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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岭迷国 第二十一章 新发现(1/2)

胖子险些被猛冲上来的拉巴砍中,好在还是躲了过去。

拉巴的刀紧接着又朝向薛宁劈去,薛宁就没有像胖子那样的身手和灵活度了。

在刀就快要砍掉薛宁一只胳膊的时候,薛宁就被胖子及时拉开才躲过一劫,只是衣服被刀划开劈了叉。

胖子大骂;“你他娘疯了吧。”就听见两次扑了个空的拉巴发出一阵一阵的冷笑。

接着拉巴就转头朝他俩大喊:“你们这些吃人的恶魔,别再骗我了,“佛爷”已经都告诉我了。

“佛爷”会救我的。”话说完,胖子就看见拉巴脸上满脸的凶光。

拉巴紧接着就又一次挥刀砍来,他因为常年在山里讨饭吃,满身的肌肉,爆发力也是及大的。

胖子一把推开了薛宁,同时就用已经抽出来的藏刀挡住了拉巴砍来的这一刀。

一下胖子差点失手被砍,胖子说来拉巴这一刀砍下来的力气大的他都招架不住。

要不是哪把藏刀他就得归西。

拉巴的开路砍刀砍来,胖子用藏刀横挡。

藏刀的刀口很硬,两刀相碰一阵火星。

拉巴的砍刀就被胖子手里的藏刀蹦出个半寸多的裂口。

随即他的那头力道一失,砍刀就给从裂口处断掉了。

刀断之后,突然拉巴的表现就是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的这一幕惊的胖子薛宁二人不知所措。

拉巴将刀把随手一丢,竟给跪在了地上。

接着就咕咕哝哝的念起藏经来。

胖子和薛宁两人相视了一下,谁也不知道怎么了。

薛宁想上去看看情况,但是被胖子拦住,胖子此时是害怕拉巴再次发作。

他就缓慢蹲下想去看看拉巴这是怎么了,但他也做好了拉巴会扑上来的准备。

胖子蹲下就看见跪在地上的拉巴摇摆着头念着藏经。

看着拉巴这样胖子抬头就问:“这怎么还给傻了呀。”

话刚说完,拉巴猛地站起来,还一边大笑了起来。

他这么一出给胖子吓得一个踉跄。

拉巴站起来之后就手舞足蹈的乱喊乱跳,一会又停下神秘兮兮的给薛宁说;“你们要死了,你们要死了……”

说完又大喊大叫的手舞足蹈了起来,胖子爬起来就招呼薛宁拿绳子,他自己先去想稳住拉巴,刚抓住拉巴的胳膊,他瞬间就不动了,直勾勾的看着胖子。

半天没有反应,过了一会,胖子就发现,拉巴直勾勾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后面,他忍不住回身一看,没想到拉巴一个甩身就抽开了胳膊往林子里钻去。

胖子一拍脑袋,接过薛宁递过来的绳子就去追。

但是已经晚了。

拉巴一溜烟就消失在了藤蔓丛里。

他出去在四周转了两圈一点动静都没了只好回来,回来就看见薛宁再昏迷不醒着的我一旁,他就问怎么了,薛宁就说我刚刚抽了一下。

胖子怕我醒来也和拉巴一样就也到我身旁,没想到他刚一蹲下。

就看见我舌头一伸就要咬舌自尽。

胖子不禁苦恼。

这俩人怎么睡着睡着一个疯了要杀人,一个又要自杀。

他一把就掰住了我下巴和嘴。

接着后面的事情也都知道了。

我摸着下巴把我对于幻觉现实不分的想法和他们简单的说了说。

他们也都觉得有理。

只是这林子确实诡异的厉害。

胖子提议赶紧去找拉巴和早就走进来的那两个人。

我就打断他说;“是得赶紧去找到他们,但还是要先商量商量计划。

这瘴气太厉害了,稍微不注意就会中招。”

薛宁这时候也附和道:“是啊,这药效时间减了大半。

看来瘴气的毒性不是一般的程度。”

薛宁正说着我就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他娘是个什么鬼林子。”

似乎薛宁是听到了。

他就说:“其实这种充满毒气让进入到里面的人致幻的林子并不少见。”

