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当天深夜两人已经安全回到家中。

她仍然浑身发凉，脸色苍白，没反应过来。

很明显，如果今晚没有徐久砚。

她已然是一缕亡魂。

“没事了，早点休息。”徐久砚声音比寻常柔和许多：“我先走了。”

他想要说她两句，但还是不忍心。

小姑娘今晚肯定吓得不轻，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等她好了些再说。

娄璃鬼使神差扯住他衣袖，眼中有着未来得及散去的慌乱：“徐教授，今晚你可以留下来吗？”

徐久砚瞳孔骤然微缩，清冷面容漾开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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