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 玉湖和冰雁的潜力很大, 等她们神位再次提高，秦川可以帮助她们在附近立庙了。

阳神到底是阴神鬼仙经历九次雷劫而成。

没有什么是永远一家独大的，理学的垄断地位非是牢不可破。

但细细读来，也没什么真正出格之处，有理有据。

秦川也理解，任何世界，都有类似的时候。

元神壮大受限于道种, 道种又需要灵机、道韵，如今灵气反而是最为次要了。

虽然灵气依旧重要，可是获取的途径有许多。

考试结果很快出来，列为四等。

成绩有五等，他没有列在末等，俨然有极大的进步。

譬如现代世界历史上的禹，更多记载里，乃是通过禅让上位的说法。

而此方世界主流的记载，基本都是禹皇修成阳神、肉身成就人仙，逼迫了上一代圣皇瞬退位。

这个世界许多地方与秦川的前世的现代世界历史似是而非。

从某种意义上，他的高度很高。

这跟他对秦川印象分高还是有关系的。

自己还没写一篇完整的八股文，看看到底有没有进步。

那篇物不平则鸣，实在写得太好，现在都应该送到书院去了，书院的先生们，肯定都会认真审视那篇文章。

虽然黄名士据理力争，顾提学还是给了秦川岁考第一名的待遇。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圣帝之心，唯虚而能通也。

夫深山之居，舜之心无心也，无心斯无所不通矣。”

不要把顺应天道的力量，当成自己的力量，否则会很膨胀。

这次倒不是黄名士有心作梗，而是秦川的文章跟如今主流的理学相悖，甚至近乎当世主流儒学眼中的异端。

因为禹皇更强，更有实力。

不过岁考里，秦川仍是毫无争议的第一名。

但这个第一，由府学教授黄名士提过异议。

人年少时，怎能不气盛呢？

听着有些岛国。

这不是道种带来的，而是有过亲身经历，自身辨析论证得来。

往往代入进去了，真以为自己是古之纵横家。

虽然从小没见过，可血脉里多少继承了母亲的任侠之气，只是很少有机会表现出来。

秦川通过自身的经历，自然能判定，像禹这样的存在，投影不止这个聊斋世界，还有其他许多世界。

当然，两个世界的禹评价也有区别。

一字一句，都印刻在心头。

王孚心里豁然有悟，开始书写，往常面对这样的题目，他连破题都不知如何下手，这次一瞧之下，就有了眉目，开始做题。

她服侍王孚穿衣，催促他早点出门。

王孚怀着忐忑的心情离开王家，到了府学。

虽然在八股文里，写有悖于理学正道的文章，实在很大胆。

…

但是岁考的八股文，却有些另辟蹊径。

他要试试新任提学的喜好。

这篇有心学苗头的八股文，正是试金石。

动嘴敲键盘，可比身体力行要简单许多。

秦川最后才姗姗来迟。

“陛下要陵州府奉迎佛骨舍利，让本府之人供奉，还要为此建造佛塔，大兴土木。”

“不行绝对不行。”

“此乃乱命。”

周知府听说自神都发来的中旨的内容，大为着恼，当即大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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