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好。

活着就好啊！

杨天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复苏了一样。

之前已经杀得有些麻木、仿佛快要停跳的心，现在又活了过来。

“这张家在哪里？”

杨天问道。

“张家也是古武门家族，自然也在这古武门的疆域之中，”田茹缓缓低下头，道，“大概位置，是在西北边。

你……你如果顺着这个方向找，应该……应该能找到。”

“行，我明白了，”杨天点了点头，然后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她浑身猛地一颤，忽然，不动了。

若是做个脑部ct，就能看见，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的她，此刻脑袋里已然是一塌糊涂了。

她僵硬的眼睛，依旧盯着杨天，仿佛在问——你不是说好不杀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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