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想了想，让清清拿了一件破旧的袄子给妇人披上。

这年头，哪怕旧衣服也很值一点钱。

这不是秦川还没用力，对方就倒下了吗。

秦川：“刚才曹山的妻子来找过我，说是向我道歉啥的，我还稀里糊涂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拿走了，不过黄公子写过后就扔在地上，好似有些生气，便走了。

过了一会，他的下人黄四哥找我把字要了回去。”

周知府：“马护卫，解开他衣服。”

秦川略作沉吟，向周知府道：“大人，我看不必去找黄梦来，派人去把黄四抓来即可。”

妇人没起身，“我是替我家相公来向秦公子道歉的。”

秦川问：“是不是跟一个叫曹山的秀才有关。”

周知府呵斥一声，“黄梦是府学的廪生，他的字我也认识，哪里是这样。”

秦川：“原来是他啊，抱歉了，夫人。

我真不知道那位兄台的名字。

那件事我早忘了，也没放在心上。”

秦川于是插口：“大人，此事既然与学生有关，不如让学生问问这位酒保。”

那县令额头冒起虚汗，颤颤回道：“大人，那黄家的黄四一直摧着下官结案，下官也难办。”

“曹山便是我家相公。”

引发天雷，需要强大的神魂力量，秦川暂时没有尝试。

“千真万确。”

秦川没有接话，表示可以请她进来烤烤火。

…

没过多久，府衙的马护卫到来，说是衙门有件案子，跟秦川有些干系，要请秦川去配合一下。

马护卫领命，解开曹山的衣衫，果真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小婴宁，你爹不是那种人的。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黄四正好是本案原告，重审此案，找他来是应该的。

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就照你说的办，马护卫你去把黄四请来，便说是为了重新审结此案，其他的事，先不要说。”

秦川于是退到角落里，在他身边有个十分艳丽的女鬼向他不住磕头感谢。

可惜在场的人，除却秦川外，只有周知府将视线投了过来，但没有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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