我听出他似乎是知道点什么就想问他,知道的情况多一点总不至于遇到危机会措手不及。

结果胖子抢先就问了他。

“怎么个说法。”

薛宁仰了仰头,似乎是回忆了一下,他就开口道:“我倒是知道关于这种树林的一些情况。

这种林子常常被人叫做食人林,其实吧,这就是经常出现在雨林里的自然现象。

林子里的植物会分泌出有毒的气体,致使闯出雨林里的动物或是人中毒死在里面,动物或是人的尸体腐烂就会成为植物的养分被吸收,可以认为是树林的自然捕食行为……”

胖子忍不住就打断了薛宁:“你说的这些没啥用啊,行了,你也别说了。

天也都亮了。

稍微休息一会我们就继续赶路找人。”

之后,胖子又煮了些东西,说是把肚子填满,这林子里的情况,下一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我就又硬撑了一碗,就继续往林子里出发。

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已经知道这种药现如今只能支撑不到六个多小时的时间,所以薛宁就在GPS上设定了一个五个小时的提醒。

树林里还是藤蔓密布时儿密集时儿松散的,我们照旧穿梭在其间,轮流着开路。

拉巴的方向很好确定,因为我们不时能听到远处传来他大喊大叫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那么远的。

我们的方向依旧是北偏西一点,能透过密集的树冠,看见天空,没有阳光洒下来,有些阴沉,树林里在我们出发不久就开始变得闷热起来,胖子把衣服都脱了,但是被有些带刺的藤蔓扎的满胳膊的血印子,只好又套上。

下午快到三点的时候,我们已经行进了大概八公里不到。

确实是慢了点,但是真的不是很好走,前边拉巴的声音也时有时无,但是方向一直都是那边,他也一直都在往林子的深处跑。

但是奇怪的是,我们从早上到出发到现在为止已经吃了第二次药了。

之前给他喂的药按理来说效果应该是已经过了,但是他却还没有中毒昏迷。

这让我们几个很不解,环境又没有发生变化,也不像已经走出毒气区域的样子。

我们也不敢轻易去尝试是否已经没有毒气了。

这时候,走在前面的胖子就来了一句;“什么玩意。”我见他一把摸在脸上。

接着我就看见,一滴水珠打在了他的脸上,我们同时抬头,几滴水也打在了我的脸上。

过来一会我才意识到是下雨了。

起先只是些些零星的雨点子,我们都穿着防水的冲锋衣,帽子一扣也感觉不到什么。

结果没过多久雨就大了起来。

我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下的雨。

就跟有人在我们头顶拿着高压 水枪冲打我们一样。

冲锋衣的防水性就已经不怎么管用了,我们三个连背包都被浇了个透心凉。

还好背包里怕水的东西都是单独用防水的密封袋装着的也不用太过于担心。

雨下成这样我们也没法在走了,就只好四下找避雨的地方。

十几分钟之后,我们钻进了一个三人才能的环抱住的树干底下,树根突出里面有个凹陷,上面还有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因为完全没有想到会下雨,所以之前行李里的遮雨用的大帆布也没有带。

我们只好用睡觉的时候垫在身下的防潮垫,还有冲锋衣胡乱的铺在头顶,费力钻进树根下的凹槽内凑活避雨。

我们三人互相挨着才刚好窝在凹槽内,外面还能放个酒精炉,酒精炉太小只能一点一点的把衣服烘干。

蹲了没一会,我就发现一个让我很不舒服的问题,凹槽地势太矮,不一会就成了一个水池,脚一直泡在水里让我很不舒服。

我们只好轮流用吃饭的碗将凹槽里的水往外舀。

轮到薛宁往外舀水的时候,就见他弄了一会偏过头就在那里,不知道弄着什么。

胖子见他那样,又看了看已经没过脚腕的水就朝薛宁喊了句;“我说你别玩水了,再不干活我们就要被淹死了。”

薛宁好像没听见,胖就就想伸手拍他。

但是我在俩人之间,他错不开身直伸了几下手都没有拍到薛宁,给我打了个眼色让我去叫他。

我就过去探头看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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