地蛮干,那大概连一块骨头也回不了故乡。

因为不是被它烧得一干二净,就是整个人被它吃掉。

凤凰要由凤凰去解决,这才是办法。

所以在我们领主恳切的拜托跟「诚意」(依据我跟卡尔的推测,显然他送了不少贿赂。

我们领主还真可怜。

他又没什么钱),总算第九次瑞兹征讨军能诚惶诚恐地跟首都来的西泽一起出征了。

我一面在院子的餐桌上摆上早餐,一面说:

「爸爸,」

「干嘛?」

「西泽打得过瑞兹吗?」

「我怎么会知道?

我常看的不是这种仗。

但如果说你跟乔薇尼打起来,我就能猜出是谁赢。」

「谁会赢?」

「你要我再提起你以前的战绩吗?

你因为乔薇尼的关系,手臂断了一次,腿断了两次,鼻梁也被打破皮过,还有掉到水坑里感冒的次数,算都算不清了。」对啊。

小时候我真的常被乔薇尼整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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