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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抄袭的作品爆火了(2/4)

“谢谢。”

徐星光镇定自若地在卡列大师的琴凳上坐下,娴熟优雅地弹奏起她的原创作品来。

徐星光有过登顶大世界钢琴大师之首的经历。

面对卡列大师,她也是一惯的淡定从容,演奏之时,丝毫不露怯。

卡列大师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爱人的影子。

他突然就能理解,徐星光能令蒹葭开声的原因了。

因为她在凝望钢琴时,眼里有星光。

她跟爱人一样,将每一台钢琴都当做灵魂伙伴一样尊敬喜爱。

卡列大师认真倾听徐星光的作品。

只等结束,卡列大师这才难以置信地拍起手来,他无比惊叹地赞扬徐星光:“不可思议,你简直就是夏国艺术界送给全世界的宝贝!”

能得到卡列大师这番评论,可见徐星光有多厉害了。

“那么,卡列大师可愿意在我专辑面世后,帮我宣传宣传?”

卡列大师摇头失笑,“这是自然。”

“星光宝贝,如果你最近不忙的话,可以留下来,我很乐意带你去见一见我的那些眼高于顶的朋友们。

我相信,你的出现,能让他们刮目相看。”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徐星光是艺术人,对跟同样热爱钢琴的大师切磋琴技,她自然是喜欢的。

“也行。”

徐星光便在卡列大师的庄园住了下来,白天,她会帮庄园的农工一起采摘葡萄,酿酒。

陪那个叫罗丽丝的小姑娘练琴。

到了傍晚,卡列大师就会带着她去钢琴大师们最爱聚集的音乐酒吧,在那里看他们切磋琴技,交流心得。

不得不说,跟这些人待在一起,徐星光受益颇多。

这一住,就住了三个星期。

她走的那一天,由她亲手酿造的葡萄酒也发酵好了。

徐星光只带走了两瓶酒,一瓶带回去送给张知意,另一瓶则被她从国际机场邮寄到了神隐岛。

登机后,在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前,徐星光终于打开了她跟霍闻安的微信聊天框。

霍闻安最近很识趣,没有耍无赖天天烦她,但每天夜里十一点钟前后,他都会给她留言道晚安。

徐星光从来不回。

徐星光终于给霍闻安发了自他回去后的第一条信息:【给你寄了一点东西,地址写的是神隐岛。】因为她并不确定自己的快递,能不能进入神隐岛。

发完消息,她就关了网络。

霍闻安收到信息后,第一时间询问徐星光到底给她寄了什么,但徐星光没有回复他。

还是不想理他吗?

叶明罗瞧见霍闻安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啧啧摇头,叹道:“你堕落了啊阿醉,你看看你这模样,还是那个杀伐果决的霍掌舵吗?”

霍闻安靠着轮椅,阳光下,那张脸就像是抹了一层骨灰般病态虚弱。

没有理会叶明罗的挤兑,霍闻安说:“通知岛外门禁处,近期有个从F国寄来的国际快递,谁都不许拆。”

叶明罗一听到有从F国寄来的快递,顿时兴奋起来。

“是师父寄来的吗?”他知道徐星光去了F国,跟个老男人在一起,一待就是三个星期。

不止呢,她还跟着那个老男人,天天外出泡吧,日子过得别提多潇洒了。

他知道这些事,霍闻安自然也知道。

点点头,霍闻安说:“寄给我的。”

叶明罗吹着口哨说:“瞎说,也可能是我的。”

霍闻安毫不留情地讽刺道:“找不到镜子,那就撒泡尿看看,你长成这幅丑样,她会寄给你?”

叶明罗凶狠狠地威胁他:“你就不怕得罪我了,老子不管你死活。”

霍闻安却说:“我是你未来师公,你必须尊师。”

叶明罗低声骂道:“真特么不要脸。”

他话刚说完,坐在轮椅上的霍闻安就开始猛烈咳嗽。

这一咳嗽,就像是被牵动了某个机关,霍闻安整个身体都在晃动。

霍闻安还来不及掏出帕子,就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阿醉!”叶明罗拔腿就跑过去,接住了差点一头扑倒在地上的霍闻安。

见霍闻安昏迷过去了,叶明罗表情骤变,“阿醉,你可给我撑住了。

我师父说了,只要您能撑下去,撑到你体内疾病能量最弱的时候,她就会来救你啊。”

但霍闻安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

徐星光刚回到渝江城,就接到了霍澜的电话。

霍澜在电话里问她:“听说霍先生病倒了,徐小姐有收到消息吗?”霍闻安三个月前病倒过一次,差点没抢救回来。

霍澜听到霍家成员都在私下里议论,说霍闻安这次怕是真的撑不住了,他们的心开始摇摆了,在纠结是否要重新站队。

可霍澜始终忘不了徐星光说霍闻安回家除草的这句话。

他不敢乱站队,怕被霍闻安当草给割了。

但身为霍家人,他也不可能做到真的置身事外。

霍家动荡,霍家全体成员都得跟着摇摆。

谁都不能幸免。

见霍澜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还知道先给自己打电话,徐星光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个蠢的。

徐星光笑了笑,意味绵长地说:“霍先生见过仓山镇的夏天吗?”

霍澜蒙了几秒,“没、没见过。”

霍闻安死不死,跟仓山镇的夏天有什么关系呢?

徐星光又说:“哥哥说仓山镇的夏天很有意思呢,要带我去抓知了摘莲蓬。

霍先生吃过新鲜采摘的莲蓬吗,到时候我可以给你送一点。”

霍澜顿时明白了徐星光的暗示。

霍闻安今年夏天还要陪徐小姐去摘莲蓬抓知了,看来死不成。

至少,这次死不成了。

“那就麻烦徐小姐了。”挂断电话,霍澜立马打消了心里那点摇摆的念头。

算了。

他不想当那片被割掉的草。

徐庆年的褥疮旧伤已彻底痊愈,琳琳姐给他洗了个澡,将全屋东西重新清洗了一遍,他的房间再也没有那股难闻的气味了。

徐星光回来后,就给徐庆年做了针灸。

徐庆年问她跟谁学的针灸,她便说:“这段时间去国外,找一个老专家学的。”

徐庆年大为感动。

渝江城的天气逐渐变得暖和起来,都不需要穿外套了。

做完针灸,徐星光推着徐庆年在小镇的公园晒太阳。

老人家昏昏欲睡时,手机响了。

徐庆年的手有些偏瘫,无法接通电话,便让徐星光代接。

徐星光扫了眼来电人的名字,告诉徐庆年:“是徐泽清,接吗?”

徐庆年也听说了徐星光跟徐泽清断绝关系的事,他心里虽然惋惜,但也没有谴责过徐星光。

听到徐星光提起徐泽清时那冷漠的语气,徐庆年无奈地摇了摇头,忍不住说:“他到底是你爸爸,真要跟他彻底断绝关系?”

“已经断绝了。”徐星光面无表情。

徐庆年放弃了想要劝和的打算,他说:“你帮我接一下。”

徐星光接了电话,放在徐庆年耳边。

“爸。”徐泽清喊了声爸,听到老爷子答应,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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