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建不世之功立万代之名(1/2)
第71章 建不世之功,立万代之名
“噢!”
关羽重重的一捋胡须,旋即,话锋骤冷。
——“糜太守是欺关某不识数么?”
呃…
糜芳顿时有一种青龙偃月刀就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关将军,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年,我与关将军勠力同心,都是…都是为皇叔鞍前马后…”
不等糜芳把话讲完, 关羽那愈发冷冽的话语再度扬起。
——“糜太守的意思是,我大哥薄待你了?”
“不,不,不…”糜芳吓得嘴巴都开始打颤了。
“我只是…只是…”
看起来,这亏…他是吃定了。
“别整那些没用的。”关麟一摆手,大喊道:“钱我搞到了一些,咱们那计划,是不是也能开始了?”
“今晚,给那老头子加个菜,对了,这玩意得拿鸡肉与它一起炖,炖足足三个时辰,炖出来的汤,对那老头儿因为阴虚火旺引起的虚热,有好处!”
“可…”糜芳张开嘴,他还想挣扎…
“啪嗒”一声, 糜芳腿软了,他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地上,扶着桌案站起,腿却已经开始抖了,抖得厉害。
“晚辈多谢前辈指点,晚辈自当竭尽全力,不负吴侯所托,不负前辈所托。”
真要去论,孙权的十八辈祖宗,那孙权往上是孙坚,也不知道孙坚往上数十八辈能到“孙武”那辈儿不能。
“你倒是提醒我了…”陆逊眼眸微眯。
关麟这个名字,又一次印在他的记忆当中。
但见得山下溪水潺潺,杂草遍地,野花无主自开。
“子方猜猜这是什么?”
就在这时…
“晚辈虽来荆州不久,可此人的名字却是听过无数次了!”
都怪那曹操!
这下,糜芳的脸色变得青一阵紫一阵。
这语气,一声比一声冷冽,这话,更是一声比一声要了他糜芳的老命!
诸葛瑾也缓缓起身,“伯言通透,我平生最为敬佩之人,乃留侯张良,以满腹才学扶一明主,君臣相得,肝胆相托,建不世之功,立万代之名,只可惜,时不我待。
倒是你,伯言,如今正是伯言之良机!”
孙武的名声,怕都能把他吓死。
又一次,他一句话还没讲出,关羽的声音再度扬起。
此处山野,风光宜人。
“表面上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诸葛瑾语重心长,“我还是奉劝伯言,千万不要小觑此子,关羽神武无双,马良也是治国佐世之才,他们的弱点,是他们太‘正派’了,往往太正派的人都害怕鬼魅伎俩!”
他的眼神变得茫然无措,有那么一瞬间,他感悟出一个巨大的事实——这一对父子不好惹!
关麟自然不会蛋疼到把这小乌龟养起来。
都怪那张辽!
关羽那冷冽的话语还在继续。
这一方山谷,伙房、农庄、田亩、起居之所一应俱全,俨然世外桃源一般。
周仓连忙跟上。
“哈哈哈哈…”
只是,马良摆摆手,“没什么可是的…”说话间,他把手指向一旁石阶上的一封布告处。
“孙权碧眼儿,我日你,我日你,我日你十八辈祖宗!”
说着话,诸葛瑾又一次将酒一饮而尽。
终于,还是关麟张口喊道:“老黄,你骑个驴爬那么高干嘛?
你以为你骑的是山羊啊!”
旋即,他捋着长髯。
“季常,你…你说句公道话,这…这什么事儿嘛!”糜芳注意到马良,他感慨道:“就是…就是我糜家倾家荡产,去哪凑这么多粮食?
把我、把我哥都卖了,也没有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昔日高祖入咸阳,便约法三章,吾大兄入益州更是严刑律法。
荆州再是四战之地,其治理也脱不开一个‘法’字!
究是你糜家再富庶,也无法跃然于律法之上!”
“关公说的没错呀,若‘子方’开设赌坊,只赚不赔,那还有人去赌么?
何况‘子方’还是江陵太守,若连你都仗着权势,威逼利诱,那皇叔与诸葛军师理想中那政通人和、四夷宾服、礼仪纲常重塑的时代?
又从何而来?”
诸葛瑾苦饮一樽,继续感慨道:“吴侯方才三十多岁,正直壮年,他是不会甘心做一个‘守城’之主,可偏偏,这一次合肥没打下来,长沙、桂阳、江夏三郡也赔了个精光,唉…唉…”
糜芳声嘶力竭的咆哮。
诸葛瑾笑:“我就要回去了,自是不再需要这些,倒是这驿馆还藏着不少江东的酒,就统统赠给伯言吧。”
一想到这儿,关羽扬声道:“云旗所言不虚,关某也觉得,这碧眼儿硬不起来了!
哈哈哈…”
“什么事儿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使得原本逃祸避难到此的百姓,有许多死于非命,也正因为此,荆州人口集聚减少,许多山谷中都再难觅人烟。
听到这儿,关羽脚步一顿,
然后,他笑了,带着嘲弄孙权小儿的心情笑了。
…
陆逊品了一口,感慨道:“是江东的酒…”
糜芳心头那个恨哪!
这老头…倚老卖老起来了。
诸葛瑾轻轻的叹出口气,“可惜啊,这洪七公,我们是只识其名,并未知其人,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杀他于无形,谈何容易?
倒是…”
大哥薄待你么?
只是…
陆逊为诸葛瑾斟满酒,继续道:“自舍其身,施于天下,明以洞察,哲以保身,若是连子瑜前辈都会被骗,那换作别人来了也一样…晚辈唯有庆幸,至少知晓这‘洪七公’是敌非友,不至于被其蛊惑!”
“想当初,子瑜前辈出使巴蜀,何等意气风发?
可如今回去,却是如此凄凉。”
只是, 他的这副模样,让关羽对他更加的鄙夷。
马良提起布告,缓缓展开,解释道:“这是关公下的罪己书。”
——“那糜太守就是欺我关羽无谋?”
陆逊等诸葛瑾叹息完毕,也沉吟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正是那洪七公么?
是他误导了子瑜前辈的判断,也误导了吴侯的判断!”
“关将军,关将军…关公…关公…”糜芳不知所措,他一把抱住了关羽的大腿, 一个劲儿的喊着关羽的名字。
“哼!”一声冷哼, 关羽甩开了糜芳的手臂,他豁然起身,背对着糜芳, 负手而立,“依着你糜芳的意思, 开赌坊就必须稳赚不赔咯?
若如此,那你且教教关某, 如何带兵北伐,只胜不败?”
日…
“倒是什么?”陆逊连忙追问。
…
区别于那些无人烟的山谷,这一处山谷中竟有几个十二、三岁的儒生,穿着寻常百姓装束,低头熟练的挥锄刨土,引开水渠。
言及此处, 关羽长袖一甩…
这可把关麟乐坏了,他俯身捡起小乌龟,掂量下重量,还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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